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玩一会儿么?”

&ep;&ep;“可以,去吧,找罗峰陪你玩儿。”如今秦煊这车队里,稍微能让秦煊相信的只有罗峰。

&ep;&ep;他是自己那便宜爹的同窗,在秦煊还没有真正跟便宜爹撕破脸的时候,罗峰也算是他的人。

&ep;&ep;小柱跑去找罗峰后,桓语站在原地看着三皇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似乎也没有想要理会她的想法。

&ep;&ep;秦煊从石头上站起来,以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看了桓语一遍,就在桓语羞愤地几乎要转身离去时,他忽然开口:“桓姑娘,你伤势未愈,最好待在帐篷里,若是在这里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承担责任。”

&ep;&ep;“多谢三皇子好意,这次多亏三皇子相救,不然……桓语回京后会告知父亲,让父亲亲自向您道谢。”桓语向秦煊行了一礼便离开。

&ep;&ep;身姿款款,每一步几乎都将世家闺秀的规矩可入骨子里,若不是有微风吹过,她身上的佩环几乎不会发出声响。

&ep;&ep;秦煊不经意往远处的灌木丛看一眼,唇角勾起嗜血的微笑。

&ep;&ep;是夜,秋风吹着黄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掩盖住了人脚轻轻踩在枯叶上的细微声音。

&ep;&ep;一个帐篷被人用匕首化开一个口子,刀子划破坚固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比在白天更大一些,帐篷里的人动了动,左右看看没发现一样之处,才又闭上眼睛。

&ep;&ep;不远处另一个帐篷里,秦煊灵敏的耳朵不自觉动了动,自从他将师父交给自己的功法练起来后五感便愈发灵敏。

&ep;&ep;黑暗中,一黑衣人等了一会儿,往后伸手示意同伴将东西递给自己,这事儿他们是做惯了的,往常动作麻利的同伴这时却没有动静。

&ep;&ep;他正欲转身,往后伸着的手从手掌处传来一阵剧痛,黑衣人忍不住惨叫出声,惊醒了帐篷里的人。

&ep;&ep;下一刻,四周亮起火把,那黑衣人才看到自己身后站着的,竟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一个满脸衣服上溅了鲜血的‘夺命阎罗’!

&ep;&ep;那黑衣人大惊之下慌不择路,右手飞快按下袖中暗器,咻的一声精巧的箭矢从他袖中射出。

&ep;&ep;黑暗中秦煊的视力不比白天弱,他身子一偏,躲过暗器,那暗器便只划破了他的衣袖。

&ep;&ep;秦煊将手中长剑狠狠往前一掷,黑衣人感觉心头一凉,愣愣地低头往胸口看去,那长剑一将其一剑穿心。

&ep;&ep;一连串动作只在几息之间。

&ep;&ep;桓语披着斗篷从匆忙从帐篷里出来,见到的便是秦煊将自己的剑从那黑衣人身上拔出,鲜血喷射。

&ep;&ep;奶娘与几个丫鬟惊呼着捂住眼睛,而她只是紧紧攥着自己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满身是血的秦煊。

&ep;&ep;秦煊提着剑经过她们身边,其他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生怕他那剑下一刻便砍向自己。然而秦煊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便欲转身离开。

&ep;&ep;桓语神使鬼差地挣开奶娘与丫鬟扶着自己的手,抓住秦煊的衣袖。

&ep;&ep;奶娘和丫鬟见状吓得说不出话来。

&ep;&ep;“何事?”她听到他在问自己,那声音就像他手中这柄剑泛出的剑光一样冷。

&ep;&ep;“殿下,您的衣服破了,请让小女帮您补一补吧?”说出这句话时,桓语简直将给自己一巴掌,她明明是想跟三皇子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