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过目了一遍,挑换了几道菜才满意。

&ep;&ep;八道凉菜一般是提前上桌的,服务员拿出了红酒问是否可以开酒醒酒,李成钰点头。

&ep;&ep;首先上桌的是重大一斤多的东海大黄鱼;然后是深海对虾,一只对虾都差不多四两多;然后才是六两一只的阳澄湖大闸蟹。

&ep;&ep;随后什么日本和牛,新西兰的羊肉,还有什么黑金鲍鱼……呈现出这顿饭的奢华,每一口都是金钱的味道。

&ep;&ep;时笑没见识过这种奢华饭局,拘谨怕出丑不怎么动筷子,沉皓白淡定体贴的每道菜都给她夹点到她盘中,示意她放松随便吃。

&ep;&ep;这种陌生环境下的饭局时笑吃得很无味,看着他们谈笑风生,高谈阔论自己格格不入,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ep;&ep;醒好的红酒上桌,本来定的是Lafite&ep;Rothschild,但沉皓白的到来让他改换成罗曼尼·康帝。

&ep;&ep;余翰大力拍着李成钰的肩膀:“小小生日宴上这个,大出血呀,酒管够吗?”

&ep;&ep;李成钰心里在流血的强笑:“余少,肯定管够呀。”

&ep;&ep;一人倒了半杯后城南王家的长子举杯站起来:“李少生日快乐。”

&ep;&ep;李成钰笑容不减的说:“大家一起,随意随意。”

&ep;&ep;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举杯,沉皓白、时笑、余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举杯。

&ep;&ep;时笑不站起来是沉皓白不让,余翰和沉皓白坐着是阶层规则,是李成钰的高攀,所以举杯就行。

&ep;&ep;其他客人大部分带女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酒桌上如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到处敬酒寒暄,想借此开拓人脉。

&ep;&ep;余翰是来者不拒的和姑娘们调笑,而沉皓白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她们不敢上前,唯有看视时笑的时候才带点温度。

&ep;&ep;烟酒不离身是男士们的专属,没多久包厢里就烟雾缭绕。

&ep;&ep;沉皓白手指扣桌:“注意点,还有女士。”他知道时笑不喜欢烟味,但他抽可以,别人不行。

&ep;&ep;众人恭维着直叹沉少怜香惜玉。

&ep;&ep;时笑实在别扭得难受,低声告诉他自己去洗手间后就转身离开。

&ep;&ep;按照指示牌时笑来到卫生间,找了间最里面的门打开进入。她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ep;&ep;没过一会又有几个进洗手间如厕,完事出来后洗手。其中有两个人没走,洗完手后在那聊天。

&ep;&ep;“看到沉少带的女人没有?”

&ep;&ep;“看到了,一身快百万了。”饱含嫉妒的嗓音穿出。

&ep;&ep;“那是她有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呀。”

&ep;&ep;“都是混圈的,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ep;&ep;“谁知道呢。”

&ep;&ep;后面一串嫉妒诋毁的话,让时笑气的浑身直哆嗦。大脑如同用锤子钉进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钉,疼得刻骨铭心。脸色卡白,贝齿深陷下唇,鲜红的血丝都沁出。

&ep;&ep;即使穿得光鲜亮丽,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捞圈女。

&ep;&ep;时笑双目无神的从厕所出来,垂着头回到了包厢。坐了一会,用手指戳了戳沉皓白的腿。

&ep;&ep;沉皓白侧头温和地看着她:“无聊了?”

&ep;&ep;“我想回去。”

&ep;&ep;发现时笑有点不对劲,脸上的红晕没了只剩苍白。

&ep;&ep;“好。”

&ep;&ep;随即站立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李公子,我们有事先走了。”

&ep;&ep;“不在多留下?是我招待不周呀!”沉皓白突然要离去让李成钰愣了下,生怕是哪里让他不快,挽留着。

&ep;&ep;“不是,女朋友身体不适,先行告辞。”说完后眼神示意了下余翰,拉起时笑就离开包厢。

&ep;&ep;李成钰连忙跟着他们身后送辞,余翰撇着嘴也跟上了。

&ep;&ep;二人走到大门口时,车就到了。也没继续寒暄,直接上车。

&ep;&ep;沉皓白虽然走了,李成钰还是满意今天的饭局。毕竟他模糊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意思,等回家后在和父亲探讨探讨就能确定了。

&ep;&ep;想到这里他对余翰又更热情了几分:“余少,饭后特意为了攒了个局,赏脸吗?”

&ep;&ep;余翰叼着烟并不点,含糊的问题:“什么局?”

&ep;&ep;“外地朋友在湿地边上开了个会所,今天正好是假面舞会,妹子超多。”面对熟络的余翰李成钰干脆直接。

&ep;&ep;“湿地边,好像听人说过,一直没空去。”

&ep;&ep;“请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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