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彤云密布,满天的阴云,忽然之间,成团打滚降下一天的大雪,白雪皑皑,片刻之间便已经在大地上洒撒上薄薄的一层,此时的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

&ep;&ep;得到命令的闯将史文恭,双鞭呼延灼和青面兽杨志三个人,直接带着人马来到了离着梁山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面,这里是梁山军马的秘密粮草转运地点,非常的隐蔽。

&ep;&ep;看了看这满天的大雪,呼延灼不由得叹了口气,当下说道:“唉,如今这大雪满天,不要说出兵征战了,便是行军都是非常的困难,而且离得年关越来越近,这大名府要是再打不下来,恐怕我们就得撤军了,若不然我梁山的兄弟不知道要有多少折在这大名府城外。”

&ep;&ep;“别说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先想一想如何将那一股官军给剿灭再说吧,若是叫他们都对付不了,那我大军别说是打大名府,能不能平安的撤军都两说,而且现在大雪满天,过不了多时这地上就会有厚厚的积雪,到时候剿灭索超他们就更加的麻烦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ep;&ep;听得呼延灼之言,旁边的杨志也是叹了口气,看着越来越大的大雪,不由得也是忧心忡忡。

&ep;&ep;听见了呼延灼和杨志的担忧,史文恭抬头看着这大雪,紧皱眉头,一直没有说话,突然,史文恭眼睛一亮,脸色便是一喜,当下说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大雪虽然说增加了我们的困难,但是也未免不是好事。”

&ep;&ep;史文恭这么一说,倒是让旁边的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来了兴趣,当下好奇的问道:“史教师可是想到了破敌的办法?”

&ep;&ep;史文恭哈哈一笑,说道:“哥哥告诉我们假扮我军的运粮队,然后将计就计,守株待兔。”

&ep;&ep;没等史文恭说完,杨志便开口说道:“哥哥是这么说的,可是如今天降大雪,这如何能够运粮,用不了多久这地上的积雪就能够到膝盖的地方,不要说打仗,就连走都困难。”

&ep;&ep;“杨制使说的没错,可是我们想到的他们也会想到,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出兵,押运粮草,那索超他们一定也会以为我们想不到他们会出兵趁着大雪满天的机会来押运粮草,所以定会反其道而行之。”

&ep;&ep;“而我们则可以在雪地里扎营,守株待兔,营寨四周设下陷阱机关埋伏,到时候不用我们伪装,那大雪自然而然的就会将陷阱给覆盖住,只要他们肯来,定能够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若是不来,我们正好也运送一回粮草,如今大营的粮草可是不多了,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ep;&ep;史文恭将自己的想法计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旁边的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史文恭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办法,那索超他们不管来或者不来,对梁山军马来说都是有利的。

&ep;&ep;当下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便同意了史文恭的计策,回到营中,点齐兵马,将仓库中的粮草装车,用牛皮布蒙住,防止雪水进去,当下,事不宜迟,便离开了山谷,直奔梁山大营而去。

&ep;&ep;到了晚上,大军便在雪地里面安营扎寨,按照史文恭得计策,事先在大营的周围设下了机关陷阱,一切安排妥当,只等着官军过来。

&ep;&ep;呼延灼,杨志,史文恭他们的运粮队刚一出来,索超他们就知道了,当下性子急的索超便要点齐兵马,趁着夜色杀过去,毁了梁山的粮草,可是被旁边的紫睛狮子宇文胜给拦了下来。

&ep;&ep;“宇文胜,你拦我做什么?”索超看着宇文胜,有些不解的问道,如此大好的时机怎么能够错过。

&ep;&ep;宇文胜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索超兄弟,我还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上一次梁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难道说这一次他们就没有一点防备吗,再说了万一是那梁山贼寇的计策呢,守株待兔,就等着我们上钩呢,所以说,咱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ep;&ep;听得宇文胜的话,索超也是冷静了下来,想一想宇文胜说的也对,可是转念一想,索超边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你这是多虑了,再说了,现在这大雪满天,那梁山贼寇依旧是顶风冒雪的运送粮草,为的是怎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梁山的大营已经是断粮了,而且是迫在眉睫。”

&ep;&ep;“如此的大雪我们也知道非常不适合行军作战,那梁山的贼寇也定会知道,他们就是断定了我们不会出兵,所以这才如此大胆的冒着风雪来运送粮草,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夜袭他们,以有心算无心,我等定然大获全胜。”

&ep;&ep;“再说了,如今梁山大营已经是断粮,迫在眉睫,如果我们将这运粮队放过去,那么大破梁山贼寇的大好时机可就错过了。”

&ep;&ep;索超说完,宇文胜低着头沉吟了半天,这才说道:“好,那我们就出兵,咱们两个一块去,这样兵力多,速战速决,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你我二人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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