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得裴怀英的一番话,鄂全忠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当下大喝一声,打断了裴怀英的话。用手点指裴怀英,说道:“够了!老匹夫休要多言!他宋江是个什么东西,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心狠狡诈,端得不是人子,江湖绿林的好汉无不是深恶痛绝。”
&ep;&ep;“你倒是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真是不要面皮,助纣为虐,看来这闻喜裴家这几百年的声望都落败在你的是身上,想必那裴家的列祖列宗在地府里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
&ep;&ep;“哇呀呀呀!气煞我也!”
&ep;&ep;鄂全忠破口大骂,他是骂的痛快了,可是气坏了城墙上的裴家父子,当下裴怀英的次子裴仁雄气的哇哇暴叫,这个裴仁雄性子最急,当下大吼一声,说道:“好你个鄂全忠,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等着,爷爷这便出城要了你的狗命!”
&ep;&ep;说着裴仁雄便将他的虎头金枪抄在了手中,转身便要下城,当下旁边的裴怀英一把拦住了自己的儿。
&ep;&ep;“父亲,你这是为何?那鄂全忠如此的辱我闻喜裴家,父亲你难道能够咽的下这口气吗?”裴仁雄一见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给拦住了,当下也是不解,问道。
&ep;&ep;裴怀英如此的好的养气功夫听得鄂全忠的话也是气的够呛,闻喜裴家那可是他的骄傲,虽然如今败落了,但是世家大族的傲气,荣耀依旧在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人随意侮辱。
&ep;&ep;当下裴怀英阴沉这脸,沉声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出城为父不放心,这鄂全忠胆敢辱我闻喜裴家,自当要跟他比试一番,叫他知道知道我裴家的厉害,点起五千军马,我们一同出城,为父和你两个兄弟为你压阵。”
&ep;&ep;“走!”
&ep;&ep;“出城!”
&ep;&ep;过不多时,随着一阵隆隆声响,城门应声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员大将,披坚执锐,手中一杆虎头金枪,胯下一匹纯白色的宝马良驹,不是那裴仁雄还能是谁。
&ep;&ep;紧随其后,便是五千秦军精锐,由裴怀英和他的两个儿子裴仁庆,裴仁礼压阵,在城下一字排开,摆开阵势,迎战晋军。
&ep;&ep;“哇呀呀呀!鄂全忠拿命来!”裴仁雄也不跟他啰嗦。当时在城墙上便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出城见得鄂全忠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手中长枪满含煞气,朝着鄂全忠的面门分身便刺。
&ep;&ep;鄂全忠看着一脸杀意的裴仁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当下随手轻轻一提金背大刀,轻描淡写的便将裴仁雄刺来的长枪给拨开了。
&ep;&ep;一见鄂全忠如此轻松的化解了自己的全力一击,裴仁雄微微有些一愣,没想到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将,一身的武艺居然如此之高。
&ep;&ep;就在裴仁雄一愣神的功夫,鄂全忠也是看准机会,当下手中大刀一提,搂头盖顶,直接斜刺里砍向裴仁雄的哽嗓咽喉,这要是一刀砍上,不出意外,直接就能让裴仁雄脑袋和身子分家。
&ep;&ep;可是裴仁雄毕竟也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武艺比不过鄂全忠,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就丢掉了性命,见得鄂全忠的大刀砍来,裴仁雄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将手中长枪收回,身子后仰,后背直接贴在了马背上,长枪一抖护在胸前,准备躲过鄂全忠的大刀。
&ep;&ep;按理来说,裴仁雄使出了这铁板桥,身子后背都贴到了马背上,鄂全忠的大刀就应该贴着裴仁雄直接扫过去,可是却是出乎了裴仁雄的意料,鄂全忠的大刀横扫到裴仁雄身子上方的时候,居然硬生生的听了一下,刀口一转,直接由上而下劈了下来。
&ep;&ep;这一下可是吓坏了裴仁雄,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心中暗道,完了,今日自己便是要栽到这里了。
&ep;&ep;耳听得“嘡”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哗楞楞”裴仁雄手中的长枪飞了出去,裴仁雄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ep;&ep;这也多亏是裴仁雄将长枪护在了自己的胸前,那鄂全忠的大刀直接砍在了长枪上,没有直接将他一刀砍成两截,但是如此,裴仁雄这回也是身负重伤,能不能活还是另一回事。
&ep;&ep;说的挺麻烦,但是这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也就是在短短的几秒钟而已,而在阵中的裴怀英一见自己的儿子两个回合便翻身落马,生死不明,当下大惊失色,当下吼了一声,道:“我的儿!快,快去将仁雄抢回来!”
&ep;&ep;不等裴怀英开口,旁边的裴仁庆,裴仁礼二人要求冲了出去,将地上昏迷不醒的裴仁雄护在了身后,这时有几个秦军跑过来,七手八脚的将裴仁雄抢了回去。
&ep;&ep;鄂全忠也没有拦着,这个裴仁雄重伤成了这样,五脏六腑可能都已经破碎,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他也懒得再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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