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会影响仕途的。

&ep;&ep;搞不好他现在还是个爱护女子的单身好男人呢。

&ep;&ep;“这说明他这个人为了往上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且又很能隐忍。”林婉月说:“从他本人身上入手会比较困难。”

&ep;&ep;“并不是说他屁股底下没屎的意思,只是我懒得废这个功夫。”

&ep;&ep;“他的家族是做什么产业的?这个产业能挣那么多钱,背后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工资开多少?工人的工作环境如何?有没有死过人?怎么死的?有的话被谁压下去的?”

&ep;&ep;“他本人没有娶妻生子,那么他的父亲呢?几个妾室外室?通房?有没有私生子?他母族那边呢?有没有苛待下人?打死过几个不听话的小妾?”

&ep;&ep;“他的老师,哪个学校的?做过什么学问?发过什么文章?议论过当朝政事没有?议论的方向对不对?”

&ep;&ep;“他的朋友,哪个和他关系密切?身上又有多少突破口?”

&ep;&ep;林婉月笑了:“他本人个性隐忍做事谨慎又如何?他家大业大,太多人和他有牵扯了。”

&ep;&ep;而且,就算他周围所有人都无懈可击——这本就是不可能之事——给他父亲安排个私生子也不难。

&ep;&ep;甚至也可以直接给他本人安排一个私生子。

&ep;&ep;林婉月幽幽地说:“人活在世上,没有无懈可击之人,只要被人盯上,就算是圣人也要脱层皮,谨慎小心是没有用的。”

&ep;&ep;第77章权臣

&ep;&ep;过两日休沐,&ep;林婉月换了便服,往西城区去。

&ep;&ep;柳炎歌见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些迷惑:“怎么不叫上朋友一起。”

&ep;&ep;她来的时间比和林婉月相认要早,&ep;知道的东西比林婉月以为她知道的要多,她印象里,&ep;之前林婉月的朋友是很不少的。虽然绝大部分是泛泛之交,但也算得上是人脉。

&ep;&ep;怎么最近都没见她和朋友一起出门联络感情?

&ep;&ep;林婉月闷声笑了笑,说:“若是和朋友一起出门,那就难免要忽视柳神你了,平日里工作的时候如此也就算了,休沐日也这样未免有些不敬神明。”

&ep;&ep;柳炎歌想了想,&ep;是这个理。

&ep;&ep;但让她说她会乖乖的不说话,她也不能做这个保证。

&ep;&ep;“你有心了。”柳炎歌感动地说。

&ep;&ep;总而言之,&ep;柳炎歌不是已经被攻略了,就是走在被攻略的路上。这也没什么稀奇的,&ep;毕竟她所遇见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是天道所钟的气运之子,&ep;才能品格无一不是人类中的佼佼者。

&ep;&ep;但柳炎歌不是。

&ep;&ep;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快穿任务者罢了,或许会随着时间的积累而慢慢积攒阅历,变得越来越强,&ep;但她现在还走在路上,&ep;而且就算有一天她真的走到尽头,&ep;她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走到尽头的。

&ep;&ep;她会变强,&ep;但她们不会变弱。

&ep;&ep;林婉月轻描淡写地说完这句话,柳炎歌感动得不得了,但是她本人却没有继续深入下去,而是平静地继续她们今日的行程。

&ep;&ep;到了西城区,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空气的变化,&ep;西城区的空气里都带着煤和污水的味道,街道上常有人来清扫,可依然飘着不知从而而来的尘土。

&ep;&ep;走在街上的人打扮和东城区的贵人们大不相同,绝大部分都穿裤子而不是袍子,这是为了进行生产时更方便更安全。

&ep;&ep;林婉月泰然自若地走在西城区的街上,她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长裤长衫,将脑后的长发扎成两条麻花辫,脚下蹬了一双草鞋。这副装扮在东城区是上不了台面的,但走在这里,这样的装扮让她顺利融入其中。

&ep;&ep;从海外来讨生活的异国流民,从农村到城里来博前途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这样一身适合干活儿的模样。

&ep;&ep;林婉月分辨了一下方向,向西城区一个典当行走去。

&ep;&ep;她要把手里的地契换成钱。

&ep;&ep;这件事没有发生什么波折,典当行的人一开始是想要压价,可是后来谈了几句,发现林婉月对市场价格和行内套路如数家珍,很快就老老实实地给出了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报价。

&ep;&ep;一张地契换了三千两白银,中间没有人去看过宅子本身。

&ep;&ep;值钱的不是宅子,是下面的地。

&ep;&ep;“不要银子,要银票。”林婉月说。“两张一千两的,九张一百两的,剩下的换成十两。”

&ep;&ep;三千两白银她是断然背不动的,但换成银票之后,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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