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王大力这个家伙就是在补刀,或者补箭!被带着三棱倒刺的猎箭贯脑而入,别一个人了,就是一头大象也必然是死悄悄了。
可眼前之人怎能以常理论之?王大力平常看着大大咧咧,可一旦认真起来,却是十分谨慎的一个人。嘴上诈叫了一句不,手上几乎不停歇的又是三箭。
一箭咽喉、一箭心脏,还有一箭射在那两腿之间不可言之处。等了半,发现那个黑袍确实是没了什么动静,这才长舒一口气,对着狗爷和貘点了点头。
从那个黑袍暴起伤人,一直到他被王大力射翻在地,总共才过去了不到两分钟。时间虽短,可是三人的神经却一直是在紧绷着的。
王大力哆哆嗦嗦的掏出一包烟,想点着了压压惊。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食指,已经被弓弦割的稀烂。刚才压根儿都没有感觉到疼,根本就是麻木的。
貘瞧见了,就赶紧给他包扎。狗爷正想夸赞几句王大力的箭法如神,拍拍马屁好让他忘了前面被自己坑的那回事儿。
话还没出口,耳朵里却传来一阵如同蚕吃桑叶的沙沙声,听得人喉咙之中一阵发痒。狗爷当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有情况!
随即三人调转目光,齐刷刷的朝着刚才黑袍被射死的地方望去。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黑袍人的肚子居然鼓胀了起来。
就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一样,比那怀胎十月即将临产的孕妇,还要显得更大一些。大就不了,而且它居然还在动!
一鼓一鼓的,就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正要破体而出一样。那模样看着十分诡异,让人既觉得恐怖,又带着几分恶心。
王大力把刚抽了几口的烟往地上狠狠一扔,厉声喝骂道:
卧槽,这个王八蛋死了都不安分!这tmd又出什么幺蛾子?
狗爷也是一脸的懵逼,傻愣愣的看着。只有貘瞧了一会儿,突然急切的对王大力道:
大力哥,快射他!那个坏蛋在自己的肚子里养了尸鳖!
王大力闻言,也顾不得手指的疼痛,再次拉弓放箭在那鼓胀的肚皮上,又给开了几个窟窿。
箭头刺破肚皮,就跟切黄油一样利索。可再深入却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碍,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就好像一箭射到了钢板一样。
这下子,刚才那沙沙之声突然一下停了,黑袍人鼓胀的肚皮猛然间缩了回去。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再次长大,砰的一声爆裂开来。
爆炸之声十分巨大,比那行驶中的车轮爆胎了还要响亮几分。满都是飞起的血水、浓汁以及内脏碎片,就连三个人的脚下也散落了一些。
随着这声爆炸,那家伙的尸体直接裂成了两截儿。空气中也传来了一阵阵无比腥臭的刺鼻气味,简直比腌了二三十年的菜缸还要令人作呕。
狗爷和王大力都是掩鼻连连后退,只有貘却神色凝重,用手一指前方的一个坟包:
狗哥,你快看那里,是尸鳖爬出来了!
狗爷顺着貘指的方向一瞧,就见那坟包之上有一大块稀碎的血肉。中间是一个鼓鼓囊囊,被黏膜包住的奇怪东西。一阵蠕动之下,仿佛有七八条爪子正要撑开那些黏膜往外钻。
狗爷忍着恶心向前走了十几米,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那个东西的原貌。其形状活似一个超大号的黑色甲虫,并排长着七八个爪子,脑袋上面还有一对大螯!
狗爷见这家伙马上就要从那团粘膜里面破壳而出,生怕再出什么危险。就在脚底下一寻么,搬起一块斗大的青石残碑,劈头盖脸就给砸了下去。
可没料想到,这家伙不仅没有变得稀碎,反而几个爪子奋力一弹,把那硕大的石块给弹的飞了起来。狗爷见状被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
卧槽,这tm还是虫子吗?怎么这么硬的壳?连这么大的石头都砸不破!
后面的王大力也赶了过来,一把拉开狗爷:
放着,我来!
着又抄起复合弓,对着那尸鳖的大脑袋,抵近射了一箭。这复合弓什么威力呀?几毫米的钢板都可以轻易扎透,射人的话绝对是一射一个对穿!
可遇上这家伙,却好像用步枪打坦克一样,呲溜溜的滑出了一溜火星,整只箭都不知道被弹飞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一下好像真的惹恼了那个巨型尸蟞,只见它脑袋一扬,后背的甲壳上撑开两条翅膀,歪歪扭扭的就朝着狗爷这边飞了过来。
王大力眼疾手快,趁着那尸蟞还不能稳定的飞翔,抡起复合弓当头就给砸了下来。砸的那尸蟞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怪叫,脑袋倒扎在土里头,不停的蹬着几条腿儿!
这个时候貘也忍着恶心走了过来,藏在狗爷身后拿脑袋抵着她的后背。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前面的景象,而是从狗爷腋下给他塞过去一个药包:
狗哥,这尸蟞是那个坏蛋养在自己肚子里面的。从就用各种秘药喂养,浑身坚硬如铁,而且全身都是剧毒。不过眼前这一只,却还没有完全长成。
你把这包药粉撒在它的身上,应该可以把它的甲壳变软。破除了它的防御,这样你们就能杀死它了。要不然这东西跑出去了,可是个大祸害。
狗爷心想这子怎么这么胆,连个虫子都害怕,可偏偏却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他们,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心里头在胡思乱想,狗爷手上的动作可没停。撕开手上的药包,又靠得近了些,才把他全都撒在那个大号尸蟞的身上。
还以为这会是什么腐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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