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开口说什么,又听她心里道,不过还是先紧着眼前,把这两本出了再说吧。啧,老娘写的东西终于有人看了哈哈哈哈哈!!!

而且最妙的是皇帝牵的线,如此,以后要是有人闹事就推到皇帝头上!!!

宇文澜,“???”

敢情他成了背锅的?

他终于忍不住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道,“你不觉得你该感谢一下朕?”

感谢?

燕姝一愣,心道这要怎么感谢,难不成分点稿费给他?

宇文澜,“……”

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缺钱!或者要让我以身相许?啧,许了也没啥用啊……

宇文澜,“???”

君王的尊严再度受到践踏,他沉着脸一下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燕姝吓了一跳,但见他面色不对,只好忙道,“陛下皇恩浩荡,臣妾自是感激不尽,但陛下富有天下,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宇文澜哼笑一声,垂眼瞧她道,“朕要你真心对朕。”

真心……

燕姝不由警惕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最近太不走心被他察觉了?

啧,这可不好!

要知道,她这箭靶子的身份一旦背上,就绝无卸下来的可能。

如果金大腿不满意一脚踢了她,她的下场必定很惨。

所以,她必须得将皇帝这条金大腿牢牢抱住!

对,走心点!

宇文澜,“……”

紧接着,便见她努力堆笑道,“臣妾对陛下绝不敢有二心,一定鞍前马后忠心耿耿……啊不对,是忠贞不渝,真心不移,臣妾心里只有陛下!”

说话时一双杏眼努力闪光,妄图打动他。

宇文澜才不信。

她心里有钱有吃的,就是没有他,呵。

但当下,他也的确不能将她如何。

啧,有时能读心也不一定好事。

他凉着眉眼将她往怀里箍了又箍,道,“睡吧。”

便阖上了眼。

燕姝应了声是,稍稍松了口气。

但是……

他把手放在人心口是怎么回事?

还半天不拿开。

是要打算这样放一夜吗?

怎么几日没睡在一起还长了这种习惯?

她很想把他的手拿开,然而还要抱大腿,只好努力忍住,也闭上了眼。

哎,谋生不易啊!

默默听着的某人,“???”

~~

一夜过去,天蒙蒙亮时,宇文澜自然醒来。

他急忙查看,果然又见到了那处的变化。

心间一定,看来此事非她不可。

正这么想着,却见燕姝也睁开了眼。

问他道,“咦,陛下要起了吗?”

声音里还有浓浓的鼻音。

宇文澜嗯了一声,“今早有朝会。”

便要下床。

哪知那姑娘动作比他还快,噌的一下就翻身下了床,跑去衣架前给他拿来了朝服,道,“臣妾伺候陛下穿衣。”

宇文澜有些惊讶,打量她一眼道,“不再睡了?”

却见她努力堆笑,“臣妾从前起的太晚了,今后一定陪陛下早起。”

语罢又朝门外吩咐,“忍冬莲心,快些端水进来。”

宇文澜挑眉,心道这果然是有了危机感,竟是如此殷勤。

他并未说什么,便由着她服侍穿衣洗漱,心间有些好笑。

待做完这些,又见她微笑问道,“陛下可要在此用早膳?”

他道,“不必了,今早有朝会,朕等会儿在乾明宫用。”

燕姝应是,又将他送至门外,又拿出昨日定好的那两篇纸稿,恭恭敬敬道,“烦请陛下带给邹大人。”

宇文澜唔了一声,伸手接过,忽然道,“你……”

燕姝立时老实垂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然而宇文澜并未继续说下去,只道,“回去吧,外头冷。”便登上了御辇。

~~

早朝过后,君王将纸稿交到了邹墨中手里。

邹学士激动接过,立时就在御书房里看了起来。

但见他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还不忘感叹,“这个‘风流才子俏佳人’的故事果真曲折离奇,没想到这青楼女子竟然如此有情有义,、。起初虽识人不明,却在此后又能东山再起,实在坚韧自强,令人敬佩!”

待看到“美艳娇妻”之时,又连连摇头,“这个夏式简直是道德败坏!既已嫁人,就该一心一意,怎可如此水性杨花?其夫也是在可怜,这恐怕儿子都未必是自己的!”

宇文澜问道,“邹卿觉得写的如何?”

邹学士忙点头,“写的非常好。寻常话本子极少如此在女性身上着墨,这文真乃一股清流。想来这位逍遥公子一定是位高人。”

咳咳,就这字写的实在有些不怎么样……莫非这就是吸引陛下的独到之处?

宇文澜,“……”

不过这也是实话,燕姝的字的确不怎么样,勉强认得出来而已,想必从前没有好好练字。

他又问道,“那你觉得,如若印行出来,可会有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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