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伤着骨头,至于头部和内脏,医生号了号脉,问题不大,让回去卧床休养几天。

&ep;&ep;李蔓皮肤又白又嫩,衣服一脱,连成片的紫黑,看着十分吓人。

&ep;&ep;医生给开了瓶红花油,让护士去隔间,给她揉搓。

&ep;&ep;疼、疼、好疼,李蔓眼泪都下来了,不好意思叫嚷,只得死咬着牙撑着。

&ep;&ep;护士直笑小姑娘勇敢!能忍!

&ep;&ep;宋逾在外间听着,讶异地扬了扬眉,不由再次感叹了句,经此一事,娇娇的小女孩儿长大了!

&ep;&ep;揉散了点腰背、腹部和大腿上的於血,脸上的几处划伤,护士也给按着涂了紫药水。

&ep;&ep;李蔓拎着装有红花油、紫药水的网兜,跟在护士身后一脸苦像地从隔间出来。

&ep;&ep;那低垂的脑袋,红红紫紫的脸蛋,让宋逾无端地想起了他早年养在宅子里的猫儿,想笑,又有那么几分怜惜,伸手掏了颗糖递过去:“给!”

&ep;&ep;小姑娘今儿受大罪了,给颗糖甜甜嘴。

&ep;&ep;“什么?”李蔓探头一看,诧异地扬了扬眉,“你一个大男人,还喜欢吃糖?”

&ep;&ep;宋逾微窘,这具身体还在成个,再加上他来后,重新练起了他们宋家的灵龙枪法,每天都处于半饥饿状态,不吃点甜食补补,如何再干得了地里的活计,“吃不吃?”

&ep;&ep;吃!有糖不吃,傻啊。李蔓伸手接过,剥开糖纸,丢嘴里,满满都是奶香味,再看宋逾,越发孤疑了,喜欢吃奶糖的宋知青!

&ep;&ep;宋逾:“……走了。”

&ep;&ep;“哦哦,等等我。”

&ep;&ep;出了门诊,随处可见身着筒裙的傣族姑娘,两人急着赶时间,也没去国营饭店,而是直接去医院食堂点了一大一小两碗青菜米线解决了午餐。

&ep;&ep;牛车在医院外面停着,看门的大爷免费帮忙照看。

&ep;&ep;出了门,宋逾跟大爷道了声谢,去解栓牛桩上的缰绳,李蔓拎着装药的网兜站在一旁等着。

&ep;&ep;“啊——快躲开——”

&ep;&ep;宋逾面色陡然一变,街上不知从哪儿冲出头疯牛,瞅着李蔓身上的红坎肩顶了过来。

&ep;&ep;人群纷乱,不少人吓得闭上了眼。

&ep;&ep;宋逾一把拽断缰绳,然后一抖缰绳和手中的牛鞭,缠住了牛的一条前腿和一条后腿,猛然往怀里一带。

&ep;&ep;“扑通”一声,疯牛在李蔓身后半米远的地方,身子一歪,砸在了地上。

&ep;&ep;挣扎着、哞叫着,疯狂的老牛拭图甩掉腿上的绳子,站起来。

&ep;&ep;劲太大了,手中的缰绳和牛鞭阻不了多久。

&ep;&ep;“还不躲开!”宋逾朝李蔓喝道。

&ep;&ep;李蔓惨白着张脸,强制镇定地往旁挪了数步,然后一转身跑进了医院,缩在门口,担心地朝这边望来!

&ep;&ep;“砰!”缰绳断了。

&ep;&ep;李蔓止不住跟着众人惊呼:“啊!”

&ep;&ep;宋逾右腿往后一支,拽着牛鞭堪堪稳住身形。

&ep;&ep;人群里飞速冲来两名军装男子,一人扯着麻绳的一头,绕着半站起来的疯牛,飞速转了起来。

&ep;&ep;宋逾配合地拽着牛鞭扬高了手臂。

&ep;&ep;麻绳绕着疯牛的四条腿,转了一圈又一圈,眼见捆得暂时动不了了,宋逾松开牛鞭,冲进人群,借了根木棒过来,对准牛颈的某处地方,狠狠一砸,还在挣扎哞叫的疯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ep;&ep;两位军人忙扯着麻绳打了个结,又找人借了根,将四条腿又捆绑了一遍。

&ep;&ep;李蔓跑过来,看着宋逾的双臂,担心道:“没事吧?”

&ep;&ep;宋逾摇了下头,转身去还木棍。

&ep;&ep;李蔓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道:“那么大的劲,别拉伤了胳膊上的筋骨,咱还是找医生看看吧?”

&ep;&ep;“不用。”将木棍还给对方,宋逾道了声谢,回身看着李蔓责备道,“知道疯牛的厉害,也不跑远点!”

&ep;&ep;“我……”

&ep;&ep;“小同志,”两位军人走了过来,年纪相对大点的那个笑着冲宋逾竖了竖大拇指,“好身手!好臂力!哪个部队的?”

&ep;&ep;宋逾穿来半月了,早已融合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他说的部队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对现代军队的训练方式和使用的武器,他挺好奇的。可惜,原主是黑五类,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当不了兵:“我是双凤寨的下乡知青,方才谢谢你们。”

&ep;&ep;“没当兵?”年轻点的米宇航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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