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一个血窟窿了。”
&ep;&ep;张勇扬了扬手里的大剪刀,狠声威胁完,低头给宁栀剪了绑在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ep;&ep;那绳子不解,他没法脱她身上的衣服。
&ep;&ep;可宁栀哪里肯屈从。
&ep;&ep;绳子一解开,她就拼了命地要往外跑,张勇大手及时抓住她的脚,将人往里拖拽。
&ep;&ep;挣扎间,宁栀头磕到了铁柜子,鲜血流了出来,那样的疼。她也不管不顾,还是拼命要往外跑。
&ep;&ep;张勇扑到她身上,死死地将她压住。
&ep;&ep;疼痛和绝望一齐袭来,宁栀以为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只听外面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ep;&ep;宁旭升一声极为惨烈的叫声在外面响起,与此同时,这间房的门也被人一脚拽开。
&ep;&ep;少年眸子猩红,泛着腾腾杀气,如同从地狱里走出的恶鬼修罗。
&ep;&ep;张勇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被一拳撂翻在地。
&ep;&ep;陈也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重重捅向往他身下的那个部位。
&ep;&ep;伴随着他的动作,张勇痛苦地哀嚎出声,比刚才宁旭升叫得还要大声,还要惨烈。
&ep;&ep;陈也走到满脸是血的少女面前,他眼底还是红的,眉眼之间却只剩下了温柔和心疼。
&ep;&ep;她身上的羽绒服和毛衣都已经被脱了,只剩下内里的一件打底衫,白皙的脖子上满是被掐过的红痕。
&ep;&ep;陈也不敢想,自己要是再晚来一步,小姑娘会遭遇到什么。
&ep;&ep;哪怕只再晚来五分钟,结果都是他这辈子无法承受的。
&ep;&ep;他没去碰地上染了血的毛衣和羽绒服,而是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给她穿上。
&ep;&ep;宁栀浑身还在发抖,额头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有些恍惚了,她还没从惊吓之中缓过来。
&ep;&ep;眼神里都是恐惧,她嘴唇咬得发白,不断喃喃:“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ep;&ep;陈也心要疼死了,他宝贝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平常连她磕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现在却伤成了这样。
&ep;&ep;他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栀栀不怕,已经没事了。”
&ep;&ep;“有我在,没有坏人能伤害得了栀栀。”
&ep;&ep;他一遍又一遍,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受惊了的小姑娘,像要把此生的温柔都给她。
&ep;&ep;终于,宁栀身体没再颤抖,她缩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
&ep;&ep;陈也没管地上鲜血横流的两个禽兽,他抱着宁栀去医院。
&ep;&ep;护士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眼神冰冷的少年,再看看他怀里昏睡不醒的少女,投向他的目光都带了几分警惕和害怕。
&ep;&ep;陈也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什么也没解释,只在护士给宁栀缝合伤口时,说了句:“麻烦轻一点,她怕疼。”
&ep;&ep;那声音,喑哑压抑到了极致。
&ep;&ep;等护士给宁栀包扎好额头上的伤口,陈也才去洗了手,浓烈的血腥气在洗手池蔓延开。
&ep;&ep;他又去打了盆热水,坐到病床前,打湿毛巾,给她擦脸上和小手上快干涸的血迹。
&ep;&ep;她每一个手指头他都擦得仔细,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ep;&ep;深夜,宁栀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时,从前那么明亮好看的杏眼里现在满是未散的惊恐。
&ep;&ep;病房里的小灯投下昏暗的光,她没看清眼前人,还以为自己身处那个绝望得怎么都逃不掉的环境。
&ep;&ep;她蜷缩住身子,不停地颤抖,脸深深埋进臂弯,细细的嗓音带着哭腔和哀求:“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ep;&ep;昏迷前的最后一丝记忆,还是那男人压在她身上,粗鲁凶狠地脱她的毛衣。
&ep;&ep;陈也过去将她抱住:“栀栀,你看看,是我。”
&ep;&ep;宁栀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地抬起头。
&ep;&ep;看清楚少年的脸时,她扑到他温暖的怀里,他身上熟悉又安心的气息让她所有委屈和难受的情绪在这一秒决堤。
&ep;&ep;“陈也哥哥,陈也哥哥。”她说不出别的什么话,只能重复地喊着这四个字。
&ep;&ep;陈也拍着她的背,给脸色惨白,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顺气。
&ep;&ep;他也是一遍一遍重复,耐心又温柔:“我在这儿,栀栀不怕。”
&ep;&ep;等她哭完了,陈也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没事了,我帮你教训了那两个人渣,他们再也不会伤害栀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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