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亚雄听得韩存保的话,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韩存保,说道:“哼,大胆的梁山贼寇,本将乃是堂堂的朝廷大将,哪里与你寒暄,韩存保,本将问你,你也是将门之后,你的叔叔还是朝廷曾经的太师,为何自甘堕落,委身于贼,反叛朝廷,今日本将再次,快快下马投降,本将还能再圣上面替你美言几句,保你平安无事。”
&ep;&ep;听得了王亚雄之言,韩存保哈哈一阵大笑,这个王亚雄想的还真是简单,凭着他一个小小的兵马都监,如何能够再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再说梁山好汉乃是朝廷那些个奸佞小人,贪官污吏的心头大患,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哪里能够听你之言。
&ep;&ep;当下,韩存保说道:“王将军好大的口气,我梁山人民军乃是替天行道,行的是忠义之事,真正的仁义之师,那朝廷腐朽不堪,贪官污吏到处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迫害忠良,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奉劝你一句,还是弃暗投明,免得助纣为虐,到时候遗臭万年,反倒不美。”
&ep;&ep;“住口!”
&ep;&ep;王亚雄一见自己好心劝说韩存保,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领情,反过来还要劝降他,当下不由得勃然大怒,当下一声大喝,打断了韩存保的话,气的哇哇直叫,说道:“哇呀呀呀,本将好言相劝,没想到你居然丝毫不知悔改,真真是岂有此理,也罢,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看来你我二人只能刀枪之下见真章了,韩存保休走,拿命来!”
&ep;&ep;韩存保一见王亚雄话不投机,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当下便将自己手中的方天画戟,抄了起来,便要催马迎上去。
&ep;&ep;“韩总管,杀鸡焉用牛刀,此人便交给末将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韩存保的身背后冲出来一员大将,韩存保定睛观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七杀师的副都监,病翼德辛从忠的便是。
&ep;&ep;辛从忠也是万夫不当之勇,由他出阵韩存保定然放心,当下也是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小心,便拨马转回阵中,为辛从忠观敌瞭阵。
&ep;&ep;“呔,鸟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病翼德辛从忠来也!”辛从忠不仅手中的丈八蛇矛和长相想后汉三国时期的大将张飞张翼德,便是这一身火爆的脾气也是一模一样,当下怒发冲冠,虎目圆睁,手中丈八蛇矛一抖,直奔王亚雄的哽嗓咽喉。
&ep;&ep;辛从忠的这一矛丝毫没有留手,势如奔雷,快如闪电,片刻之间便到了王亚雄的切近,这要是普通的将领早就已经被辛从忠的这一身血腥的气势给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抵抗。
&ep;&ep;可是王亚雄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一身经验何其的丰富,当下微微一愣,片刻之间便反应了过来,见得辛从忠的蛇矛来到近前,手中三停大刀一挥,拨开迎面而来的蛇矛,紧接着,直接顺势一刀从侧面砍向了辛从忠的腰间。
&ep;&ep;两个人你来我往,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都是一等一的良将,走马灯似的打了将近五六十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ep;&ep;梁山阵中的韩存保和邓宗弼一看,心中不由得对这个王亚雄暗自的称赞,辛从忠的武艺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的,虽然说比不上云天彪,关胜他们,但是对付一般的大将那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没想到今日居然遇到了对手。
&ep;&ep;当下,韩存保唯恐辛从忠受伤有危险,手中方天画戟高高举起,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敌将勇猛,跟我杀过去,活捉王亚雄,攻破兴仁府!杀呀!”
&ep;&ep;“杀呀!冲啊!”
&ep;&ep;“活捉王亚雄!攻破兴仁府!”
&ep;&ep;……
&ep;&ep;随着韩存保的一声令下,梁山人民军两万大军,铺天盖地,气势如虹的冲了出去,特种兵团那可都是梁山百战精锐,一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一个都不得了,更何况是两万人同时冲锋,那气势足足可以抵得上百万大军。
&ep;&ep;梁山军马的冲锋,对面官军王亚雄的副将也是大手一挥,将军马压了上去,迎战梁山军马,官军这边也是两万,有一万被王亚雄留守在了兴仁府中,把守城池,以防不测。
&ep;&ep;兴仁府的厢军虽然说精锐,但是哪里是梁山特种兵团七杀师的对手,两万对两万,人数上不占优势,也没有梁山的军马精锐,刚一交手便落在了下风,被梁山的这一群虎狼之师,杀得是七零八落。
&ep;&ep;战场上的形势,王亚雄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心中震惊的同时也知道若是现在在不撤军,那他就很有可能今日要折在这里,想到这里,当下,王亚雄买了一个破绽,直接荡开辛从忠,拨马到了远处,大喝一声,道:“贼军实力庞大,不可力敌,快快撤退,快快撤退!”
&ep;&ep;初次大战,梁山军马大获全胜,这也是梁山军马左路军真真正正的一次靠着实力大胜的,见得兴仁府城门再一次的关闭,韩存保命人收拢了官军俘虏,打扫了战场,退回大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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