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爹爹好厉害。阿娘也玩,阿娘也玩。”小团子热情的将手上的小鱼竿递给了桑桑非得让桑桑也尝试尝试这有趣的玩意。

&ep;&ep;“阿娘不会,桃桃玩吧,阿娘在一旁看着桃桃。”桑桑从衣袖里抽出素白的手帕温柔的给小团子擦着汗水。

&ep;&ep;“阿娘,可好玩了,桃桃教你啊。”小团子欢喜的抬着头,嚷着要教桑桑学垂钓。

&ep;&ep;“阿娘没有桃桃聪慧的,阿娘学不会的。”桑桑轻笑着点了点小团子的鼻头。

&ep;&ep;“那、那让爹爹教阿娘吧。爹爹可厉害了。”小团子看了看楚毓旁边快满了的小桶羡慕的道。

&ep;&ep;“都钓了这般多了够阿娘吃的了。阿娘就不学了。”开什么玩笑让那人教她学垂钓?她下棋是没受够虐吗?那男人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嘲笑她笨呢。

&ep;&ep;“过来。”楚毓淡声唤道,双目还是盯着垂钓的鱼竿,若不是声音说的有力,桑桑定还是以为这人是对着湖里的鱼说呢。

&ep;&ep;“爹爹,你教教阿娘好不好~”小团子上前软软的晃着楚毓的肩膀撒娇。

&ep;&ep;“好。”楚毓爽快的便答应了小团子的请求,凤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桑桑。

&ep;&ep;桑桑接受到那眼神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此时楚毓的杆子动了,不一会儿便利落快速的将鱼放进了旁边的小桶里,衣服上连一个泥点子也没落下。

&ep;&ep;“王爷好厉害。”桑桑软声夸赞着楚毓,只希望这男人在小团子面前能给她留个面子。

&ep;&ep;楚毓从凳子上起开,将桑桑按到了凳子上,又将手上的鱼竿递给了桑桑。

&ep;&ep;“手握住了。”楚毓清淡的嗓音响起桑桑只觉得耳朵像是灼烧一样。桑桑的手也像是僵住了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这鱼竿又是比小团子的沉重,这一下子就歪了。

&ep;&ep;“握紧了。”楚毓略显粗糙的大掌包住了白嫩嫩的小手。桑桑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ep;&ep;这周围可都是丫鬟婢子啊,他虽是在教她垂钓,但是这距离是不是离的太近了。而且她记得这人教小团子也不是这样教的。桑桑越想越是觉得脸红的很,被大掌包住的小手也像是没了力气。

&ep;&ep;耳旁那人略有些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身上清淡的檀香和茶香味似有似无的飘到桑桑的鼻间。桑桑只觉得她脸上一定是红透了。

&ep;&ep;身后的楚毓自是看出了身前人的心不在焉还有这白玉中透着红的耳垂,不由得清浅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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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不同于华苑的甜甜蜜蜜,这亲王府却是阴气沉沉,气氛凝重。

&ep;&ep;“什么?世子病又重了?这些庸医,本妃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那般好的药材堆着都没能让世子病情好转,反而加重了?”白问凝气的将手中的诗书扔到了一旁。

&ep;&ep;这群废物,她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些人,竟是连个小孩子的病情都看不好,现在这又加重了。

&ep;&ep;“娘娘,您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咱们世子的病情啊。这样长时间的发烧……”张嬷嬷在一旁焦急的劝着。

&ep;&ep;这世子的病情反反复复的从去年入冬就这样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利索,这么小的人也受不住啊。张嬷嬷想到世子孱弱的身体和苍白的脸就觉得事情不好。

&ep;&ep;“去前院告诉王爷,进宫请太医院院首去。”白问凝抓着手上的白素帕,眼神中既是害怕又是担忧。

&ep;&ep;“娘娘王爷不在府上啊。”张嬷嬷欲言又止的道。前天她便想告诉王妃王爷去了何处,只是那日王妃正准备着出席太子家的百日宴服饰,她刚一开口就被扼制不让说了。

&ep;&ep;“不在府中?去了何处?那便去寻啊!”白问凝焦急的道。

&ep;&ep;“这、这,王爷去了华苑,这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啊。”这太医院院首是皇上的御医,且这院首已经年过半百,平常的妃嫔皇子是请不动的。若是想请院首非得王爷去请不可!张嬷嬷也是急的满脸都是汗水。

&ep;&ep;“去了华苑?派人去告知一声!”白问凝双目呆滞了一瞬,这看嬷嬷的神情还能是他自己去的不成。她不在乎他宠爱谁,但是若是她儿子的受一丝伤害她都会报复回来!

&ep;&ep;“娘娘不如去问问太……”

&ep;&ep;“闭嘴。你是不想活了吗!”白问凝双目眦裂的瞪着金珠,手上的白素帕攥的更紧了,白嫩的手上的隐隐的透出了青筋。

&ep;&ep;“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错了,奴婢错了……”金珠惊吓的跪了下来,双手掌着自己的嘴。自从那日过后,虽是王妃没有打发她出府去,也还让让她在身边伺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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