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故意将羽儿说的极重,外人听来,是她厚着脸皮秀了把太子宠爱,但放在萧云奕身上,那俩字抵得过任何灵丹妙药。

&ep;&ep;果然,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然握成了拳。

&ep;&ep;“儿臣与羽儿年少相识,一见钟情,聚少离多痛失所爱并非儿臣所愿。”萧云奕说到动情处,眼尾又泛了红:“但事已至此,儿臣只得用全部真心尽力补偿,人生在世,唯爱一人。”

&ep;&ep;“殿下所言甚是感人,”站在后方的碧波发声极小,她稀里糊涂地看向连文:“但我怎么感觉殿下在咒太子妃呢。”

&ep;&ep;连文也狐疑着念叨:“太子与太子妃身居两国,怎么就年少相识了?”

&ep;&ep;“咳!”因为离得近,俩人的话琼羽听的是一清二楚,这不怪他们不懂,五年前她与萧云奕的那段奇缘,再无第三人知晓了。

&ep;&ep;那时她不过十二,父王母后对她宠爱至极。一日,她听说大梁使团来访,领队的二皇子那叫一个玉树临风,英姿飒爽。

&ep;&ep;活泼好动的琼羽当即就坐不住了,那二皇子能比她几位哥哥好看?使团入城的当天夜里,南昭王还没见着人,琼羽便一匹快马跑到使馆后门,打算□□去到宴客厅,验一验传闻中二皇子。

&ep;&ep;谁知翻到一半,琼羽跨坐在墙头,往下一看正好瞧见了着急忙活的萧云奕。

&ep;&ep;她当时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还调侃过他:“你生的也太好看了,想必那二皇子见你也该无地自容。”

&ep;&ep;“我,正是大梁二皇子。”萧云奕出言严肃,耳根却先红了,他一副不和小孩计较的神情,继续在原地干着急。

&ep;&ep;琼羽望着他身后空空如也的马厩,突然反应过来:“我叫羽儿,你是在找马吗?”

&ep;&ep;萧云奕翻了个标准白眼:“你才找骂。”

&ep;&ep;“我的马就在门外,我可以跟着下人回去。”琼羽也不恼,反而和得逞了一样:“今夜把它借给你,你想好用什么换!”

&ep;&ep;初长成的俏丽少女狡黠一笑,得意笑弯了灵动杏眸,好似只得逞的小狐狸。萧云奕有意转脸不去看她,可余光还是瞥到了琼羽随风扬起的红裙,他怔怔立在原地,脸颊的绯红悄悄染到了耳尖。

&ep;&ep;结果就是琼羽心甘情愿倒贴了一匹马,萧云奕靠脸赊账无以为报,这债一欠就是五年。

&ep;&ep;萧云奕绝对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但二人成亲以来,谁也没有提过这段经历。琼羽本以为是她自作多情,觉得萧云奕根本就不在乎当年的初见。

&ep;&ep;然而方才,萧云奕亲口承认他记得那段经历,还,一见钟情?

&ep;&ep;琼羽蓦然回神,皇后面上已有怀疑之色,她来不及多想,飞快抢占了发言先机:“母后,殿下的意思是,他和羽儿虽是和亲,但一见如故,甚是投缘,这不止是二人姻缘,更是大梁与南昭作为友国的天缘。”

&ep;&ep;她今夜最丢人的地方,就是不停的自称“羽儿”,无比矫情!

&ep;&ep;皇后轻蔑一乐:“太子妃大字不识几个,解释起话来倒很有天赋。”

&ep;&ep;琼羽忙陪笑道:“夫妻之间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ep;&ep;“但这缘分似是不太够啊,不然成婚一年,太子妃怎么还没遇喜。”无子永远是淘汰宫里女子最好的理由,皇后重新看向苏绫:“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就教她跟着云奕,为皇室开枝散叶。”

&ep;&ep;本想着破了太子宠妃的传言,正好将苏绫送入东宫,可没料到萧云奕和那个琼羽一唱一和,什么都说道着密不透风。

&ep;&ep;皇后脑仁发胀,萧云奕是越发的心机深重,难以捉摸,往后试探不能太过,以免打草惊蛇。

&ep;&ep;“母后若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萧云奕并不谢恩,坦坦荡荡来了句:“因为太子妃已有身孕,母后无需操心。”

&ep;&ep;众人哗然。

&ep;&ep;琼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她捧着笑脸,小碎步迈到萧云奕身旁,用气声道:“过分了吧,没看到我今日喝了好些酒吗!”

&ep;&ep;萧云奕低首,冷漠示意:“本宫不想让别的女人进东宫。”

&ep;&ep;这是拿她当挡箭牌啊!琼羽也是干着急:“那你去和皇后说,欺君算是怎么回事?”

&ep;&ep;萧云奕脸皮够厚:“父皇不在,不算欺君。”

&ep;&ep;分明是萧云奕把她丢在世三年,怎么搞得和她上辈子欠他似的?琼羽意识到他俩交流太多,一时无计可施,她只能抚住胸口,脖子朝前伸着做出反胃状:“呕。”

&ep;&ep;第4章分房了&ep;“务必把太子伺候舒服了!”……

&ep;&ep;不知是琼羽作呕的动作太大,还是这消息太过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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