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你特别吧……他对我反而就是最基本的客套罢了。”说完又加了一句,“我对他也是这样。”

&ep;&ep;“对我特别?对我特别的差吧?”苏景阳没好气。

&ep;&ep;“这也是特别。”

&ep;&ep;“……”苏景阳竟无法反驳。

&ep;&ep;陵离定定的望他会儿,敛着眸继续叠衣服,看不出任何情绪,“再说了,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你怎么就想这么多?没可能的。”

&ep;&ep;苏景阳微妙的察觉他有些不对,迟疑了会儿轻声问:“阿离,你是不是因为我胡乱猜测生气了?”

&ep;&ep;陵离立刻摇头,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没有,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有阿轩,还有……你,我不想有什么改变,也不愿意去想。”陵离说到最后,语气平静而低缓,好像真的只是所说的这样,并没有生苏景阳的气。

&ep;&ep;苏景阳笑了笑,知道了他是不爱听这些,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ep;&ep;床上的阿轩裹着被子已经睡得小脸通红,因为睡姿屈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苏景阳走过去伸手帮忙将他轻轻的翻了个身,等他呼吸通畅不打鼾的时候这才起身回到陵离身边坐下,帮他一起叠衣服。

&ep;&ep;“阿离,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ep;&ep;“你好看。”

&ep;&ep;苏景阳哼哼两声,“还是我的阿离有眼光,不像有的人,竟然说我长得丑。”

&ep;&ep;“有的人……”沉默须臾,陵离望住他轻声问:“是阿易吗?”

&ep;&ep;苏景阳愤愤的点头,陵离又垂下眸子,嘴角动了动,好像是笑了又好像没笑,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叠衣服,不发一语。

&ep;&ep;苏景阳帮忙陵离叠完了衣服才回去自己房间。苏景阳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陵离房间里的烛灯亮了许久,灯火微弱的光在清冷的夜里不住的摇曳。

&ep;&ep;苏景阳第二天一早起来,陵离已经将早饭给准好了,苏景阳见他神色如常,稍稍松了口气。

&ep;&ep;正要坐下吃早饭,阿轩蹬蹬蹬跑进来,急急的拉着他的袖子,“舅舅,鸡,鸡,鸡!!”

&ep;&ep;陵离和苏景阳都是一头雾水的跟他出去,陵离数了数,在院子里闲晃的鸡只有四只,少了一只。

&ep;&ep;正在此时,大门被敲响,还伴随着鸡的惨叫。

&ep;&ep;苏景阳立马想到某种可能忙跑去开门,大冷天的早上,俊俏的少年仅仅穿着一身白色的单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左手里拎着一只鸡,毛色一半黄,一半白,正是昨天那只。

&ep;&ep;“这个……”苏景阳吞了口口水。

&ep;&ep;阿易将鸡塞到苏景阳的手里,黑眸冷冽如刀,声音一字一字似乎是挤出来的,“请你——管好你的鸡。”

&ep;&ep;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开,回到了隔壁,将门给重重的带上。

&ep;&ep;“……”苏景阳将鸡抱回去,也觉得这只鸡实在是过分,明明是自己家的鸡,却对着外面的野男人朝思暮想的,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飞过去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ep;&ep;苏景阳跟陵离商量了一下,用根长长的线将它的脚给拴住了,它能在院子里溜达,但是飞不起来,这样就没办法出轨了。

&ep;&ep;弄完这些,苏景阳这才匆匆的吃了早饭,带上了身份牌还有银票去书铺上班,就等着梁路下去来带他去签协议,拿房契。

&ep;&ep;等铺子到手了,他就可以着手准备布置了,到时候开业了,他就当掌柜的和小二,陵离当大厨,简直完美!

&ep;&ep;苏景阳心情美滋滋的到了书铺,屁股刚落在凳子上,前一日帮苏景阳代班的阿远一阵风似的跑过来,表情十足夸张的对苏景阳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可是出了大事!!”

&ep;&ep;苏景阳听他语气非同小可,惊诧的问道:“怎么了?”

&ep;&ep;阿远满脸激愤的告诉他,都快关门的时候,一个老太太跑来大闹书铺,差点将书铺里的书都给撕了,骂得满街的人都在外面围观看热闹。铺子里的人昨晚收拾到半夜了才回家。

&ep;&ep;苏景阳听到老太太三个字,就觉得脑袋抽筋儿的疼。仔细一问,果真就是郝家的那个老太太!

&ep;&ep;苏景阳心道,妈呀哪里又惹着这么个老佛爷了???

&ep;&ep;听阿远说,是那郝老太太在自己孙子的屋子发现藏了几本不正经的图册,都已经翻烂了,显然是经常看的。在她眼里孙子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孩子,哪里会看这些脏污眼睛的东西?!震怒交加之下质问之下她那孙儿,她那孙子便哭着说是来书铺看书的时候,书铺里的人引诱他买的,这才让他没有心思好好读书。

&ep;&ep;老太太自然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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