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时间也有些晚了,狗爷就表示不再打扰,互相留了通讯地址以及电话号码等等之后,狗爷就把那些老照片都翻拍了一下,然后告辞离开。

随便找了个宾馆住下,第二一早的时候,就随着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一起,来到了二爷爷生前常去的那个那个公园。

公园很大,里面的人也很多,狗爷只是在里面漫无目的的乱转,一会儿看看人家打太极拳,一会儿去看看那些合唱革命歌曲的老年团。

很快就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但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个算命瞎子的踪影。狗爷想想也是,估计这帮人都是下午以后才开工,有谁大清早就去算命呢?

可就在狗爷打算出去找点东西吃的时候,却发现在公园的某个亭子里,里里外外的围了很多人,看打扮应该是一个旅游团,好像在瞧什么热闹。

人群当中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惊叹,后面的人也都拼命在往前挤,一个二个的跃跃欲试。狗爷自然要去看个究竟,有热闹不瞧,那还能算是夏国人吗?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等狗爷挤到跟前的时候,却发现正是那个老瞎子,神神叨叨的在忽悠一帮游客,面前的一个罐子里面已经塞了不少的大票,看样子今收获颇丰。

狗爷几次想跟他搭个话,都被旁边的游客给挤到一边去了,也不知道这老瞎子是不是真的有本事,竟然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如鱼得水。

狗爷心里头着急,可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在外面瞎转了几圈之后,就好像想起来点什么?就突然嘿嘿一笑,朝着人群当中大喊:

“居委会的大妈来啦,还带着城管呢!”

游客们当然没有任何反应,可中间那个算命的老瞎子,耳朵却动了两动,突然之间就把自己的家伙事儿一收,了一声今日不算了,抄起凳子从人群当中挤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子当中。

狗爷一看果然有用,立马就从旁边的道包抄了过去,就在老瞎子快要出公园侧门的时候,狗爷走过去一把就把他拦住了:

“先生着急慌忙的干什么?子我还想请您算一卦呢?”

那人先是愣了一了,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狗爷,扶了扶自己的石头墨镜,以一副相当神棍的语气道:

“看样子你也是知道老夫是干什么的?这窥测机之事,讲的是一个机缘,今刚好不太巧,老夫的名额已经用完了,你若真的有事儿,就请明日再来!”

狗爷嘿嘿笑了几声,顺手掏出了一沓子大钞:

“算不算卦的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见着先生就是有缘,咱们旁边的凤凰楼,听早茶很有名,不如先生赏个脸,子正好有些事情想请教!”

那老瞎子一听凤凰楼的早茶,不由自主的就吞了一口口水,那脸上却依然装作很正经的样子:

“你到底所为何来?不妨直言告诉老夫,若是太过为难的事情,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可不想再折腾了!”

狗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哪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不过是想打听一些故人的过往?”

瞎子见状便点了点头,就和狗爷一起来到了街对面的酒楼当中。就在狗爷忙着点餐的时候,那老瞎子却突然一拍桌子,指着狗爷的鼻子呵呵笑道:

“嘿,我你是谁呢?无缘无故的要想请我吃个早茶,原来是那个老东西的后人找上门来了!”

狗爷立马就有些惊奇:

“您认识我?”

老瞎子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认识你,只不过我却能猜的出来,你应该是姬老头的后人!”

狗爷这就更加惊诧了:

“老爷子,您还真是法眼如炬!您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

老瞎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这也没什么玄乎的,那个死老头经常让我看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你和他长得十分相像,特别是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老家伙这回也死透了,我虽然与他认识的时间短,但却有很深的交情,相互之间也比较谈得来。而且他临死之前交代过,所以我才会猜到他的后人会找上门来。”

“是吗?难道二爷爷死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我会来吗?”

这老瞎子听了狗爷所言,又是摇了摇头:

“年轻人怎么老把事情想的那么玄乎?老家伙只不过是临死之前,交代给我一些遗物,是将来他的本家要是有人来找的话,就把东西交给他。”

“如果我死之前,还一直没有这回事儿的话,就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也好,上交给国家也行,反正我也不在乎!对,这就是他的原话!”

狗爷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看来到最后的时候,二爷也已经放弃了对这件事情的追查。不过想想也是,他再怎么牛逼,却依然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很多地方都是无能为力的。

狗爷一看事情这么简单,也就没再多想。只是和那个老瞎子吃完饭之后,就一起来到他家中,拿到了二爷爷留给他的一个包袱。

包袱里面只是一个塑料的文件袋,打开以后里面也只有十几页破纸,显得非常陈旧,甚至于都有些发黄了。而且看材质的话,应该是类似于某种兽皮一样的东西。

其中绝大多数,上面写的都是狗爷看不懂的文字,每页上面也只有寥寥数语,有的还画着一些图画,是一些人体的经络图。

如果狗爷猜的没错的话,这些年代久远的纸片,或者兽皮上面记载的东西,应该就是练剑时必须配合服用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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