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来,不少人称自己是我二哥的属下,来与我商谈,每每我不相信时,都有一封书信或密函。”

宫女没有半分迟疑和思索,贴近虞栀,压低声音:“在下手臂内侧有一处刺青,朱砂掺半,刻入骨血。您若还不信,那在下继续与您说,今日临安城的南苑楼,姑苏的百花深处,云中的鸿宾客栈,都是杨氏的眼睛和耳朵,而我得到的最新任务,告知您被困此处。”

虞栀看了看,拿起旁边的空茶盏,狠狠砸在门上,应声而碎,她怒气冲冲的骂着:“我就知道,又一只探口风的走狗,今日回去告诉你那主子,让他有命亲自来问我。”

虞栀攥着那宫女的衣领,拉近到她耳边,快速说到:“晚膳过两个时辰,从后院来我房中,切记小心行事。”便狠狠地一把推开,眼中尽是厌恶。

宫女明白她意欲何为,便也哭哭啼啼的跑出门去。

这边事情没发生多久,一盏茶的功夫,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帝口中。

皇帝年轻俊朗,眉目让人看不清,尽是阴谋。

他把玩着手中的笔,戏谑地问王公公:“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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