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起来。他们几个过去瞧瞧,确保人质安全之后再抓捕。
既然确定了地方,众人不敢耽搁立马上路。生怕一个去晚了,那太妹就被那个畜生给害了性命。所以狗爷一路上开得飞快,直接把个轿车在当赛车来开。
聂离坐在后面倒是不慌不忙,还有心情开解狗爷:
也不用太着急!一般情况下,像这种拿人肉炼药的家伙,下手之前都会有一些繁杂的仪式和准备工作。并不是跟野兽一样扑上去就啃,所以我们赶过去肯定来得及。
狗爷和板凳闻言心下稍安一些,不过脚底下的油门依然不敢防松。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来到了大坝所在的方位,远远就看见大坝下面停了一辆大货车。
狗爷猛地一转方向,将车靠边停下。这地方离大坝还有近两千米的距离,不过怕惊动了那个家伙所以车是不能再往前开了。
三人下了车跳进旁边的排水渠,这排水渠本来是汛期大坝防洪泄流所用,一直通到大坝底部。只不过最近没有下雨里面都是干的,并不会影响行动。
三人在渠底飞奔,狗爷和板凳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全速奔跑。差不多两公里的距离,只用了五分钟就跑到了大坝跟前。
狗爷喘了几口气儿,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一回头却瞧见聂离就轻飘飘的站在后面,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连发型都没乱。
这会儿也顾不上再去感叹人家的功力高绝,稍微回了口气儿就三步并作两步爬上防洪渠,来到大坝下面的一个铁门旁边。
这铁门儿估计是通往大坝内部的,门上没有锁是一个圆形的齿轮状开合机构。一般用蛮力转上几圈门就可以打开,构造很像坦克的顶盖或是潜艇的密封舱门。
狗爷上去正要开门儿,却被板凳儿一把拉住:
心有机关,从正门进去别被人埋伏了!
着用手一指旁边的一条工人检修大坝用的钢制悬梯:
我们从这爬到顶上去,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狗爷点点头,翻身跳上悬梯。和板凳一起手脚并用往上爬去,爬到尽头就来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窗口跟前。二人钻进去一看,却发现是来到了大坝内部的水泵机房。
这个机房硕大无比,几乎就是整个大坝的内部空间。地上整整齐齐排列了十几座大型的水泵机组,整个房间里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粗的、细的,水管、油管、电路和各式的操作设备。
狗爷和板凳在上面攀着水管四处游走,想看一看这家伙到底把苏妹藏在了哪儿?只不过这机房里面设备管线太多,视线并不怎么好。
二人找了半,没有发现苏妹的踪迹不,原本跟在后面的聂离也不见了。板凳就问狗爷:
这丫头跑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单独行动起来了,无组织无纪律的,单打独斗像什么话!
狗爷苦笑一声:
得了!人家可是绝顶高手,神出鬼没一些也是应该的。再了,她只是陈教授派过来保护我们的,案件的事白了跟人家没关系。
我们还是靠自己!再了,就人家那身手,还需要我们操心吗?
狗爷走在前面,正在自顾自的给板凳话。突然就听见板凳在后面一声惨叫:
哎哟,我~日!
狗爷连忙回头去看,却发现板凳不知怎么的,失足从管线上掉了下去。幸好抓住了其中一个阀门儿,现在一只手正吊在阀门上面。另一只手已经把蝴蝶刀拔了出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他在骂谁。
狗爷赶忙走过去,一伸手把他给捞了上来。见板凳脸色不对,就问他怎么回事儿:
板凳连呸了几口,厉声骂道:
我~日tnnd,老子大白的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