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军在外奔忙,今日刚回府,定然辛劳疲累。若将军不弃,我愿……侍奉将军。”
&ep;&ep;不知是不是蜂群吃掉了韶声的畏惧,她原先是很怕齐朔这样的,见着就腿软要跪。
&ep;&ep;但此刻,她迎着齐朔的目光,声音十足客气。
&ep;&ep;“将军,请。”韶声柔顺地低下了头,露出一段盈白的脖颈。
&ep;&ep;齐朔的面色更沉。
&ep;&ep;书生青袍之下隐藏的凶戾煞气全然逸散开来。
&ep;&ep;仿佛之前的玩笑模样,全是幻像。
&ep;&ep;修长漂亮的手指却如同铁钳,死死抓住韶声露出来的那段脖颈。
&ep;&ep;手背上青筋浮现,手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
&ep;&ep;韶声很痛。好像要呼吸不上来了。
&ep;&ep;但她一声不吭。
&ep;&ep;蜂群缝住了她的嘴,她却奇异地不想反抗。
&ep;&ep;“说话。”齐朔迫使韶声转过脸来看他。
&ep;&ep;韶声却闭上了眼睛。
&ep;&ep;“好。”齐朔终于压不住话中的情绪。
&ep;&ep;“如你所愿!”
&ep;&ep;一把将韶声掀翻在丛丛的花圃之中。
&ep;&ep;半人高的花丛掩住二人的身影。
&ep;&ep;院中没有旁人。
&ep;&ep;只有花丛中盛放的芙蓉,随着隐隐约约的人影摇曳。
&ep;&ep;有些花枝被压塌了,花苞掉下来,一片片地洒在人身上。
&ep;&ep;折断了的花枝翠叶流出青绿的汁水,染脏了衣裙,细小的毛刺刮在肌肤上,使人刺痒难忍。
&ep;&ep;齐朔却失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ep;&ep;他只将人松开了一瞬,便粗暴地将韶声扳过身去,撕开她的衣裙,发出清脆的裂帛之声。
&ep;&ep;一双白皙挺直的腿,就这样可怜地露了出来。暖风吹过,拂在身上,明明应当是极舒适的,但这对白花花的大腿,却在风中瑟瑟地发着抖。
&ep;&ep;齐朔捞起韶声的腰,迫使她撅起臀,贴近他的小腹。
&ep;&ep;就着这样的姿势,不管不顾地冲破了她的身子。
&ep;&ep;他衣冠齐整,除了裤腰略褪,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
&ep;&ep;而身下的东西,也尽被衣袍遮掩得严严实实。
&ep;&ep;与韶声光溜溜的下身对比鲜明。
&ep;&ep;疼,好疼。
&ep;&ep;韶声闭紧了双眼。
&ep;&ep;似乎只有当初破身时,她才这么疼过。
&ep;&ep;她的穴里又干又涩,全没做好接纳的准备。仿佛有把木锯伸进了身子里,从花穴开始,要将她整个人生生锯成两半。
&ep;&ep;虽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但仍是被这种疼痛逼出了泪花。
&ep;&ep;连耳中的飞出的蜂群也支撑不住她的体面了。
&ep;&ep;韶声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要痛呼。
&ep;&ep;只是声音到了喉头,她终于从一片疼痛中,找回了些许理智,忍着痛,咬紧牙关,将声音咽了下去。
&ep;&ep;又怕之后忍不住,将手腕放进口中,堵着嘴,不许自己出声。
&ep;&ep;此刻齐朔却不同于当时了。他见着韶声的动作,无动于衷。
&ep;&ep;他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让韶声咬。
&ep;&ep;只是沉默地,居高临下地,凶猛地,操干着她。
&ep;&ep;他其实也不好受。
&ep;&ep;干涩的甬道,没有花汁的润滑,紧紧地绷着,推拒着他,使进退都极为艰难。
&ep;&ep;但他不在乎。
&ep;&ep;大开大合之下,干涸的花心渐渐蓄起了水,慢慢湿润了整个甬道。
&ep;&ep;使齐朔的动作愈发顺畅,也愈发凶猛。
&ep;&ep;韶声仍然紧紧咬着她的手腕,不许自己漏出任何声响。
&ep;&ep;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了委屈和执拗,使她非要较劲,和齐朔较劲,也自己的身子较劲。
&ep;&ep;或许是蜂群在耳边的教唆。
&ep;&ep;齐朔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ep;&ep;他毫不怜惜地对着花心最柔软的一点撞去,撞上了并不算完,还要旋着碾过去。
&ep;&ep;每一次,都令韶声浑身酸软。而前次的酸软还未褪去,后面的又立刻漫了上来,像是汹涌的浪涛,抛卷着黄沙,冲刷着堤岸。
&ep;&ep;越积越多,越垒越高。
&ep;&ep;终于使韶声受不住,腿根细细地颤抖,差点跪趴不住。
&ep;&ep;她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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