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且说那兴仁府城内,京东西路转运使魏国安领着军马来到了城内,将自己的两万军马安顿完毕之后,跟着兴仁府的兵马都监王亚雄到了都监府上。

&ep;&ep;其实对于魏国安的到来并不欢迎,一名武将尤其是统兵的大将,突如其来的来了一个官位比他还高的,接手他的指挥权,放到谁的心里一时半会儿都不容易接受。

&ep;&ep;对于王亚雄来说,魏国安的转运使自然是顶头上司,比他还高出好几个级别,而至于说这个魏国安,王亚雄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为人尤其心疑,性情古怪,乃是当朝高太尉高俅的心腹大将,虽然说其人有能耐,但是人品却是不好,这一次到兴仁府,王亚雄用后脚跟想也能想的出来,不仅仅是增援,其中更重要的便是夺了他王亚雄的兵权,掌控兴仁府。

&ep;&ep;想到了这里,王亚雄不禁摇头叹息,心中无尽的感伤,却又无可奈何,如今这官场之中,没有后台寸步难行,而且各个势力的互相挤压,勾心斗角,让他厌恶不已。

&ep;&ep;见到了魏国安,魏国安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年纪在四十左右岁,方面大耳,一对大豹子眼,秤砣的鼻子,厚嘴唇,黄板牙,颌下一副浓密的络腮胡子,长得倒是一团的正气。

&ep;&ep;二人来到了都监府,分主次落座,王亚雄将魏国安让到了主位上,虽然心中不喜,但是毕竟人家是顶头上司,该有的恭敬还是要有的,魏国安虽然说人品不好,但是能耐还是有的,让他做主帅也未尝不可,再说他背后的高太尉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的都监能够惹得起的。

&ep;&ep;魏国安对于王亚雄如此的识时务也是满意不已,坐下之后,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王将军乃是我们东京西路的大将,本将可是闻名已久,今日,梁山贼寇如今兵临城下,还望王将军能够鼎力相助啊。”

&ep;&ep;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亚雄听得魏国安之言,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魏转运使过誉了,梁山贼寇兵临城下,有魏大人坐镇这兴仁府,纵使那梁山贼寇有三头六臂,也只能折戟在这兴仁府下。”

&ep;&ep;“哈哈哈。”魏国安听得王亚雄的话,仰天长笑,颇为满意,当下二人又吃了些酒肉,因为梁山贼寇还在外面虎视眈眈,所以也就没有多喝酒,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各自回去了休息去了。

&ep;&ep;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魏国安率先领着军马出了兴仁府,后面王亚雄压阵,朝廷军马在梁山大营外面一字排开,摆开阵势,旌旗招展,气势非凡。

&ep;&ep;听到官军在营寨外面叫阵,辛从忠火爆脾气,当下便忍不住了,随手将旁边的丈八蛇矛抄在了手中,说道:“他奶奶的,昨天还是打的他们轻,今日又来叫阵,二位哥哥且在大营之中稍后,待小弟前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ep;&ep;辛从忠迈步刚要走,旁边的邓宗弼一把将他给拦了下来,说道:“兄弟且慢,昨日那魏国安刚刚率军进去兴仁府,今日外面定是此人叫阵,那魏国安也是东京西路的大将,能力非常,不可不防,兄弟还是莫要如此的性急,我等一同前去,看看的对方的虚实再说。”

&ep;&ep;旁边的韩存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邓宗弼兄弟说的不错,我们一同前去,那魏国安虽然说能力不凡,但是咱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想在咱们这里占到便宜也不容易。”

&ep;&ep;三个人商量好了之后便领着军马出了大营,两军在营寨之外各自摆开阵势,韩存保三个人手搭凉棚一看对方,果真军中主将不是昨日的那个王亚雄,而是换了一员大将。

&ep;&ep;那人想来便是那魏国安了,罩袍束带,披盔贯甲,手中一杆长枪,坐下一匹乌黑的宝马良驹,7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杂毛,神骏异常。

&ep;&ep;当下,那魏国安撇着大嘴,催马出阵,端坐在马上,高声喝道:“呔,本将乃是东京西路转运使魏国安,尔等梁山草寇,目无王法,反叛朝廷,不知悔改而且变本加厉攻打朝廷城池,杀害朝廷命官,今日本将在此,识趣的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免得本将发威,将尔等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ep;&ep;魏国安的话,可是气坏了梁山军中大将辛从忠,这辛从忠人称病翼德,哪里能够听得这话,当下怒吼一声,手中丈八蛇矛一挺,便要出阵。

&ep;&ep;可是又被旁边的邓宗弼给拦了下来,辛从忠一看邓宗弼,面沉似水,一脸的铁青,显然也是被魏国安的话气的不轻,虎目圆睁,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魏国安,当下沉沉的说了一句,道:“兄弟昨日已经胜了一阵,今日这厮便交给我了,看我拿他。”

&ep;&ep;话音刚落,这个邓宗弼便飞似的冲了出去,雌雄双剑一手一个,满身的煞气,直奔魏国安,那魏国安此时正在哪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还感觉良好,突然一见对方梁山冲出来一个将军,二话不说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当下吓了一大跳,猝不及防之下,吓得大喝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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