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哈,齐云涛,现在改变主意,归降我们狼主还不晚。”太真驸马站在一旁,看着狼狈不堪的齐云涛,嚣张的说道。

&ep;&ep;齐云涛此时手无寸铁,没有兵刃,而且包房之中空间狭窄,实在是施展不开身手,此时的他身上已经被划出了好几个伤口。

&ep;&ep;眼看着齐云涛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围攻他的几个护卫也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齐云涛身上的伤口渐渐的多了起来,反应也越发的不灵敏。

&ep;&ep;“呔!兄弟莫慌,刘梦龙来也!”

&ep;&ep;就在此时,旁边包房之中的刘梦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下一脚踹开包房的们,大喝一声,冲了进去,趁着辽国的护卫不备,直接手起刀落,结果了一个。

&ep;&ep;而阮小七也是紧跟着冲了进来,刚开始他还以为齐云涛勾结辽人呢,当时还给他气的不行,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听到了齐云涛刚才的一番话,阮小七便是佩服不已。

&ep;&ep;冲进了包房,阮小七的功夫可就是用上了,刘梦龙和齐云涛都是行伍出身,身上的功夫大开大合,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出来,反而是阮小七,手中一对龙王分水刺,如鱼得水,上下翻飞,短短不到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儿便结果了三个护卫。

&ep;&ep;眼看着齐云涛性命不保,半路途中杀出来两个程咬金,气的太真驸马牙差点没有咬碎了,当下用手一指两个人,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竟敢怪我的好事?”

&ep;&ep;听到了天真驸马的问话,阮小七当时心眼一动,便想出来了一个损招,当下一刺刺进了一个护卫的哽嗓咽喉,趁着空档,对着太真驸马说道:“要说俺们是谁?那你可得站稳了,免得你家七爷俺说出来吓得你屁滚尿流,俺们乃是梁山的好汉,黑龙江刘梦龙和活阎罗阮小七,齐云涛如今已经加入了俺们梁山,岂能够跟你们这些杂碎去哪什么北国,去见什么狼主牛主的,识相的快快跪下来磕头叫爷爷,七爷俺心情好了也许能够饶你们一条小命。”

&ep;&ep;阮小七这么一说可是气坏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太真驸马,而另一个人则是齐云涛,齐云涛在旁边听,好家伙,我什么时候成了梁山的贼寇了,如今阮小七这么一宣扬出去,自己可是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ep;&ep;“哇呀呀呀,出言不逊的小贼,口出狂言,真真岂有此理,今日算是我太真胥庆认栽,齐云涛,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我大辽国百万大军南下,到时候便是你的死期,定叫你粉身碎骨。”太真驸马咬牙切齿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片刻之间,跳下了酒楼,三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ep;&ep;等着辽国的人走了,刘梦龙一把抓住了齐云涛的手腕,激动的说道:“兄弟,这么多年终于又见到你了,可是想煞哥哥了。”

&ep;&ep;齐云涛也是一脸的激动,兄弟二人亦师亦友,可谓是感情深厚,当下两个人抱在一处,好半天这才平稳下来。

&ep;&ep;“听说哥哥如今在梁山泊,可是真的?”齐云涛看着刘梦龙说道。

&ep;&ep;刘梦龙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不错,如今哥哥我在梁山泊也算是一员大将,梁山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也是义薄云天,兄弟,如今朝廷已然是日薄西山,将你抛弃,何必再为他卖命,梁山军马替天行道,兄弟的一身武艺,别人不知道,哥哥我可是一清二楚啊。”

&ep;&ep;“倒不如兄弟跟着哥哥加入梁山,到时候替天行道,保着晁盖哥哥统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岂不美哉。”

&ep;&ep;齐云涛听完之后,叹了口气,没有立马的答复刘梦龙,反倒是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开口说道:“哥哥,其实小弟也知道大宋日薄西山,无药可救了,梁山军马乃是仁义之师,小弟在这山东多年岂会不知,可是……可是小弟的妻儿老小全都在东京汴梁,一但小弟加入梁山,小弟的家眷不到两日便会人头落地,小弟这也是有苦难言啊。”

&ep;&ep;“嗨,俺当是什么大事呢,俺说你也好歹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怎地如此的做事不爽利,俺们梁山的兄弟奉晁盖哥哥的将令早就前往了东京汴梁,过不了几日兄弟你的家眷便会来这里跟你相会,到时候还怕个什么。”

&ep;&ep;阮小七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拍齐云涛的肩膀,拍着胸脯向齐云涛保证,其实晁盖根本没有让人去东京汴梁接齐云涛的家眷,但是凭借着梁山强大的情报机构,在东京接出来几个人那还不是绰绰有余,跟齐云涛这么说,阮小七只不过是为了稳住齐云涛,让他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ep;&ep;果然,齐云涛听完之后,眼睛便是一亮,急忙又确认了一遍,说道:“这位兄弟说的可是真话?莫不是哄骗与我?”

&ep;&ep;还没等阮小七开口说话,旁边的刘梦龙便介绍道:“我说兄弟,这位可是梁山水军的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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