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疑惑,她小心翼翼扶着琼羽下来:“太子妃,您说您何苦要惹殿下不悦?”

&ep;&ep;“是我惹他吗?”琼羽嘚嘚地都快岔气了:“是他各种看我不顺眼,就算我骂他,他也是不会在意的。”

&ep;&ep;碧波头点的像啄米:“太子妃说的是,只可惜云麾将军受罚,整整一个月不能来陪您。”

&ep;&ep;琼羽怎么也没想到,假孕之事绕了一圈,最后惩罚的却是虞靖。她苦闷地撑着下巴:“好酒好茶好吃的都还没给她,咱改日寻个时候出趟宫。”

&ep;&ep;碧波瘪了瘪嘴,表示这事不太可能:“您假装小产,往后是要坐小月子的。”

&ep;&ep;琼羽霎时生无可恋,她脑子放空,在眼前一瞬间闪过的竟还是坠山之人的血肉……

&ep;&ep;琼羽没敢多看,只记得她穿的是寻常宫女服饰。

&ep;&ep;她除了恶心,剩下的便是伤感:“碧波,你去打听打听,坠山的人是谁。”

&ep;&ep;碧波没接着答应:“太子妃,您知道这事最不靠谱的地方在哪吗?”

&ep;&ep;琼羽歪头:“在哪?”

&ep;&ep;碧波苦着脸:“最不靠谱之处,就是让奴婢去打听……”

&ep;&ep;第11章起疑了&ep;崇明司监事,沈廷君。

&ep;&ep;是夜,冷风习习,寒蝉凄切。

&ep;&ep;京城四方,北临皇城,一辆不新不旧的围布马车正叮叮当当地往北行驶,距离西市街坊越来越近。

&ep;&ep;此地白日热闹,夜晚安谧,马车寻光而去,停在了一幢构造复杂,隔墙严密的建筑门前。

&ep;&ep;虞靖裹了件黑袍,身手矫捷地从车上跳下,建筑门上悬着的两盏竹编米色灯笼亮的教人不能直视。她摘下兜帽,只见沉木牌匾上的烫金三字——崇明司,在残光之下闪烁生辉。

&ep;&ep;虞靖眯眼想了个透彻,崇明司成立三年,独立于京兆府外,不属大理寺管。它立在西市旁,表面是为加强京城守卫,实则神秘的像天上凌霄宝殿。

&ep;&ep;它在暗地中有太多的机密与行动,简单来说,无论是打架斗殴还是奇闻命案,只要与宫里扯上关系,崇明司便有权直接接管,直到真相大白。

&ep;&ep;说到底,陛下建它,不就是想有个伸手就能控制的刑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