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在意般问道,“今日这些信里可有什么有趣的内容?”

却见她道,“没什么特别,大多都是在夸臣妾的话本子好看而已。”

心里却啧啧,完了我的文笔大概太好了,今次表白的人居然比上回还多!啧啧从前怎么没发现京城有这么多断袖呢?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模样的,是攻还是受?

宇文澜,“……”

果然又有!

而且她居然还好奇模样?

不成,等会儿回去就跟邹墨中交代一声,往后不要让书坊再收这些信!

正这么琢磨着,却见她问道,“陛下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今日御书房不忙吗?”

宇文澜唔了一声,“的确不忙,所以出来走走。”

却见说话间,她又拿起一封信看了起来。

宇文澜心间痒痒。

有意伸长脖子一起去瞧,却又担心被她笑话,只好努力忍住,只竖起耳朵听她的心声。

哪知听着听着,却听见一句我曹。

嗯?

宇文澜挑眉,没等开口问,却见她一脸惊讶的看向他,道,“陛下,有人爆庐州名士葛元化的料。”

宇文澜不甚明白,“这是何意?”

燕姝忙重新组织语言道,“就是,有人跟臣妾交代了一桩关于庐州名士葛元化的秘辛。”

宇文澜这下听明白了,不由又问,“是何秘辛?”

——说起来,这位葛名士还是朝中不少大臣推举的适合做松鹤书院院长的人选。

哪知却听燕姝道,“据说他曾看中一位学生之妻,于是威逼利诱,叫对方将妻子卖给了他做妾。”

宇文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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