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从另外一个通道过了安检。找个厕所如法炮制,再次把他塞在行李箱之中。

可怜的谢万里,人生之中第一次坐飞机,竟然是被别人放在行李架上的。一直都到了帝都陈教授的家里头,谢万里还在问:

这飞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狗爷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陈教授家的一楼大厅,却发现那通往二楼的楼梯居然一直是开着的。难不成陈教授这会儿还有什么客人?

狗爷扔掉行李箱,和谢万里一起走到陈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门也是开着的,远远就看见陈教授和另外一个老头坐在桌子前面正在着话。

看见狗爷来了,陈教授朝他招了招手: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陈久仁。是一位考古学的教授,退休以后一直在米国定居。现在年纪大了,回乡省亲来了。

狗爷连忙见礼:

哦,陈教授您好。我叫姬不凡,是陈教授的下属。

完这句话狗爷总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这位陈教授却不在意,转过头来对咱家陈教授道:

二哥,这就是你以前跟我提起的你们办公室新来的家伙?伙子眉宇之间自有英气,将来会是个人物!不过,这家伙是谁呀?怎么身上的阴气这么重啊?

狗爷闻言就更加诧异了,咱家的陈教授明明看着只有五十多岁。而这个老头看身形面相怎么着也得有七八十了,竟然还张口唤做二哥。啧啧,那咱家的陈教授到底今年多大年纪了呀?

不过这位陈教授好像能够洞察人心,知道此刻狗爷心中在想什么一样:

呵呵呵!二哥一心向学加之驻颜有术,自然要显得年轻一些。而我呢,从事考古工作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的,苍老一些也就不奇怪了。

而咱家的陈教授这会儿则是挥了挥手,让狗爷和谢万里二人坐下。又转过头去对那位陈教授道:

三弟啊,你还记得当年我不心被人下了蛊毒,是你在湘城省找到了一位精通解蛊之术的老巫医才救了我的事吗?

如今,一位老朋友的弟子也是被人下了蛊毒,所以正好想问问你,还记得怎么才能找到那位巫医或者他的传人吗?

这位陈教授则是揉着脑袋,想了半:

哎呀,这一晃都好几十年了,自从那次之后我也不曾在见过那位老巫医。那位老人家年纪很大了,还在世的可能性不大呀。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传人,毕竟像这种古老的巫医之法,一般情况下都传承艰难。毕竟在这个时代大家都不太认可这种东西,想找一个资质、悟性好,又沉得下心来学习的年轻人,颇为不易啊!

狗爷闻言心中有些着急,就急忙开口道:

哎呀,那可怎么办呀?我那位朋友中的蛊毒异常厉害,寻常人根本没有丝毫办法。难道除了这位老巫医就再没有别人懂这方面的东西了吗?

咱家的陈教授无奈的摇摇头:

或许是有,但人海茫茫无从找起呀。况且这些巫医全都喜欢避世隐修、藏于深山绝地之中。最起码近些年来,我是没有听过有其他任何一位还懂得这巫医之道的。

这时候那位陈教授却突然一拍脑袋:

我倒是想起来个事儿,大约十几年前的时候。跟我一起考古的几个家伙,曾经为了救一个中了降头的同伴,曾去湘城打听过这位巫医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样,我给你个地址,你去潘家园那里找他。就是我介绍的,他应该会帮你找一下线索。

记住,别人都叫他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