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快起来,即便你今日没有求我,就看在我与你父亲的情分上,你的事情我也不会不管的。”

&ep;&ep;说着将华蓁扶起,让她重新坐下,这才看向桌子上黑布包着的东西,眼中露出一丝贪婪。

&ep;&ep;“蓁儿这到底是什么?”

&ep;&ep;闻言华蓁看着礼亲王的面容,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是当初先祖皇帝赐给冯家的丹书铁券。”

&ep;&ep;一句话落,礼亲王面上的神色便是变幻了数次,随后走到书案旁,伸手直接拿起黑布包,将外面的黑布打开。

&ep;&ep;看着翻着一些黝黑的丹书铁券,眼中露出一丝狂喜。

&ep;&ep;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收敛了眼中的神色,随后看着华蓁:“这是你乳母交给你的?”

&ep;&ep;“嗯。”华蓁点点头,眼中满是真诚:“当初乳母将这个给蓁儿的时候,曾跟蓁儿说过,此物乃是爹爹的恩师冯万伦给爹爹的,让爹爹务必保护好。后来爹爹将它交给乳母,曾嘱托过乳母,若是无能为力,让蓁儿一定要将此物交托给王爷,切莫要落入沈家人的手中。”

&ep;&ep;一时间礼亲王眼中的神色变幻莫测,手紧紧的抓着丹书铁券,即便极力掩饰,却还是能叫人看出他眼中的狂喜。

&ep;&ep;华蓁只当看不到,说着眼泪落了下来:“王爷,蓁儿自知没有这个能力守护此物,所以特地将它带来京城,这一路上更是遭遇了几次暗杀。若不是有爹爹在天庇护,只怕蓁儿根本活不到京城。”

&ep;&ep;听着华蓁的话,礼亲王不由看向她,冷声道:“有人要杀你?”

&ep;&ep;华蓁点点头:“在快到雍州城时,蓁儿遭遇到一帮人的暗杀,若不是提前早有准备,只怕根本活不到今日。蓁儿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现下只想求王爷能看在爹爹的情分上,救蓁儿一命。”

&ep;&ep;闻言礼亲王放下丹书铁券,面色严肃道:“你放心,只要你回到京城,便再没有人敢动你半分。”

&ep;&ep;华蓁闻言这才擦去面上的泪水,轻声道:“今日前来除了送这丹书铁券,蓁儿还有一事想请王爷帮忙。”

&ep;&ep;“好。”礼亲王几乎想都没想,便直接应了。

&ep;&ep;“在蓁儿回京之前,沈家曾派人去庐州要接蓁儿回京。若是我刚到庐州城舅舅便派人去探视,我许不会多想,可是现如今庐州那边二叔二婶夺父亲给我留下来的家产,刚被县令丈罚,舅舅便派人去庐州,让我不得不多想。因着路上遇到刺客,舅舅派来接我的人也不见踪影,所以我有些害怕。想要请王爷可否在我回到沈家之后,派王府的御医去给我诊个平安脉。”

&ep;&ep;听着华蓁说完,礼亲王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要礼亲王出面震慑沈家。

&ep;&ep;此事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看着华蓁明知道沈家有问题,还要回沈家,心中却是升起疑惑:“既然你心中对沈家生疑,为何还要回沈家,若是因为京城再无落脚之地,本王还有一个别苑空着,你只管去住一应吃穿用度伺候使唤的人,自有礼亲王府安排。何必去沈家还需提心吊胆。”

&ep;&ep;华蓁闻言却是摇摇头,眼中露出一丝恨意,对上礼亲王的视线:“王爷,可相信爹爹是因为失策战死的?”

&ep;&ep;礼亲王顿时哑然,他自是不信的。

&ep;&ep;“王爷也不相信爹爹会因为失策战死吧,爹爹征战沙场数十载,虽说蓁儿不过闺中女子,不懂得战场上的事情,却是明白爹爹乃是久征沙场,又怎么会因为失策害的两万天策军全军覆没,更是战死沙场。那次舅舅是随着爹爹一起去的,可是舅舅不但全身而退,还立下战功,王爷就不觉得可笑么?”华蓁说着眼中满是恨意。

&ep;&ep;礼亲王看在眼中,轻叹了一口气。

&ep;&ep;“既然你都知道,那就更不能去沈家。”

&ep;&ep;华蓁却是摇了摇头:“王爷,爹爹为了大燕多少次出生入死才有大燕如今的国土,可是现如今死后还背着污名对爹爹来说是何等的不公。蓁儿明知道是谁害死的爹爹,却要装作不知,忘却仇恨过自己的日子,若是换做王爷,您可做得到?”

&ep;&ep;说着华蓁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或许王爷并不清楚,蓁儿在庐州城时,二叔一家曾三番五次欺辱蓁儿,甚至将我推入水中想要叫我淹死冻死,没想到被知府夫人碰巧遇到,这才捡回一条性命,他们见一计不成,便就设下一计,在我的汤药之中做手脚想要我的性命。而这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出自沈家。”

&ep;&ep;“沈家的人从来没有想要放过我,即便我躲在王爷的别苑之中,若是被沈家人知道,他们依旧不会放过我,会用各种法子要了我的性命,与其如此还不如住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叫他们动不得手。”华蓁说着,眸中透出一丝冷冽。

&ep;&ep;落在礼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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