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韩存保,邓宗弼个辛从忠三个人正在帅帐之内商讨着攻打兴仁府的计策,可是兴仁府紧闭城门,任凭梁山军马在城外如何的叫骂,人家就是不出城,三个人一筹莫展,商讨好几天也没有一个头绪出来。
&ep;&ep;就在这时,那个什长走了进来,来到三个人的跟前,朝着韩存保三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总管,二位都监,方才小的在营寨之外巡逻,抓住一个人在咱们营寨外面鬼鬼祟祟的,说是朝廷的副将,想要见韩总管,小的不敢擅自做主,便将他带了回来,请韩总管和二位都监定夺。”
&ep;&ep;韩存保一听,当下眼睛便是一亮,心中便隐隐的觉得破城之计便在此人的身上,当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邓宗弼和辛从忠二人一左一右坐好,说道:“去,将那个副将带进来。”
&ep;&ep;那个什长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过不多时,便带进来一个人,此人穿着便装,长得倒是有几分刚毅,便是王亚雄的副将庞震。
&ep;&ep;韩存保上下打量了一下庞震,然后说道:“你便是城中的副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我大营之外鬼鬼祟祟的,是何居心?”
&ep;&ep;庞震抬头一看,主帅位置上端坐着一位英俊的将军,罩袍束带,披盔贯甲,英雄气十足,旁边还坐着两个大将,一个儒雅,一个粗狂,一看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庞震知道这三人便是梁山左路军的三员大将小天宝韩存保,翻天虎邓宗弼和病翼德辛从忠。
&ep;&ep;当下,庞震恭恭敬敬的朝着三人施礼,而后说道:“回禀三位好汉,在下名叫庞震,乃是兴仁府兵马都监王亚雄的副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ep;&ep;而后,庞震一五一十的将魏国安如何怀疑王亚雄通敌,又如何夺了王亚雄的兵权,谋害王亚雄,而后王亚雄一气之下便准备投靠梁山,里应外合,配合梁山军马攻破兴仁府。
&ep;&ep;“就是这样,这个魏国安乃是高俅的心腹,人品最差,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们将军不义了,再说如今朝廷已经日薄西山,梁山好汉乃是真正的仁义之师,这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我家将军说了,今夜四更,便打开城门,放梁山大军入城。”
&ep;&ep;等到庞震说完了,韩存保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低着头沉思,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兴仁府内的情况,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庞震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王亚雄他们定下的计策还是真的想要投靠梁山。
&ep;&ep;突然,旁边的辛从忠猛地猛地站了起来,圆睁二目,死死的盯着庞震看,一身怒喝,一把将庞震从地上提了起来,说道:“好你个贼军,莫不是欺负我梁山军中无人,这等计策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今天爷爷我便宰了你,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我的刀有多快。”
&ep;&ep;说完之后,辛从忠伸手一把将腰中的刀抽了出来,举刀便朝着庞震的脖子砍去,庞震一看,当下身子一闪,躲过了辛从忠的大刀,当下一摆手,说道:“辛将军且慢,末将还有话说。”
&ep;&ep;“说。”韩存保这时制止住了辛从忠,然后说道。
&ep;&ep;庞震当下说道:“回禀三位将军,其实末将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梁山军情处在兴仁府的卧底,其实末将也是梁山的人,这一点,梁山的旱地忽律朱贵头领便可以证明,当年是朱贵头领亲自安排末将的。”
&ep;&ep;庞震这么一说,三个人倒是一愣,三个人都没有想到庞震居然会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光凭着他的一面之词,当下韩存保命人将随军的军情处人员叫了进来,吩咐他去禀报朱贵,问问有没有庞震这么一个人。
&ep;&ep;军情处的通讯都是靠着信鸽来的,没过多久,朱贵方向便转回来了消息,果真,这个庞震没有撒谎,的的确确是梁山派出去的卧底。
&ep;&ep;“哎呀,哈哈哈,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庞震兄弟,方才是我鲁莽了,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兄弟莫怪莫怪啊。”知道庞震是自己人了,刚才还举刀要杀他的辛从忠哈哈一笑,朝着庞震一抱拳,赔礼道歉。
&ep;&ep;庞震也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辛将军客气了,方才是末将没有将真实身份说出来,此事也不怪将军。”
&ep;&ep;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辛从忠见庞震非常对他的脾气,而且为人武艺也不错,便让他战后到自己的麾下担任一个营长,庞震自然也是千恩万谢,能够在特种军团当营长,若是到了其他军团,便是一个副都监,政委也是可以的。
&ep;&ep;看着辛从忠庞震两个人聊的正欢,旁边的邓宗弼打断了两个人,然后说道:“若是再说下去,可就天黑了,到时候王将军定下的计策可就白费了,攀交情回去也可以啊。”
&ep;&ep;“对对对,邓将军说的对,王亚雄跟末将是这么定的,今夜四更时分,我们会占领城门,然后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生擒魏国安。”庞震一派脑袋,这才想起来正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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