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到后院一处池塘边,走上一座白玉拱桥,拱桥上两边的桥栏上雕刻着各种形态的凤凰,古典优美,雕工细腻,从桥上能看到对岸的一个红漆柱、琉璃瓦的八宝亭,亭内有一布衣老者,佝偻着身子,手里握着鱼竿,正在专注于钓鱼。
三人在萧管家的带领下,距离亭子二十余步的时候,布衣老者扬起鱼竿,钓上来一条金黄色的鱼儿,约二两左右。
“金龙鲫1柳林率先开口。
“来客好见识,整个东域也就我萧家院子能见到金龙鲫。”布衣老者把鱼放在鱼篓中,起身后,面对众人说道。
“沈万德见过三长老”
“沈立见过三长老。”父子二人均行礼说道。
萧管家见人已带到,对布衣老者恭敬一礼后便离开了。
“沈家客人远道而来,快请免礼,请坐。”三长老拍了拍裤子,坐在了亭中灵石材质的石凳上。
亭中一石桌,四石凳,三人故作客气了一下,也坐在了石凳上。
沈万德正要开口,卻被三长老抢先发言:“如今已入秋,天气渐凉,三位客人能否以秋为题材吟诗一首啊?”
沈万德做生意还行,作诗可犯难。
柳林一介刀客,光会砍人,可不会作诗。
沈立起身,张口道:“小子班门弄斧,献丑。”
沈立走了几步到池塘边,看着池塘边的荷花已衰,仅剩下荷叶,故作思索后,声情并茂地吟道:
“秋气堪悲未必然,轻寒正是可人天。
绿池落尽红蕖却,荷叶犹开最小钱。”
“妙哉!妙哉1三长老起身,走向沈立,竖起大拇指。
“早就听闻初云帝国的年轻学子才华横溢,文采斐然,今日得见,深感欣喜,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几位请移步寒舍一叙。”三长老拿起竹竿和鱼篓走在前面,三人在后面紧跟。
没走多远就有六名仆人列队迎了过来,三女三男,三长老把渔具给了其中一个男仆,说道:“金龙鲫拿到后厨炖汤,中午我要待客。”
“是,三长老。”说完后此男仆人退下。
三长老又指着一位女仆人说道:“把三位贵客带到我的书房。”
“是,三长老。”女仆人说完就对着三位来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仆人带路,三人跟随,三长老则在四位仆人的簇拥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女仆把三人带到了书房,便说:“贵客请稍等,三长老很快就来。”
女仆走后,三人便找地方坐下,也不敢乱走动,因为书房里的不管是桌上还是墙上,任何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三人碰坏了可赔不起。
紧接两名侍女就端茶进来,柳林正想说什么,看到侍女进来了便没说,等到侍女都走后。
柳林对沈万德说道:“这老头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柳大人少安毋躁,不管怎么样,只要三长老高兴喽,咱们的事儿就成了一半。”沈万德说道。
“全靠你了,立儿,为父我自幼跟着你爷爷经商,没读过几年书。”沈万德又对着沈立说道。
“父亲放心。”沈立微笑说道。
不一会儿,三长老就来了,换了一件紫色纹蟒华服,头戴金冠。
“换了身衣服,诸位久等了。”三长老满脸笑意。
三长老一来,沈家父子急忙起身行礼。
“三长老太客气了,我等愧不敢当。”沈万德恭敬说道。
“你叫沈万德是吧?”三长老问道。
“是,三长老。”沈万德双手做辑。
“都坐吧,坐下说。”三长老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四人都坐下后,三长老又对着沈万德说道:“你的事,管家昨天告诉我了,无需再说。令郎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我甚是喜欢。”
“三长老真是过奖了,立儿还不快谢过三长老?”沈万德说道。
“沈立谢过三长老夸奖。”沈立起身行礼。
“沈立啊,你刚才那首以秋为题的诗作可谓完美无缺,你可还有什么得意佳作,让老夫欣赏欣赏。”
“佳作谈不上,小子确实作过一首自认为还不错的诗。”
“哦?请小友移步书桌,写在纸上。”三长老起身引导沈立走到偌大的书桌旁,沈万德和柳林也起身跟随。
沈立先往砚台注水,用拇指配合中指,食指拿墨锭,轻轻用力下按,缓慢推磨,研出的墨不枯不淡,温润适中,还有淡淡香气。
“好墨1沈立赞道。
“此墨锭出自一品阁,制造技艺已失传千年,用一根是少一根埃”三长老微笑道。
沈立是知道“一品阁”的,千年前,东域那时还是个大一统的国家——夏国,“一品阁”就是专门为当时的皇家贵胄们专供文房四宝的这么一个机构。
随随便便一个墨锭竟然是千年前的古董,沈立心里骂道:“万恶的资本主义1
研好了墨,沈立内心纠结:“给你来个小学的还是初中的呢?李白的还是杜甫的呢?算了,还是简简单单的吧。”
沈立提笔沾墨,面部表情严肃且专注,握笔稳健有力,开始书写。
“望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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