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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一句话,说出了万千打工人的心声。乍一听感觉似乎没什么道理,但是细想之下却觉得十分合理。

是啊,哪儿有休假还接老板电话的呢?

但是吧……

赛场出分之后,一段时间之内摄像机是对着选手拍的,所以许鹤的话一字不落地从华国转播直播间里溜了出去。

跑酷主持人坐在演播室,空气中弥漫着极致的沉默。

谁能想到世界冠军是从国家队偷偷跑出来的呢?

反正他是半点没想到。

“咳!”林哥咳嗽一声,干巴巴地说,“这个……徐指导不要生气,哈哈。”

瞧瞧,给林哥直接整不会了。

笑死,许鹤不会觉着说话稍微小声一点边上的收音就收不进了吧?现在现场的设备可不是五六年前那种落后的设备了喔,咱们赞助集团很富裕的。

哎呀,小许队这么长脸,咱们徐指导也大气一点,不要太追究了吧?

他都这么多年没在跑酷的赛场上玩过了,一来就创造了两个不可逾越的纪录,这不显得您教导有方嘛。

徐天阳打过去的电话没人接,正是气头,转头就看见网友在直播间阿谀奉承,这个气腾一下直冲脑门,“一个个小嘴抹了蜜,还不是想哄着我让许鹤多跑几回给他们看?现在的小年轻,坏得很!”

柏函笑了笑,“反正快到了,你可以当面和许鹤对峙,犯不着这么生气。”

他拿出手机,盯着直播间里的画面,抬手给傅应飞又打了一个电话。

-

傅应飞看着再次亮起的屏幕,“这次接么?柏医生的。”

许鹤拽着他从等分区站起来,绕过记者走到赛场挡板后面的选手聚集区,凑过去小声道:“信号不好,不要接了。”

借口十分敷衍,突出的就是一个心虚。

他想得很好,山高皇帝远的,徐天阳和柏函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拿他没辙,到时候一回国,什么都晚了。

世界纪录也破了,奖金也拿了,马上还要集训,徐教练那么心软,肯定舍不得在集训之前罚他。

“我们回去之前给徐教练带点特产回去哄哄他,然后再把这个奖金三七分成,七成的钱给徐教练息事宁人,三成的钱我两平分。”

许鹤抱着自己的世界记录创造者纪念品侃侃而谈,“三成也很多了,想干什么都行。”

傅应飞欲言又止,频频看向许鹤身后。

许鹤察觉不对,戳了戳他,“怎么,你觉得七成给教练他会嫌少吗?”

傅应飞又看了看许鹤身后,接着目光漂移,轻声道:“徐教练来了。”

许鹤愣了,笑着回头确认,“哈哈,怎么可——喔。”

能字在喉咙里卡成了喔。

徐教练真来了,他叉着腰站在选手休息区的入口,身后是抱臂而立的柏函,这二人宛如戳破了的灯泡——冒火。

许鹤缩了缩脑袋,心虚上前,“徐、徐指导~”

徐天阳睨他一眼,冷笑,“闯了祸知道叫我徐指导了?有事徐指导,无事徐老师是吧?”

“没有没有。”许鹤连连摇头,“我主要是来给国家队宣传一下嘛,顺便搞点经费。”

柏函扯了下嘴角,平稳地声音微微提高,学着许鹤的语气重复,“我们回去之前给徐教练带点特产回去哄哄他,然后再把这个奖金三七分成,七成的钱给徐教练息事宁人,三成的钱我两平分。”

他顿了顿,嗤道:“很精明嘛。”

许鹤往傅应飞背后缩了缩。

完蛋,这话都听见了,这回可怎么办?

“站出来,站好。”徐天阳命令道,端着手机,将屏幕面对着许鹤,打开了多年前录下的视频,“看看你之前怎么给我承诺的?”

许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都20岁了还要经历这种社死的事。

他一把抓住徐天阳的手机,关掉那个正在说:华国人不骗华国人的自己,伸手勾着徐天阳的胳膊道:“徐指导,我就最后玩一次!虽然我说三七分成,但是我主要还是想偷跑酷的钱养排球,咱们国家队训练场里的排球也旧了,拿了钱可以换一批。”

许鹤急中生智,“拿奖金更换设备的事儿肯定瞒不住,传出去当然是咱们排球队有面子啦,但是呢,拨款的排协肯定没什么面子,是什么让国家队运动员休假时勤勤恳恳去拿别的项目的冠军奖金回来补贴国家队?当然是因为排协补贴少啊,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多给我们拨款的!”

柏函:……

傅应飞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又闭上了。

这个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仔细一想也合乎逻辑,事情传出去之后排协肯定会多给点钱的。

但是吧,稍微用脑子一想就知道这个话和许鹤来跑酷的初衷没有任何关系。

徐天阳有点心动,但他知道这只是许鹤转移他视线的方法,实际上就是想让人看在收益的份上别计较了。但他徐天阳,是那种心胸宽大的人吗?

他毕竟也是个二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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