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约束。

祁时给时姜当的小花童,看着妈妈穿着蓬松而漂亮的婚纱一步步的走向了爸爸。

在现场宾客的欢呼声中,他们又一次的交换戒指。时姜以自己的名义定制了的男士钻戒,款式和外形是和自己的钻戒情侣的。

司仪把控现场,但两位主角新人似乎根本不按正规的流程走,交换完戒指他还没说新郎亲吻新娘呢,新娘便迫不及待的主动拥吻了新郎。

时姜踮着脚尖,抱着祁见浔不撒手,一开一合的唇舌间,呢喃出了细碎的语调,“亲个够…”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次次的声浪下亲吻彼此。

来得朋友里,情侣夫妻不少。看着本次的主角夫妻俩没羞没躁的似乎亲起来没完了,隐隐还不想撒手的感觉。

然后,这场婚礼莫名的变成了一个接吻大赛,比比哪对夫妻情侣吻得时间更长。

有的小情侣亲着亲着起了火,拉着彼此悄咪的走了;还有的亲着亲着打起了嘴架,不亲了,像丁封和简黎。

作为现场主角的时姜和祁见浔觉得,他俩怎么着也会轻轻松松的拿个冠军,邀请的亲戚朋友不会不给面子。

但,偏偏有人砸场子。

砸场子的是时姜的堂哥姜之煦,拉着他老婆亲了三个多小时,当之无愧的冠军,亲的婚礼现场都没了人。

就连后期祁见浔都绷不住起了反应,抱着时姜提前离场了。

据后续听八卦说,她堂哥的嘴唇都被亲的明显红肿了,另一位冠军当事人嘴唇没事。

因为这件事,时姜还挺佩服她这位堂嫂的。

说来也是巧,时姜这位堂嫂还是她在帝都上高中时的学姐,大她两届。她这堂哥管理姜氏集团,向来冷静果敢,说一不二,却被他老婆拿捏的死死的。

这场闹腾的婚礼对单身人士很不友好,又莫名其妙的结束。两位主角为表示歉意,接连办了好几场的派对,来得宾客们假期时间有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直到临了最后一场,只剩下了亲戚和亲近的朋友。

都是熟人,当晚的话题自然放的开,也玩得开。

时姜玩的开心,不免多喝了些酒,祁见浔拦都拦不住。

两人相处这几年里,时姜的酒量也见涨,但这次喝的还是相对多了些,微醺的状态,黏人的很。

包厢里陆陆续续的醉倒了好多人,或趴在沙发上说梦话,或靠在一起支撑着彼此眯眼睡觉。

“醉了吗?”

祁见浔把人往怀里揽,以防摔倒。

时姜摇了摇头,食指和拇指微抿着,眼角眉梢的笑意点点溢出,“一点点。”

她眼前晃的有些厉害,也不自觉的趴靠在祁见浔的肩上晃,迷瞪着眼皮掀开,瞥见了角落里抱在一起接吻的堂哥姜之煦和堂嫂。

时姜不由得大喝了一声,指着那边正要说给祁见浔看,不料男人捂住她的嘴直接把人抱出了包厢。

白天的巴黎街头下了雨,夜晚吹的风都是凉爽的,舒舒服服。

祁见浔背着时姜漫步在法国巴黎的街头,路过江边,清泠的水声混合着风声徐徐吹进耳边。

时姜趴在祁见浔肩头,蹭着他颈肩的肌肤,一点点的摩挲。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和祁见浔触碰,无论碰哪,只简单的牵个手抱一抱都是舒服的,和他待着,心口总是泛滥着溢出的满足感。

夜风徐徐,时姜好似听到了祁见浔的心跳声,她歪头亲了亲男人的耳朵,小声说“祁见浔,我告诉你个秘密。”

祁见浔微顿,“什么?”

时姜嘿嘿的笑两声,明显的醉态,喃喃着想说很久的话,“其实,我高中有段时期是喜欢你的。”

后来的有段时间内,时姜努力辨别了一遍有好感和喜欢的区别,她发现自己高中时对祁见浔的情感真的不一样。好感的对象可男可女,但当时她并没有对那些人产生别样的情绪,只单纯的那些人长得好看,合自己的眼缘。

祁见浔不一样,她确实是对他有过脸红心跳,为了见他,她跟祁开扬找了各种借口天天去祁家老宅蹲守,哪怕只是见一面,在目光有过接触后又闪躲着不敢对视。

祁见浔沉吟了数秒,合着风声的嗓音发哑,“那为什么后来不喜欢了?”

时姜不轻不重的哼了声,憋着的气息都好似在诉说着多年后还因为这事生气,“你有次给我们补习,故意单独把我留下,我觉得你对我有意见。”

祁见浔不由得叹息,微晃,撞了下时姜的脑袋,“你怎么那么笨。”

“把你留下是对你有意见?”

“不是吗?”

“笨死了,”祁见浔的叹息声略重,但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轻快,“是喜欢你才想着留下你。”

时姜小声嘟囔,“那你还罚我抄写…”

兴许之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祁见浔也还是有执念的。祁见浔每年都会送自己生日礼物,哪怕是他出国后,直到,她独独在意他没有送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如果不是有执念,她不想结婚的话,也没人能逼得了她。

只是那个人是他。

她心中藏着对他的意见,表面上答应的傲娇且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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