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只是个旁观者而且只旁观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样发生的,她一概不知。

&ep;&ep;故事的结局是陵光失踪,而锦夙忘记了陵光。现如今陵光似乎也不记得锦夙了,并且堕了妖。

&ep;&ep;一千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景棠,你到底做了什么?

&ep;&ep;望舒和景棠订婚时她的住处搬到了景棠的紫垣宫旁边。待她与锦夙分开回住处时路过紫垣宫宫门,却见景棠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身边也没有仙婢仙官。他即便是不带随从,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身上也有种上位者的威严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ep;&ep;他其实很好看,轮廓深邃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只是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严厉,而他大多的时候都是不笑的。

&ep;&ep;景棠是历代太子中受封时年龄最小的,天庭中每个神仙都说他是天才,生来就是要做天君的。他以年纪只能算青年,却有了那白发苍苍的老神仙才能有的修为,天庭上下数百只眼睛盯着他,或许这就是他总表现得老成持重的原因。

&ep;&ep;望舒上前依照规矩行礼,景棠转脸看到她的时候,那一贯威严的脸上就露出笑容。他把行礼行到一半的望舒拉住,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我说过不用行礼。”

&ep;&ep;订婚的时候景棠便同望舒说以后见面不用行礼了,下次行礼就等到成亲之日。

&ep;&ep;景棠知道望舒答应嫁给他是迫于家中长辈的压力,她让他牵她的手,称她为夫人,甚至对他笑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也分明知道望舒是一个极守规矩的女子,才利用这些规矩让她嫁给自己,却总是矛盾地努力打破这些规矩。

&ep;&ep;想要证明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张死板的婚书之外还有什么别的。

&ep;&ep;望舒垂下眸子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他进了她的院子,让她在石桌边坐下,自己坐在了她的对面。

&ep;&ep;“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景棠拿出一条珍珠做的手链,拉着她的手亲自给她戴上。那珍珠正看是纯白色的,斜看却变得近似于透明,十分稀奇。

&ep;&ep;“你戴上很好看,你很适合这种雅致的饰物。”景棠轻轻笑了笑,似乎也不指望望舒会说喜欢。

&ep;&ep;望舒看着手腕上那串珍珠,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ep;&ep;景棠每次出使什么地方都会给她和锦夙带东西,他送的东西她向来不会评价什么,但其实她是喜欢的。有时候望舒也疑惑,有些喜好她明明没有同谁讲过,景棠却揣摩得这样准。

&ep;&ep;“总有一天你会说喜欢的。”

&ep;&ep;景棠淡淡地,笃定地这样说,不知道说的是这些东西,还是他自己。

&ep;&ep;望舒的手微微收紧,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珍珠链子。

&ep;&ep;“你当年是不是……杀了我表哥?”

&ep;&ep;当年她去人间投胎转世,历练人情,陵光不放心她便陪她一起。也就是在投胎为人的这段时间,陵光失踪了。如若他堕妖,应该是为人之时被杀害,执念太强变成了妖。

&ep;&ep;景棠冷笑了一声“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ep;&ep;“我小时候表哥待我极好,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踪。”望舒咬咬牙,抬眼看着景棠。

&ep;&ep;景棠笑起来“哈哈,那我待你不好么?你怎么就不像护着陵光这般护着我?你还是不要执着于他为好,他不会再回来了。”

&ep;&ep;景棠拂袖而去,那身紫衣渐渐消失于门前,一如既往地威严又孤绝。望舒看着手腕上那串精致的珍珠,苦笑一声。

&ep;&ep;你希望我喜欢上你,我也这么希望。

&ep;&ep;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你在陵光失踪失忆堕妖这一串事情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怎么敢喜欢你呢?

&ep;&ep;在景棠待在天宫的这段日子里,锦夙又发了一次病,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她在床上翻滚了一整天痛意都没有消下去。天医如往常一般束手无策,景棠和望舒陪了她一整天。

&ep;&ep;每一次锦夙发病时,无论景棠在干什么他都会立刻抛下事情过来看锦夙。每当这个时候望舒都能看到景棠眼里少有的惶恐,锦夙痛极了的时候一直在喊哥哥,景棠就握住她的手,任锦夙把他的手抓出血来也不放开。他一直轻声说“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ep;&ep;这个严肃冷漠的男人,只有在爱人和妹妹的面前才会表现出这么脆弱柔软的一面。

&ep;&ep;“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会让你和夫人一样的。”他的眼里慢慢地染上一分决绝,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场景。

&ep;&ep;望舒给锦夙擦汗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他一下,若有所思。

&ep;&ep;景棠口中的“夫人”应该是锦夙的生母,天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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