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里被狗爷问的满脸黑线,结结巴巴的辩解道:

这不是不能上去抓她嘛!还指望她能够引着我们去抓那个役使伥鬼的人不是?再了,那么黑我能看清个屁呀!

那你身为鬼差,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的被恶鬼榨取精元?

卧槽,随便搞两下又不会死人!那种路边野鸡都敢上的货色,吃个大亏也能长点教训。我才没有精力去救那种色中饿鬼呢!

狗爷看到谢万里已经气急败坏,却突然话锋一转:

我可不是嫌你看了!而是你看了怎么着也得录下来,让我们回来一起研究研究啊。这恶鬼吸食活人阳气的西洋景,我还没见过不是!

切,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跟那些岛国片里演的一样嘛!

卧槽,你个屁孩儿!居然还看岛国片儿,老实交代是不是动画版的?

这一下子谢万里是彻底抓狂了,嗷的一声扑上来跟狗爷厮打在一起。谢鹏程在旁边站着也不拉架,嘿嘿笑着看热闹。

最后还是狗爷先告饶:

好啦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还会跟丢了呢?

谢万里这才喘匀了气儿,把晚上放发生的事情又重新了一遍。

原来谢万里根据谢鹏程留的标记,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两个在饭店交流泡妞心得的男人。谢鹏程躲在暗处一直到了晚上,这两个家伙又准备出去干坏事儿的时候,才派出自己的鬼童子军尾随在这二人身后。

果不其然,是其中一个家伙听了同伴所之后,非要再来见识见识厉害。结果找到那个女的之后连开房都省了,直接就在路边的草丛里头搞起了事情。

谢万里当时就惊得的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这草丛可不是什么偏僻之地,人来人往的当时最少有七八双眼睛都在偷窥。

而那个家伙则更不顶事儿,不到十几分钟就被同伙搀扶着逃之大吉了。可是旁边有的是闲人,见有便宜可沾就精虫上脑,排着队冲了上去提枪上马。

那剧情,那场面!比那些所谓的东京很热,一本有道之类的强太多了。一直到两三个时之后,这个女的才从草丛里爬起来一个人快步走了。

谢万里赶紧驱使鬼追上那个女的,自己则是远远缀在后面。一直追到了一个路径错综复杂,各种民房交错混建的半山坡上。

可在这时,谢万里却感觉到前面的鬼儿在原地打起了转儿。前方好像有什么令他们惧怕的东西,一个劲的吱呀乱叫就是不肯向前。

谢万里连忙赶过去查看,却发现在一个有很多交叉路口的地方,被人摆下了一个拘魂的法阵。幸亏这些鬼儿都是谢万里训练出来的鬼兵,要不然就非得全部被这个阵法给拿了去。

谢万里不敢大意,只是在那法阵周围徘徊。仔细观察了一阵儿,就发现那法阵的核心是在其中一栋民房里头。而民房门上还漆着一块红红的木板,显然里面刚刚死过人,而且是横死之人。

谢万里好像对这个阵法颇为忌惮,不敢私自动手。就赶了回来将情况告知狗爷与谢鹏程,一起商议看有什么办法能够破解此阵。

狗爷听完却问道:

这拘魂的法阵应该对活人没有影响?

谢万里点点头:

没错,这东西只对鬼魂灵体一类的东西产生作用,活人一般是感觉不到的。

狗爷随即打了个响指:

那还不好办,等会儿亮了咱们就过去查访一番。像这种地方,一般都是老居民居多。问问常住此地的那些老人,谁家有什么事儿或者最近有什么陌生人,那都可以打听的清清楚楚。

谢万里抬头看看:

好,也快亮了,你和谢鹏程一起去。我昨晚上熬了一晚上,这会儿要补个觉。不过你们先去探查情况,有了发现等晚上叫上我咱们一起动手,千万不要单独行动哦。

狗爷心想,这要去查探就得先改换一下身份。大摇大摆的引起那些家伙的警觉可就不好了,随即拉着谢鹏程先到商场里面买了一架单反。

又配了一些镜头、脚架什么的,最后买了两件摄影马甲和谢鹏程一人一件。就扮作了两个摄影爱好者,一起来到谢万里所的那个地方。

架起机器装模作样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发现旁边茶馆里头已经有早起过来喝茶的老人。就收起家伙事儿坐在人家跟前,有话没话的找一个老头闲聊起来。

老爷子您高寿啊,看您这精神的很呀!今年差不多有六十了?

后生娃子,你可看走眼喽!老汉我今年都八十二了!

哟!那您可看着不像,看您这身子骨和精神状态顶多六十。

一番连巴结带奉承的马屁,把那老爷子拍的很是高兴。狗爷借机点了壶茶,就张口问老头儿:

老爷子,我是外地来的。有事儿想问您一下,咱们这儿怎么有人会在房子门上挂一块红木板儿?是代表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嗨,你的是对面街道老王家那个房子!漆块红木板儿,那哪是有什么喜事儿啊?这都是为了避邪!

避邪!避什么邪?这年头还有人讲究这个吗?

后生娃子你是不知道,那房子前段时间可是邪乎的紧。房子里面的人都死绝了,红木板子也都是街坊邻居挂上去的,实在是给吓怕了呀!

原来这家房子的主人姓王,祖上据还是袍哥兄弟会的头目,世代都在长江边的码头上混饭吃。后来夏国改革开放,很多人都下海做起了生意。

这姓王的夫妻二人,凭着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和人脉,很快就在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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