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喊或者待会儿不实话,爷爷我没空跟你磨叽,直接把你这狗日的喉管割开让你透透风儿!

着话,又用刀尖儿在这家伙的下巴壳子上扎了一个血洞。狗爷这几手可不是在泄愤,这是在部队里头学的审讯战俘的招数,是一种心理上的攻势。

一般人碰到这架势早就吓尿了,可是面前的矮胖子好像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憋了一口气吐掉嘴里的毛巾,发出一阵阴狠诡异的冷笑。

还不等狗爷有其他动作,突然张大嘴巴一口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喷出满嘴的鲜血不,竟然鼓着腮帮子就把自己的断舌头一嚼一嚼的给嚼成了肉泥。

狗爷还从来没见过这等狠人儿,见他嚼着自己的舌头满嘴流血,居然还在盯着自己冷笑。不由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一股凉气直接就从脖子冲到了脚后跟儿。

狗爷这会儿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却听见咚的一声宾馆的房间门被人给踹了开来。从门外面冲进来四五个警察,拿枪指着狗爷的脑袋大喊: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狗爷都愣住了,这警察怎么会来呢?原来刚才狗爷冒充服务员儿敲门的时候,却没发现楼道的另一边儿,人家的保洁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呢。

发现狗爷冒充服务员进了宾馆的房间就直接报了警,还以为狗爷是入室抢劫的呢。这县上的警察出警还蛮快,狗爷这边儿还啥事儿都没干呢,就给逮了个正着。

狗爷连忙把手举起来,心中暗想这回tmd把事儿闹大了。解释又解释不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急切的寻思应该怎么办呢?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着正要扑过来的警察大喊了一声:

别开枪,自己人。

那几个警察被狗爷唬的一愣,过了几秒钟其中一个警察突然道:

狗蛋?怎么tm是你,你不是当兵去了吗,在这干啥呢?椅子上绑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儿?

狗爷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初中同学大黑。早就听他后来上了警校,没想到居然分到了自己家里这边当警察。只好无奈的对他笑一笑:

是大黑呀!这事儿一两句话不清楚,你把你们领导叫来。这件事情必须我和他,出于纪律我不能和你们讲。

这大黑看了看那边满身鲜血的矮胖中年人,又把狗爷上下打量了一番,面色复杂的对他道:

虽然我不肯相信你现在会变成个抢劫犯,但是眼前这情况你怎么解释?

大黑的语气倒是有所松缓,但是枪却没有放下来,一直对着狗爷的脑袋晃来晃去。

狗爷翻了个白眼儿,很是紧张的道:

哎,几位兄弟,你们放松一点儿!手指头别把扳机压那么紧,心走火儿。你们看着啊,我这裤子口袋瘪瘪的可没装什么武器,我就是把证件掏出来给你们看一下。

着一只手非常缓慢的放进口袋里面,用两根指头慢慢的把陈教授给他的其中一本证件掏了出来。

这警用证件上面都有警徽,狗爷拿起来轻轻晃了晃。对着大黑沉声道:

情况特殊!你赶快先把你们的领导叫过来,我来跟他明。你们权限不够,我无法给你们解释。

几个警察特别是大黑,见狗爷手中亮出了警察证,而且又没有什么武器。就都把枪口慢慢往下压了压,掏出电话把他们局长叫了过来。

局长接到电话连忙赶到现场,狗爷先把证件扔给他,然后咳嗽几声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对那局长道:

这位局长同志,事关机密请先让你这几位属下退下,我再给你解释眼前的情况。

这位局长看着年龄不警衔也很高,应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仔细的将狗爷的证件查验了一番,又拿起手机将狗爷的证件编号输了进去。

过了几十秒,转过身来双手把证件递给狗爷。摆了摆手,让大黑他们几个警察先出去。突然间原地立正,朝着狗爷敬了一个礼。神色严肃的道:

这位首长这是误会了,我们原本是接到旅馆的报案,是有人冒充服务员入室抢劫。没想到是您在这办案,给您造成这么大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狗爷一听,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陈教授给自己的证件还真是管用,这下一件大麻烦总算是被自己给忽悠过去了。可是面上依然得装作很严肃的道:

好啦,你们也只是履行自己的责任。这里的事情我不方便跟你们,你们先都出去,看好闲杂人等不要让进来。

完等这位局长出去把门带上之后,转过头来就去查看这个指使混混去盗自己太爷爷墓的矮胖子。可等回过头来一细看,顿时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家伙被绑在椅子上,满身的鲜血双目圆睁,面目整个都扭曲了。刚才还在冷笑,这会竟然已经咽气了。而且整个尸体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黑色的斑点,就好像已经死去很久的一具僵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