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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乍听富海此言,慈安宫中诸人皆是一片震惊。

太后也是一愣,还当自己听错了,忙又问富海,“你说什么?什么姑娘?”

富海只得缓了缓语气,又道,“启禀太后娘娘,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定远将军不是坠马受伤了吗,陛下十分关切,便派了人去追查此事,结果一查,竟然查到此事与平津侯有关。”

什么,平津侯?

太后又是一愣,忙又道,“这事儿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富海只好又解释道,“因为陛下派锦衣卫追查到了昨晚冲撞将军的人,据此人交代,是平津侯安排他袭击将军的。”

太后又是一愣,皱眉道,“平津侯为什么要袭击定远将军?他不是安邦的亲姐夫吗?”

燕姝在旁默默同情太后,毕竟自己才出的话本子里头只写了真假千金的故事,并未交代那渣男平津侯霍成基的其他事,所以眼下太后只怕是有的吃惊了。

却见富海又道,“关于平津侯为何要派人袭击庾将军一事,陛下还在叫人追查,但眼下要紧的是,锦衣卫查到平津侯的时候,他人并不在家中,而是在外室那里。”

什么?

太后又是一愣,“霍成基居然还有外室?”

燕姝,“……”

可怜的太后,啧。

而富海只得又点头应是,“此乃平津侯的亲信交代的,那女子确实是平津侯的外室,且已经养了十几年了。”

大抵今日经历的惊讶太多,这话一出,太后终于有些没忍住情绪,道了句,“这个混账!”

燕姝忙跟着众人垂首假装没听见。

太后看在眼中,缓了缓情绪,又问富海,“那此事与你方才提的那个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富海便赶紧又道,“是因为事关将军受伤,实在重大,锦衣卫就将平津侯及此外室还有其余下人们都审讯了一番,哪晓得那外室的贴身丫鬟居然交代,现如今的那位霍家姑娘并非霍夫人的亲骨肉,原来是当年平津侯用外室的女儿换了自己的嫡女,却把自己的嫡女送去了一户姓彭的农家。”

“……”

太后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富海又道,“事关重大,陛下当即命人照着线索去找到了那处姓彭的农户家,发现对方竟然果真在十多年前收养了一个女婴,似乎正是霍夫人的亲生骨肉。”

“???”

太后满脸震惊与不解。

——原来才刚听的那个话本子,说的居然是自己的表姐???

这这这,这还是离自己最近的一次……

太后兀自懵逼了一会儿,忙又问道,“那如今在情况如何?”

富海忙道,“现如今锦衣卫把这位姑娘带去了定远将军府与霍夫人相认,然而定远将军才受了伤,眼下府里正乱着呢,陛下担心影响庾将军恢复,特遣奴才来请您的旨意,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太后已经明白了,忙颔首道,“可不是说,庾家如今还有病号,如此一来岂不是更乱了?叫霍夫人到哀家这来吧,哀家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燕姝,“???”

太后方才不是还一脸恹恹的倚在榻上?

这会儿都有空管闲事了?

富海也面露担忧道,“可您的凤体……”

却见太后摇了摇手道,“无妨,还是大事要紧,叫霍夫人过来吧。”

富海这才连声道是,出去召人了。

而燕姝却是眼睛一亮——

啧这阵子果然没白伺候太后,跟着大佬才能吃到现场瓜啊!

没过多久,却见霍夫人到了宫中。

而今次,她身旁跟着的并不是先前那位长相媚态的假嫡女,而是另一位年纪相仿的姑娘了。

霍夫人明显已经狠狠哭过,双眼红肿,然没了往常的英气与精神,一见太后,便立时满脸委屈的跪地哭道,“娘娘!请娘娘给臣妇做主啊……他他他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啊……”

说着又一把拢过跟来的少女,再度哭道,“我可怜的孩子啊……”

太后也愤愤道,“快起来吧,先不要哭,哀家竟是才听说此时,那霍成基实在欺人太甚了!”

语罢却忙看向霍夫人带来的闺女。

只见其也是浓眉大眼的圆脸盘,居然与霍夫人有□□成的相似!

这这这,这还用怀疑什么吗?

太后只能又叹道,“你们都受委屈了。”

闻此言霍夫人又是一通哭,直哭的满脸通红,肝肠寸断。

而与她一道来的那位闺女忙也伸手将其扶在怀中,又拿帕子给她擦泪,口中安慰道,“……娘,别哭了,小心身体。”

话音落下,霍夫人这才想起正事,忙又对亲闺女道,“慧英,快来给太后娘娘及宜嫔娘娘行礼。”

说着又同太后燕姝介绍道,“这便是臣妇的亲骨肉,现如今叫慧英……”

说话之间,又是忍不住滚滚的泪水跌落。

那位叫慧英的姑娘则忙向燕姝及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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