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玉见此上前亲手扶着宁老太爷站起身来:“宁老请坐。”
&ep;&ep;宁老太爷这才谢了恩,转身在一旁的锦杌子上坐下。
&ep;&ep;随后看着白玉:“他们先设计挑唆宁家不成,随后便斩杀来使,其背后的目的不言而喻。现如今萧乾已死,整个大燕本就是乱作一团,少帝年幼太后掌权。
&ep;&ep;而南诏刚刚重创了大燕,他们现在是担心若是给南诏时间,让南诏修整过来,到时候势必会攻打大燕。所以才如此心急想要除掉南诏,大燕的守将并非愚笨之人,若是没有指令,定是不敢斩杀南诏的使臣。
&ep;&ep;臣估计他们眼下定是调动兵马已经守在羊城附近,若是这个时候大王派兵攻打,说不得会羊入虎口。到时候南诏受挫,大燕乘胜追击,这局势可就是对大王不利了。”
&ep;&ep;宁老太爷毕竟是沙场上的老将了。
&ep;&ep;看着大燕的反应,便在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ep;&ep;将情况跟白玉分析了一遍,站起身来:“此事还请大王慎重。”
&ep;&ep;白玉闻言点点头,面上的神色瞧着也是越发的沉重:“宁老说的孤都记在心中,你且回去,让孤好生想想。”
&ep;&ep;说着吩咐人送宁老将军先回府。
&ep;&ep;萧怀瑾正在宁家的府上,陪着华蓁坐在院子里看书。
&ep;&ep;这些日子外面的传言越发的严重,四方馆已经不能安生住着。
&ep;&ep;萧怀瑾干脆借口赖在了宁府。
&ep;&ep;华蓁原是想赶他走的,但想起萧乾的死,他若是独自一人留在四方馆,只怕心中也是难受的很。
&ep;&ep;便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管每日还如往常一般。
&ep;&ep;倒是敏敏看着萧怀瑾和华蓁之间,觉得很有些怪异。
&ep;&ep;吕韦瞧着敏敏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坐在那盯着他们已经好半晌没动。
&ep;&ep;失笑的将茶水放在她面前:“你可看够了?”
&ep;&ep;闻言敏敏回头对上吕韦满是宠溺的双眸轻声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这先前不还是一副今生再不相见的样子,怎么现在萧怀瑾这般堂而皇之的呆在院子里,都不赶他走了。”
&ep;&ep;说着看向吕韦。
&ep;&ep;吕韦耸了耸肩:“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你若是好奇只管去问蓁儿就是。”
&ep;&ep;敏敏闻言忍不住皱眉:“这事怎么好问。”
&ep;&ep;说完又继续盯着他们。
&ep;&ep;看了半天,这才得出一个结论:“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不要,心中却是要。”
&ep;&ep;宁老太爷回来的时候,敏敏正觉得无聊出去,刚巧遇上便就问了一句:“老太爷您回来了,白玉今个叫你过去到底是为何事,怎么好端端的让你入宫?”
&ep;&ep;闻言宁老太爷看着是敏敏,点了点头,这才开口:“眼下朝臣纷纷上表,说要马上攻打大燕,大王心中犹豫不决,这才想问问我的意思。我看他并非是想问我,而是想试探我若是攻打大燕,我们宁家究竟是站在什么位置才是。”
&ep;&ep;敏敏闻言点点头,赶紧凑到宁老太爷的身边:“那您是怎么说的?”
&ep;&ep;宁老太爷没说话,只是问了一声:“蓁儿呢。”
&ep;&ep;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敏敏当即撅了嘴,却也并非是无理取闹的人。
&ep;&ep;伸手引着宁老太爷去了后院的花园。
&ep;&ep;宁老太爷过去见着萧怀瑾也在,叹了一声:“你们随我来。”
&ep;&ep;说着吩咐人去将宁文宁武给找了回来,等人齐了这才看着他们,眼中神色很是沉重:“看样子,南诏与大燕这一战是必不可免的了。”
&ep;&ep;闻言宁文看了眼萧怀瑾,当即问道:“可是今日朝堂之上大王与祖父说了什么?”
&ep;&ep;闻言宁老太爷点点头:“今日朝堂之上都在争论是主动出击,还是先防守的事情。不少人在说大燕斩了南诏的使臣,让南诏也杀了萧怀瑾出口恶气。我估摸着这些话,都是大王故意让我听到的,为的就是想探探我们的底,毕竟宁家世代都是大燕的忠良,他们怕若真的出战,宁家反水,到时候南诏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
&ep;&ep;一时间屋子里的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ep;&ep;当初青峰山一役,那是大燕设下的奸计,要逼死华蓁。
&ep;&ep;他们不得不出手,但现在这件事却是与宁家无关,宁家完全可以坐观其变,就连白玉都开始担心。
&ep;&ep;担心宁家虽说吃着南诏的饭,心中却还念着旧主,所以对宁家生了疑心。
&ep;&ep;这也实属正常,任何人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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