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啊!不是他六二年打阿三的时候,在高原上失踪了吗?爷爷,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狗爷的爷爷却摇了摇头,突然神情变得暗淡起来。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对他们两个道:
“唉,我这个二哥呀,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夏国建国前后的几场战争他全都参与过,岛国鬼子、美国佬还有阿三,哪一个他都干过仗!”
“六几年的时候,部队上把烈士家属的牌子都给我们送了过来。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可过了几十年,就在你出生之后不久,我却接到了一封他从湾湾来的信。”
“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活着,跑到湾湾去追查你太爷爷当年的什么事情去了。可从那以后又再没有了消息,算算年龄他也九十多岁了,到现在都是生死不知。”
狗爷的爷爷到这里,很是犹豫了片刻。这才又张口重新道:
“你太爷爷死的时候我才一岁,但他却已经十几岁懂事儿了。他对当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要找到幕后凶手报仇。”
“而且这些事情的内幕可能就他知道的多一些,但却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湾湾?狗蛋儿啊,这几年你也算混得有些名堂了,爷爷知道你有些本事。”
“你要是有能力的话,不妨就去湾湾打听一下他的消息。毕竟他在外流落几十年了,总得落叶归根不是?再怎么着,他也是我的亲哥哥呀!”
狗爷见自己爷爷的有些伤感,就连忙上去劝慰了几句。和弟弟一起把他扶到内堂,给泡了一杯热茶,就继续听爷爷讲他哥哥的故事。
狗爷的太爷爷原本是有三个儿子的,老大是旧社会时期的大学生。在那个年代属于高端知识分子,但是性格稍微懦弱一些。
虽然年轻的时候,明面上是三民党的县长,暗地里也做过游击队的政委。但是当年内战的时候,被三民岛的大军包围在秦城北部的红安,围困清剿了很长时间。
从那以后就化妆逃回了老家,再也不做这打打杀杀的勾当了,一辈子都在老家务农为生。也亏得夏国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直还给他发着养老金,直到前几年去世。
这个老二,却是个性格截然相反的家伙。最早的时候一直在游击队里面混日子,直到狗爷的太爷爷被人暗杀,就一直谋划着要找出幕后凶手。
曾经也被他查出过一些眉目,找到过当年的一些参与者。可是奈何年纪太,报仇不成还差点被抓。后来偷了那些人的两支配枪,偷偷的跑回了老家。
在隔壁县上和一个自己曾经的战友晚上喝酒,那战友喝多了非要让他送给自己一把枪,两人就为这事情争吵了起来。
这动静一闹大,就走漏了风声。被闻讯而来的官兵给逮了个正着,他的战友当场就被枪毙在狗爷二爷的面前。而他自己则是被押往长安,要在闹市口上当众处决。
只不过这位二爷还真算是福大命大,碰上了一个在长安做生意的同乡。花了二两黄金,就把这条命给买了下来。
可这件事情并没让狗爷的二爷老实起来,之后居然跑去滇省又参了军。跟着当时大名鼎鼎的夏国远征军,去缅甸打岛国鬼子去了。
几年下来,自己的战友都死了个精光,他却活着回来了。此后一直在各地流窜,知道新夏国建立没几年又投军入伍,去了朝鲜战场和米国鬼子干仗。
一场战争打完,不仅毫发无伤,还居然立下了不少战功。转业之后被分配到旧疆一所煤矿里面当工人,总算是安稳了几年。
可到了夏国历七零六二年的时候,旧疆边境上的阿三又不老实了。夏国不得已发动了自卫反击战,狗爷的二爷就又作为一名汽车运输兵自愿上了前线。
这一次却被敌人的炮弹给炸伤了腿,弹片一直没有取出来。不过倒也不影响开车,伤好了照旧来往于后方和前线之间运输弹药。
那时候夏国军队进攻得非常猛烈,阿三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汽车上去的时候运送弹药,下来的时候拉的可就是整车整车的俘虏了。
狗爷的二爷性格十分暴烈,有一次在往回拉战俘的时候,不知道那些战俘出了什么幺蛾子惹毛了他,半路上把一车的战俘全都给突突了。
回来还报告战俘要抢枪逃跑,不得已自己才开枪杀人的。可人家上级领导又不是傻子,只不过看在他战功卓著的份儿上,才没有给他判刑。
为了戴罪立功,他自愿申请到前线最危险的地方运输物资弹药。却没想到一行人在高原雪山之上遭遇了暴风雪,全都被列入了失踪的名单。
从此以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直到今狗爷才知道,原来他不仅没有死,还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从湾湾给爷爷写过一封信。
对于自己这个二爷,狗爷虽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却总觉得他应该也并非常人。接连参加数次大型惨烈的战役,但却每次都能活下来,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而且据爷爷所,二爷爷那打起仗来就是一个疯子,每回都是冲在最前面。绝对不可能是躲在后面安全的地方,才渡过了几次战争。
狗爷不禁就怀疑起来,难道这二爷也跟自己一样,是一个觉醒者吗?那怎么没有听陈教授起过呢?可看这情况,他肯定没有得到大夏龙雀刀,这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呢?
狗爷想到这里,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上次曾经拜托板凳的朋友,也就是那位台湾的年轻军官吕耀祖,去查过自己太爷爷的军官证。
那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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