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燕姝也故作惊讶,“天哪!大学士为什么这样做?”

宇文澜,“……”

居然心不跳脸不红?

他继续看着她道,“你昨日不是说,有人对号入座?”

又见她做思考状想了一下,忽然张大嘴巴道,“难道大学士年轻时,干过我写的话本子里那种缺德的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也太巧了吧?”

心里却道,啧啧这下知道你的大学士是什么玩意儿了吧?这死老头一肚子坏水,活该晚节不保,受世人唾弃!

宇文澜默默听完,颔首道,“的确有些巧。朕险些以为,你是知道他的事呢。”

燕姝一愣,忙笑起来,“陛下玩笑了,臣妾从小在安德长大,后来便入了宫,与这位大学士根本素不相识,如何能知道他的事?不过确实很是凑巧了。”

心里却啧啧,看来以后老娘还得悠着点,不然吓着皇帝了!

宇文澜,“……”

竟然一点都套不出来?

他半真半假的叹道,“朕也觉得奇怪。还以为你有什么神奇的本事。”

燕姝忙笑道,“陛下高看臣妾了。”

咳咳,她本事没有,就是吃了一肚子瓜。

不过瓜也没白吃,这下倒歪打正着,叫坏人终于有恶报了。

看来这话本子还挺有社会功能。

宇文澜,“???”

怎么又是“吃瓜”?

这“瓜”究竟是何物?

难道……她懂法术?这“瓜”是什么法宝?

可他来了这么多次,都未发现这殿中有什么特殊之物。

而此时,浑然不知他想法得燕姝正在心里琢磨——

下一个话本子写什么好呢?不如写写承恩公烂花花肠子找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那些事?

宇文澜眉间一跳。

无论如何那是太后的胞弟,一旦出事,必定会影响到太后的脸面。

又听她道,不成不成,承恩公可是皇帝名义上的舅舅,再说宫里头还有太后呢,要叫太后知道是我把她弟弟的丑事给抖搂出来,还不得弄死我?算了算了。

宇文澜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她还知道事大。

又听她道,要不写写礼部尚书扒灰的事儿?

宇文澜暗自点了点头,这倒个可以有。

毕竟他也正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咳咳。

然而正在此时,却见富海来到殿外禀报,“陛下,辽东王入宫了。”

他顿了顿,只好先与燕姝道,“朕先回乾明宫,你先写吧。”

语罢便起了身。

燕姝应是,忙也起身相送。

眼瞧他的身影走远,又不由好奇起来,这辽东王是哪个?

听起来面子还挺大,一来皇帝就走了。

系统立时给她答疑解惑,辽东王宇文濠,是皇帝的堂兄弟。当年皇帝的爷爷正隆帝生了五个儿子,后来将皇位传给了皇帝的爹庆隆帝,其他的四个皇子便封了藩王。

后来这些藩王死了,儿子又继位,皇帝老爹庆隆帝便趁机降藩,把他们变成了郡王。他们虽多有不满,但也只能隐忍。

直到庆隆帝驾崩后,其中几个便趁机闹事,都想来争夺皇位。当然了,最后都败在皇帝手下,皇帝便将他们圈禁的圈禁,赐死的赐死。

这辽东王宇文濠是当时唯一老老实实没起事的,所以皇帝对他也算看重。

燕姝明白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系统,嘿,正好有个辽东王的瓜。

燕姝忙道,快说快说。

……

~~

辽东王入京当天,先拜见了皇帝,待到第二日一早,其妻辽东王妃又携子入宫,向太后请安。

作为礼数,燕姝及其他妃嫔皆在慈安宫相陪。

但见这位辽东王妃萧氏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面相富态,其三个儿子,老大约莫岁,老二六七岁,看上去身体结实,也都彬彬有礼。

只有四岁的老三,看上去有点瘦小,且很是认生,向太后行礼时怯怯的,才在殿中待了一会儿便哭了起来,闹着要回家。

辽东王妃一脸尴尬的向太后赔罪,“这孩子大约是才来京城不熟,还请太后见谅。”

语罢又沉着脸训斥朝道,“阿景,忘了母妃跟你说的话吗?”

——其实宫中众人都听说过,这老三并不是辽东王妃所生,而是辽东王的妾室生的。

所以这孩子与大哥二哥有些差别也不足为奇。

辽东王妃不喜欢他也可以理解。

不过这招确实有些效果,见她如此,小家伙立时憋住了哭,不敢出声了。

但一双眼睛里还是包了一包泪,看上去可怜兮兮。

一众嫔妃谁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太后笑着向小家伙招手,声音很是温柔,“来皇祖母这里。”

皇祖母?

众人悄悄互看一眼,各自在心里嘀咕——太后这是不是想孙子想疯了?这又不是陛下的孩子,如何能叫她皇祖母?

辽东王妃也忙一脸惶恐道,“阿景不敢。”

太后却笑道,“他爷爷与先皇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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