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不免生出躁意。

&ep;&ep;文凤真的目光逡巡在她的小耳坠上。

&ep;&ep;他俯下身,两只手臂按在桌旁,将她环住了,一圈臂弯中,真是动弹不得,好生煎熬。

&ep;&ep;他一声轻笑:“你到底在怕什么?”

&ep;&ep;辽袖的一副软腰愈来愈低,被迫按下,她急得眼眶红红,又不敢哭出声招惹他的兴致,哭得越厉害他越兴起。

&ep;&ep;辽袖心神不定,害怕得有些晕乎乎的,膝都软了,腿颤得站不住,生怕他在这里要了她。

&ep;&ep;他这种人真能做得出来。

&ep;&ep;文凤真一面不紧不慢地说话,喷薄的热气清甜滚落,琥珀色瞳仁平静,美得妖异,草丛起伏的蟒蛇,携有某种诱哄。

&ep;&ep;“陪我玩儿一局,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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