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山羊在大火上烤得金黄,油珠四溅,浓郁的香味弥漫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好了,终于烤好了!”
秦柯迫不及待地将一支羊腿扯了下来,大快朵颐起来,同时还不忘将另一腿递到浪翻云面前,道:“浪大叔,你吃!”
浪翻云随手接过,啃了两口,笑道:“有肉无酒,可惜!”
“浪大叔想喝酒么?”
秦柯被噎得‘呜呜’了两声,随后起身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片刻后拎了两坛酒进来。
“浪大叔,给!”
秦柯将一坛酒递到浪翻云面前,而自己则抱起另一坛。
浪翻云拿起酒坛灌了一口,大叫道:“好酒!”
秦柯正要学着浪翻云的样子大口喝酒,却从旁伸出一只手将酒坛夺了过去,道:“浑小子,毛都没有长齐,学人喝什么酒!”
林苏墨发现,秦柯自开始修炼‘土行’真气,不仅体形越长越大,智商似乎也在不断地下降,林苏墨也无可奈何,虽然知道《长生诀》很邪门,却没想到会将一个人改变如此之大。
好在秦柯只是愚笨而非傻,而林苏墨想到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以对秦柯愈发的宽容。不过看到秦柯将自己珍藏的两坛百年老酒搬了出来,林苏墨是可忍熟不可忍!
“好酒!”
浪翻云喝了几口,连声赞道,回头却是那韩柏正盯着自己,浪翻云随手将酒坛递到韩柏面前,说道:“小兄弟,也来一口!”
韩柏早就被这诱人的酒香勾起了馋虫,于是接过酒坛大口喝了起来,不过这百年老酒的酒劲颇大,浪翻云一身真气修为已臻至化境,喝上几大口自是没事,可韩柏几口酒下肚,便已眼冒金花,头重脚轻了。摇摇晃晃了几下,便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林苏墨道:“浪兄可知道,庞斑业已到了武昌府。”
浪翻云点了点头,继续不停的大口酒大口肉,仿佛庞斑的到来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林苏墨继续道:“从谈应手、莫意闲布局对付上官鹰开始,庞斑的真正目标一直都是浪兄。”
浪翻云笑道:“浪某知道,不过,林兄不觉得这样不是更精彩吗?”
林苏墨自是明白浪翻云的意思,人生得一知己难求,得一敌手更是难寻,浪翻云与庞斑,这两个仿佛命中注定的对手,都在等待着彼此相遇的那一时刻。
山神庙外的风似乎小了许多,大堂里,火堆依旧燃得旺盛,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韩柏浑身酒气的倒在火堆旁酣睡,秦柯依旧在烤肉较劲,大口大口吃着连骨头都能嚼碎吞下去。
广渡连夜离开了,没有再提要将风行烈带走的事,毕竟只是庞斑手下的黑白二仆,广渡就应付不了,更何况还有庞斑的那一帮徒子徒孙。
至于浪翻云,离开时还顺走了另一坛百年老酒,带着一身酒气,一摇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韩柏醒来时,发现已到了武昌府,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韩柏陡然惊坐起来,看到自己的马正跟在马车旁,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若是这马掉了,回去少不了一顿责罚。
“韩小子,你的酒量太差劲了,一口酒就给你放到了!不像我,可是半分醉意也没有!”秦柯一边赶着马车,扭头冲着韩柏笑道。
韩柏闻言嬉笑道:“你当然没醉,你是滴酒未喝!”
秦柯顿时泄了气,昨夜本想借机喝那两坛自己馋了许久的老酒,不想酒没喝成,还被自家老爷责罚,修炼了一夜的真气,没有一百周天不许停下来,这会儿那真气还在秦柯体内缓缓流动,令秦柯浑身难受。
“韩小子,知不知道武昌府最好客栈在哪里?”不到片刻,秦柯郁闷的心情很快就消散,响起林苏墨的吩咐,连忙问韩柏道。
韩柏想了想,道:“武昌府里若说最好客栈,还是要数西街的‘仙客来’,不只是环境好,还有武昌府里最上等的美食、美酒,听说在里面住一晚上,最少得十两银子!”
“那好,就去‘仙客来’,等安顿好了,我带你去品尝仙客来的美食美酒!”秦柯拉扯缰绳,马车向西街方向行去。
韩柏看了看天色,连忙道:“秦大哥,我得回去了,再晚回去就得挨骂了!”
韩柏宿醉未醒,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回到韩府时已是中午时分,韩柏从侧门进府,将那匹叫‘灰儿’的马牵到马厩,正要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准备趁着午后休息的时间回去睡个回笼觉。
然而,韩柏还未走出两步,便听到一个公鸭般的声音道:“韩柏,你这奴才,一整天躲到哪里偷懒去了,少爷,小姐找了你一个上午!”
韩柏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二管家杨四,直暗道晦气,不过转过身来是,韩柏已是满脸堆笑的道:“杨管家,我带灰儿出去遛马了,走得远了些,这会儿才得空回来!”
韩柏在韩府的工作之一就是照顾好那匹灰马,杨四也挑不出毛病,闻言哼哼了两声,杨四喝道:“赶紧去打扫好武库,午休过后,大少爷的朋友要去参观武库!”
韩柏连忙应是,知道这回笼觉是睡不成了,急忙转身回了内院。
自韩柏回到韩府,林苏墨便一直跟随韩柏身后,以林苏墨的修为,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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