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宗修行分三峰双阁独谷,一是凌云峰掌太华宗剑法之修行,二是太上峰,乃现任掌门灵柩所掌的山峰,这一脉纯为法修。三是轻云峰,乃符修之山峰。双阁则是丹阁与器阁,分别为丹修与器修,那独谷则为阵谷,乃阵修之山谷。

当然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其他的辅助宗门的部门,如执法堂,冰牢,授课堂,外门弟子的青云院等等。

这时,凌云峰上,乞星走出了屋门,不由地叹了叹气,这里实在是太奢华了。

乞星回头瞧去,她第一次瞧见用这么玲珑剔透的白石制成的房屋,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广阔的山。

乞星回顾四周,便瞧见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院子,抬头瞧去,有一排台阶穿过那些树木到了一处山崖。

乞星也瞧过,那山崖有一面山壁,山壁之上纵横着七七八八的线条。

青玄子临走的时候也曾对她说过,莫要去那山崖,有生死之难。

乞星很听话,也很惜命地没有去。

只是有些无聊,便走出了屋子,靠着涯边的白石栏杆上,瞧着风景,等着青玄子回来。

清风掠起乞星的发丝,眺望而去,青山绿水之间,云雾之中,似有山台水榭,亭园楼阁,更有来来往往御剑飞行的神仙。

这时,一道声音从乞星耳边传来。

“你就是师叔祖带来的那个小丫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乞星从那语气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满满的恶意。

“你是?”乞星疑惑地问道。

“我是谁?”那大小姐言辞不善地说道,“你管的着吗?我告诉你,我爹可是掌门!识相的赶紧从太华宗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这种野丫头可以来的!”

乞星瞥了瞥,一眼,“师叔!”

“什么?”那大小姐疑惑地问道。

“我说你得叫我师叔,”乞星语重心长地说道。

“师叔?”大小姐气笑了,“你上了宗谱了吗?你有拿到宗门令牌了吗?有内门弟子的宫铃吗?”

劈头盖脸便是三连问,倒是让乞星笑了。

“这重要吗?”乞星问道。

“什么?”那大小姐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有些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重要吗?”乞星看着眼前的大小姐,虽说个子比她矮了一头,但是乞星觉得自己的气势却比她强得多,“是他要认我做弟子,并非宗门要认我做弟子!就算不上宗谱又如何?就算没拿到宗门令牌又如何?就算我不是内门弟子,那又如何?只要他认下了,那我便是他的弟子,若是他不认,哪怕我带宫铃,拿令牌,写上了宗谱,我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弟子!”

“你做梦!”那大小姐怒了,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这个丫头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她不服,“我爹一定会阻止他的,我倒要看看是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重要,还是太华宗,这个养他教他几千年的师门,太华宗!”

“随便你!”乞星并不是很想做神仙,要不是婆婆和婉儿姐姐,她才不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神仙呢!

“你,”大小姐气昏,指着乞星,“你等着......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我等着呢!”乞星最讨厌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了,没其他,就是嫉妒,嫉妒她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身来便是优渥的生活,不像自己,随着婆婆四处辛劳。

乞星朝着那大小姐,哼了一声,走到屋子里,啪地便关上了门,拿起了书架上的道经,看了起来。

话虽如此,但乞星还是有些忐忑,也有些心不在焉,连书拿倒了都不知道。

那大小姐见自己吃了闭门羹,不由地咬牙,轻哼了一声离开了。

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当然是要哭着喊着去找爹爹了!

‘为什么一个野丫头都能成为师叔租的徒弟,我就不行,我哪点比不上她!’

“师妹,”灵銮正好从太上峰的议事殿那边走了出来,便碰见了那位大小姐。

只见她又哭又抹泪地无视了灵銮,直接跑了开来。

不一会儿便没人影了。

“师妹,师妹,”灵銮见她不理自己,便又喊了几声。

担忧的灵銮便跟了上去,刚走到离那最后一个台阶还有三四个的时候,便瞧见了小师妹冲着灵笏跑了过去。

“师兄!”梨花带雨哭啼啼,似若乌啼霜满衣。

“晴儿,”灵笏温柔地抱住了灵晴,细声细语地说道,“告诉师兄,是谁把我们乖巧可人的晴儿,惹哭了。”

“乖,别哭了,师兄帮你报仇去!”灵笏温柔地伸出手来,抹去了那眼角的泪水,说道,“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师兄,”灵晴抹了抹自己的泪水,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妒忌别人的事,而且还是个十一二岁的丫头,会被笑的,“爹呢?我要找爹!”

灵銮瞧着灵晴跟灵笏这般亲昵,不由地一捏,倒是把旁边的树叶,捏得稀碎。

‘灵笏,灵笏,又是灵笏,我灵銮哪点比不上他,倒让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却视我如草芥一般!’灵銮恨得转身就走,甩下了那稀碎的树叶。

“晴儿乖,”灵笏安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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