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时他又想起了邮轮上那个牛气哄哄的“洗菜叶”,又问道:“那个沈荣业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ep;&ep;“充其量,就是柯家培养出来的狗。”颜玉漱缓缓道:“现在随着朝廷对澳港的掌控力度持续加大,柯家也不敢再随便接触洪门的那些产业了,急着想漂白上岸。但是又舍不得那些日进斗金的产业,于是就选中了沈荣业,把他从一个叠码仔,培养成博彩业巨头,负责接盘柯家那些不光彩的事业。”

&ep;&ep;说着,柯景佐率着人马进门后,已经在往这边走来了。

&ep;&ep;颜玉漱也加快了语气:“而这个柯景佐,去了北美求学后,就顺理成章的拜在了翟耀阳的座下,成了亲传弟子,据说很快就成了北美唐人圈的绝顶高手,当年他离开澳港时,就曾经撂下话,不成为宗师就不会归国,原以为他想达到这个成绩,最起码也要四十岁以后,但没想到他现在就回来了。”

&ep;&ep;这时,口出金句不断的颜金畅也凑过头,道:“这个柯景佐,也相当自信,但他可不是普信男,而是优秀又自信的男人,我愿意称他为优信男。”

&ep;&ep;霍天裘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颜金畅的犀利评价,但看到柯景佐迎面走来时,他的神情已经面沉如水了。

&ep;&ep;“霍天裘?好久不见了。”

&ep;&ep;柯景佐走到了霍天裘一米左右的距离后停下来,那张平静到甚至木讷的脸庞,没有露出一丝半点的微笑。

&ep;&ep;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霍天裘,嘴角一扬:“怎么回事,我离开都快十年了,你怎么连内境水平都没练到,难怪大家都说你算个球。你还真是个球!”

&ep;&ep;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又凝固了几分。

&ep;&ep;虽然大家心里面都认定霍天裘就是个球,

&ep;&ep;但可没几个人敢当众说出来,毕竟有霍家大少的身份加持。

&ep;&ep;现在柯景佐直言不讳的讲出来,直接让霍天裘的内心又遭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ep;&ep;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ep;&ep;“柯景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跑去北美拜师学艺,又学出什么名堂了!”霍天裘忿然道。

&ep;&ep;“我?哼,说实话,你连质问我的资格都没有。”柯景佐不以为然,眼神瞄向了旁边那桌的刘青,这时,他的神情才认真了起来:“我刚进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你的手按在桌上,被直接震飞了,想必坐在这一桌的,应该有挺厉害的修行者吧。”

&ep;&ep;刘青坦然的跟他对视,忽然笑了笑:“你应该看错了,刚刚是霍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可没人碰过他。”

&ep;&ep;“是这样?”

&ep;&ep;柯景佐意味深长的看着刘青,眼看刘青没有承认,也没有急着刨根究底。

&ep;&ep;随即,他的目光转向了颜玉漱:“我这次回来之前,听说在邮轮上出了点事情,当时颜小姐也是见证人?”

&ep;&ep;颜玉漱的心里一紧,知道柯景佐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就搪塞道:“好像是出了些事端,但我也不太清楚。”

&ep;&ep;“那现在真是让我毫无头绪了,看来只能去问问洗菜叶了,如果颜小姐想起什么,可以随时通知我。”柯景佐沉声道:“我这次回来,一个目的就是要盘查这件事的,打狗还得看主人,洗菜叶好歹是我们柯家养的狗,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人打残了,我总得知道打狗人是谁嘛。”

&ep;&ep;说完,柯景佐很干脆的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ep;&ep;“麻烦了。”颜玉漱的眼中一片阴霾。

&ep;&ep;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上次除掉了沈荣业,居然会把这位少年宗师给引回来。

&ep;&ep;如果让他追查到线索,查到颜家的头上,那么怕是会惹出不少的风波。

&ep;&ep;“姐,怕个球,咱们也是有庇护神的!”颜金畅也耍起了狐假虎威。

&ep;&ep;颜玉漱的余光看了眼刘青,没好气地跟弟弟说道:“你以为柯景佐很好对付吗?即便不惧怕他的实力,也得掂量一下人家背后的大靠山。”

&ep;&ep;洪门和翟耀阳,是一个能让整个澳港闻风丧胆的存在!

&ep;&ep;如果就一个柯景佐,以刘青的实力,倒是不用太担心。

&ep;&ep;可如果再招惹来洪门和翟耀阳的报复,那就是一场大劫难!

&ep;&ep;不过刘青仍旧显得气定神闲,看着柯景佐走到骆鸿振的那一桌坐下来,莞尔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ep;&ep;骆家和柯家,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今晚汇聚在这里,恐怕会先发生一场腥风血雨。

&ep;&ep;而且直觉上,刘青怀疑和那个月牙耳环有关!

&ep;&ep;……

&ep;&ep;而那边,柯景佐坐下来后,看了眼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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