,还是作罢了。”
周楠见二人神色淡淡,便转了个话题,“来人,去将新得的那曲江雄黄酒拿来,吃蟹就该配雄黄酒才够滋味。”
姜棉没喝过酒,但想试一试,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雄黄酒。
姜棉没有想到自己是一杯倒的酒量。雄黄酒入口辛辣,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姜棉便醉倒了。
顾偃宁见姜棉倒下,心底一惊,手掌拍了桌面,那百年梨花木做成的桌子便裂开几瓣。
“棉棉?”
顾偃宁没能喊醒姜棉,急了。
周楠被顾偃宁这一掌吓得不轻,见顾偃宁一副要毁掉饭厅的样子,忙劝慰道:“夫人可能是醉酒了,睡一觉就可以醒来,您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准备好厢房了,您可以带着夫人去休息片刻。”
顾偃宁查看了姜棉半晌,最终确定她只是昏过去了,就放下心来。
“带路。”顾偃宁抱起姜棉,对周楠说。
周楠擦着额头不存在的汗水,应和说:“是是是。”
周楠也不让旁人带路,他亲自带顾偃宁去厢房。
周楠还想跟顾偃宁套套近乎,顾偃宁却直接将人挡在了厢房外。
“老爷,夫人请你过去一趟。”一仆从匆匆地走过来,对周楠说。
周楠正在头疼,摆手说:“去去去,本官还有事忙,没空去她哪里。”
“夫人说,事关里头两位贵人。”
周楠动作一顿,沉声说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