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那位朋友情况如何?他被那个老畜生挑断了手脚筋,伤情可是很严重的!”

那老和尚闻言微微点头:

“施主果然是宅心仁厚之辈!你且放心,你那朋友无有大碍。身上的伤虽然麻烦了一些,但老衲自喻懂些医术,相信还是可以治好的。”

狗爷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问题不大了。有这种级别的人物出手,吕耀祖的伤应该没有大问题。挑断个手脚筋而已,接起来也并不困难。

狗爷见到老和尚来的时候已经提了一壶水,道了一声谢,就急忙抓起水壶一顿牛饮。直到把水壶喝了个底朝,这才抹了抹嘴开口问道:

“还没请教大师法号?”

那老和尚微微一笑,伸手示意狗爷坐下:

“老衲法号星河,只是佛门之中一届老僧而已。大师二字还不敢当,施主叫我星河就可以了。”

这老和尚够谦虚的,狗爷可不敢没有礼貌,连连摆手道:

“大师太谦虚了,子可不敢直呼大师法号。不过大师是如何得知,昨晚在那庄园之中发生的事情的?”

“昨晚?呵呵,施主睡得太久了,那已经是七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狗爷闻言就是一愣,看来这一次确实是伤筋动骨了,没想到一觉就睡了一个礼拜。难怪起来之后渴的要死,也不知道这七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

那老和尚仿佛有洞悉人心的本事,见狗爷在这里胡思乱想,就又呵呵一笑开口言道:

“我与你那朋友吕耀祖的爷爷是至交好友,但自从他去世之后,与他家并不曾有所往来。”

“那日老衲正在打坐期间,却突然心神不宁。叫人打问了一下,才知道是故友之后出了大事儿!”

“我在寺中闭关隐修多年,一直不曾外出走动。却没想到被那等邪恶之人,就在身边隐藏了如此之久。若是能早些发现,也不至于有此惨祸发生!”

狗爷听完也是一声哀叹:

“唉!起来,这次还是我连累了他。那贼人原本都是冲着我来的,却没想到让吕耀祖的家人遭此横祸。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了!”

这时老和尚又是颂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自责!这一切的祸端还是由那螣蛇组织而起。若不是他们想为祸世间,视施主为眼中钉、肉中刺,又岂会生此事端?”

狗爷听的却是一愣:

“大师也知道螣蛇组织的事情?”

那老和尚听狗爷问起这个,就微笑着点了点头:

“螣蛇组织自然是知道,但却对失主这个鱼符传人却所知甚少。老陈这个人做事一向隐秘,没想到这一次他连我都瞒过了。”

“不过也该当如此,鱼符传人成长不易,几千年来每每被人扼杀于萌芽状态。不光邪道人士会对你恨之入骨,就连某些正道人士恐怕也不会乐见于你的存在。”

狗爷听他起了陈教授,心里就略微放松了一些。嘿嘿一笑,再次对着那老和尚道:

“这次确实是子托大了,也不知那老畜生在螣蛇组织中是何种级别?竟然如此难缠,几次都把我逼到了生死关头!”

“而且他对我的情况相当了解,所有的布置都是有针对性的,那晚上就是专门设了个局,来请君入瓮的!要不是子我还有最后一手压箱底的本事,等大师您去的时候也只能给子我收尸了!”

那老和尚听完狗爷所,却突然面色严肃起来。很是认真的对狗爷道:

“这一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估计老陈那边也有疏漏,若无内奸泄密,贼人是如何得知你的行踪?”

“施主你且回想一下,之前你将行程告诉了何人?是谁会将你的行踪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