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王修明也是一样,他提醒医生先前说的话。

&ep;&ep;医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那句恭喜是恭喜你们怀了个双胞胎!”“现在的年青人真是……”

&ep;&ep;那边医生还在说,这边靳成锐抱起杨光走了。

&ep;&ep;不知道结果,很好,那就一切等生下来再说。

&ep;&ep;抱住长官脖子的杨光又是喜悦又是担心。她连一个都没生过,现在一下让她生两个,真是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ep;&ep;被刚才的事一闹,靳成锐没了训她的心思,把她放病床上就给她张罗饭菜。

&ep;&ep;现是在帝都他的地盘上,许多事做起来方便多了。

&ep;&ep;给李诚打了电话,要他去以前的餐厅买晚饭,完了后怕她饿着的靳成锐在医院给她买了份粥。

&ep;&ep;杨光现在不想吃东西,只想洗澡。

&ep;&ep;她身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干净,但杨光不自己洗一次不安心。

&ep;&ep;“你腿上的伤还没好。”靳成锐不赞同她的提议。她怀了身孕,一般药物都不能轻易用,特效药就更不能,所以腿上的伤口还不能碰水。

&ep;&ep;杨光皱起漂亮的眉。“长官,这样我会觉得是带着几百人的血在吃东西。”

&ep;&ep;这形容……

&ep;&ep;靳成锐也皱了眉。“我帮你洗,要么你就这样吃。”

&ep;&ep;杨光脸唰的红了。这样不合适吧?

&ep;&ep;“孩子都有了,还脸红。”看她酡红的脸,靳成锐忍不住笑,抱她去vip病房的独立浴室。

&ep;&ep;杨光各种不适应,在他脱衣服时仍把头埋他胸口。“长官,你还没告诉我,你另个身份是什么。”

&ep;&ep;“这么想知道?”

&ep;&ep;“嗯。”她本来没计划现在问的,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找点话说,真的很尴尬呀。

&ep;&ep;“以前当过两年特工。”靳成锐拍了拍她的大腿。“抬腿。”把她的裤子脱掉继续讲:“说好听是特工,不好听就是卧底。”

&ep;&ep;“卧底?”杨光精神一振,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干嘛了。“卧底最开始是不是要被那些人教训的很惨,又让你杀警察才相信你呀?”

&ep;&ep;“这要看你以一种什么方式进入组织。”

&ep;&ep;热水一下从头上淋下,杨光缩了缩脖子,闭着眼睛问。“长官,你以一种什么方式?”

&ep;&ep;“把一批被警察扣住的货抢回来。”

&ep;&ep;“真是帅呆了。”“不对不对,长官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警察要抓个犯罪分子多难啊,他们好不容易证据确凿,你却把他们的证物抢走。”

&ep;&ep;“如果不能把组织彻底清除,抓住那些人又有什么用?”

&ep;&ep;靳成锐像在说别人的事,不仅平静镇定,反而给她洗澡似乎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把右腿再抬高点。”

&ep;&ep;杨光受伤的是右腿,她听话的把腿抬起来点。“然后你完成任务了吗?”

&ep;&ep;“红帮,听过没有。”

&ep;&ep;“就是十年前那个突然解散的红帮?”杨光异常振奋。“听说那是叙方最大的恐怖组织!”

&ep;&ep;“也是一切战争的根源。”“还记得我腹部那道刀疤吗?”

&ep;&ep;“嗯!”杨光重重点头,隔衣服摸那道触目惊心的疤。

&ep;&ep;“你可以伸进去摸它。”靳成锐贴着她耳朵讲:“别忘了我是你男人,可以大胆的随便摸。”

&ep;&ep;杨光脸蹭一下更红了。怎么感觉长官越来越不正经了?

&ep;&ep;“它恢复的并不是很好。”杨光摸着凹凸不平的疤痕,想长官是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下,才会让它变成这样。

&ep;&ep;“它已经没事了。”靳成锐亲了亲她脸颊,看她清澈的眼睛提了个要求。“你可以再往下一些,现在有事的是它。”

&ep;&ep;杨光:……

&ep;&ep;最后杨光的伤口还是碰到水了,重新上药的时候想:早知道就自己洗。

&ep;&ep;靳成锐给她重新上了药,便让她把粥喝了,然后自己也进去洗了个澡。

&ep;&ep;等他从浴室出来,李诚刚好把饭菜送来,都是按伤员及孕妇指标的膳食,一个字:补,两个字:大补的菜色。

&ep;&ep;杨光看到煲的乌鸡汤和猪肘子,不太想吃,便把筷子频频伸向其它小菜。

&ep;&ep;靳成锐敲了下她伸长的筷子,给她夹了只猪肘子,又给她装了碗乌鸡汤。“把这些吃完才可以吃别的。”

&ep;&ep;“长官,我可不可以吃完别的,再吃它们?”

&ep;&ep;“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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