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郑泰知是中计,当下唯有死命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若不然便是命丧在今日,想到这里,郑泰咬牙切齿,大喝一声,道:“休得多言,本将生是大宋的人,死为大宋的魂,想要让我投降,痴心妄想,尔等不过区区流民草寇,拿命来!弟兄们,冲出去我们便可以活命,冲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随本将杀呀!”

&ep;&ep;“杀呀!”

&ep;&ep;一众官军听得自家将军之言,自然都是用足了力气,跟在郑泰的身后,向外冲杀。

&ep;&ep;张清看得如此,叹了口气,如此精锐的军士他也是不忍心就这么消灭,可是战场之上容不得半点仁爱之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战场上的残酷,至于说优待俘虏,那是胜利之后的事情。

&ep;&ep;“放箭!”张清一挥手,命令道。

&ep;&ep;“嗖~嗖~嗖~嗖~”

&ep;&ep;随着张清一声令下,无数的羽箭离弦而出,铺天盖地的向着冲向他们的官军压了下去,黑云压城城欲摧,乌黑色还不时闪着冷光的箭雨一支支射在了官军的身上。

&ep;&ep;“啊!啊!啊!”

&ep;&ep;一片又一片的官军被射中,倒在了地上,有的直接就一命呜呼,还有的大多数都是苦苦的在地上哀嚎。

&ep;&ep;但是黑云一般的弓箭依旧没有阻挡住官军的步伐,眼看着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张清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道:“梁山的弟兄们,杀敌!”

&ep;&ep;“杀!杀!杀!”

&ep;&ep;在一声声喊杀之中,双方交战在了一起,郑泰手中长枪左刺右挑,一路之上全然没有一合之敌。

&ep;&ep;“郑泰小儿,休要猖狂,小爷云龙来也!”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大喝。

&ep;&ep;郑泰手中长枪收回,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袍小将,白盔白甲,胯下也是一匹纯白色神骏宝马,掌中一杆长枪,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神采奕奕。便是郑泰见了也不禁暗自称赞。

&ep;&ep;说时迟那时快,片刻之间,那小将粉面珈蓝云龙便已经策马来到了郑泰的很前,二话不说,分身便刺,手中长枪一抖,直奔郑泰的面门而去。

&ep;&ep;这一枪虽说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冲刺,但是这力道却是强劲无比,后面可以变换无数种招式来应对郑泰的反击。

&ep;&ep;郑泰也不是一般的酒囊饭袋,见得如此,当下便是一阵的兴奋,便喝了一声道:“来的好!”

&ep;&ep;说罢,手中长枪迎面而上,荡开了云龙的长枪,果然,不出郑泰所料,云龙手中长枪被荡开之后,立刻变了一个方向,由刺便扫,趁着郑泰长枪刺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的时候,直接扫向了郑泰的腰际。

&ep;&ep;郑泰早就有准备,一见对面小将的长枪变化如此之快,又是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年纪轻轻,一手枪法居然如此的厉害,就是不知道他的师父是何人?能够教的出来如此厉害的徒儿。

&ep;&ep;在佩服的同时,郑泰也是一个劲儿的惋惜,没想到如此的少年英雄居然落草为寇,跟反贼为伍,真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ep;&ep;一个闪身躲开了云龙扫过来的长枪,郑泰这才有空档开口说话,当下拿眼又打量了一下云龙,然后说道:“好个少年英雄,好厉害的身手,可惜空有一身武艺不知忠君报国,为何流落与贼,听本将军一句话,尽早弃暗投明,本将军会在杜太守面前说几句好话,保你不死,时候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光宗耀祖,岂不美哉!”

&ep;&ep;郑泰话音刚落,云龙便已经气的不行了,当下圆睁二目,白净的小脸上已经是气的通红,大喝一声,道:“呔!兀那狗官,休得多言,拿命来!”

&ep;&ep;云龙老实孩子,除了跟在师父晁盖身边学习武艺就是在军营里训练军马,阵前也不会说什么话,索性也跟你跟郑泰废话,直接挺枪又刺了上去。

&ep;&ep;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差不多得有三十多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ep;&ep;这下子郑泰可是着急了,自己乃是西北边军的大将,如今又是堂堂的济南府兵马都监,也可以说是东京东路的大将,成名已久,没想到今天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娃娃都打不过,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ep;&ep;当下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一旁边的云龙一见郑泰有些心急了,枪杆上面传过来的力道又增加了,心中便是一阵暗喜。

&ep;&ep;虽然说云龙年龄不大,但是别忘了他的师傅是谁,那可是托塔天王晁盖,而且梁山上还有那么多的大将高手,每个人传授一点都够云龙用的,更何况他们还经常给云龙喂招,所以说云龙现在的水平,在梁山八彪骑一个档次还是绰绰有余的。

&ep;&ep;云龙也不着急,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耗着郑泰,强行增加力道,只能会加速郑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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