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一颗心彻底放回肚子里,跟顾秋保证:“谁问,我都不会跟们说昨晚的事。”

说着,顾秋感觉有人上了。

……

18楼消防门在黑雨那几天被人撬烂,之就锁不上了,此时几个胆的男人结伴上楼,想看看这里是不是发生了枪击事件,但上看到的却是一片干净。

没有想象中的尸体,也没有血迹。

“难道枪声不是从这传出去的?”

们去敲1801和1802的门,1801久敲不开,1802的门里倒是传老人的应答声:“谁啊?”

“阿婆,昨晚上这里发生了啥事没啊?”

“啥事啊?我睡得沉,不知道,你们快走吧,一群人走走去,怪叫人害怕的。”

“嗨,怕啥?我们就是住在楼下,不是坏人,再问个事,您对面的昨晚没回?”

“怎么,她不在,你们是想欺负我们老头老太?”

“哎呦,哪里的话,都说了我们不是坏人。”

外头的人终于走了,老太太看着顾秋,悄悄说:“老婆子这样说可以吧?”

顾秋道:“这样说就行了,反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

顾秋回到1801,先小心地给庄雪麟喂了一水,确能够进行吞咽,这给喂糊糊。

脑袋垫高一,一勺一勺地往嘴里喂,都能吞咽下去。

喂完一小碗糊糊,又喂一小碗粥,她没有再继续,因她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万一这人要上厕所怎么办?

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她转战去给陈娅兰喂食。

“这么多,我还是第一次给你做这种事情呢,没想到我们系都破裂了,反而要当一回孝女。”顾秋啧了一声,看着陈娅兰枯槁的脸,叹气说,“谁叫这次你算是被我牵连的呢。”

结果她都捏着鼻子当孝女了,居然喂不进去。

“行吧,是你自己吃不了,不是我非要饿着你。”

虽然这么说,但顾秋还是调了一碗糖盐水,废了不小气给陈娅兰灌进去。

然顾秋自己也吃起糊糊,足足吃了两碗,吃得心满意足,之又慢吞吞地开始吃粥,这粥煮得不错,甜甜的,糯糯的,配着一盘炒菜,人间美味啊。

结果就是她吃得有撑了,把地扫了、地上的血迹擦了,阳台麦田里忙活了一通,又打了许久拳,庄雪麟还是没醒,于是她也窝回沙发补眠去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地板上,小兔和三只乌龟也趴在边上一起睡,时间静谧无声,直到下午阳光透过暖黄『色』窗帘照到庄雪麟的脸上,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怔了怔,这是一个完陌生的地方,明明在室内,不远处却种着一片东西。

空中则漂浮着那种熟悉的能量和光。

庄雪麟甚至以自己出现了幻觉。

想到昨晚,朦胧间似乎看到一团光蹲在自己身边,擦拭身体。

转过脖子,沙发边上放着一只手,松松地摊着,皮肤和指甲的颜『色』都很漂亮,看起又软又嫩。

庄雪麟慢慢撑坐起,发现自己手上没有手套,看了看自己的手,倒也没有太在意,朝沙发上的顾秋看去。

她脸朝外侧躺着,嘴唇被枕头挤得微微嘟起,一只手抓着枕头,腰上盖着一条薄被,脚上没穿袜子,长裤被蹭上去一段,『露』出纤细的脚腕。

整个姿势看起就是一种很舒服的睡姿,也很没有防备。

庄雪麟盯着她看了很久,约是因她睡着不知道,所以这一次没有很克制自己的目光。

她身上的每一种『色』彩,对说都是新奇而珍贵的,世界对掀开一角,『露』出了从不知道的一面,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到最渴望的知识的小孩,睁眼睛学习。

她的脸,比上次看到的颜『色』,好像有些加深,是因睡着的缘故吗?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脸红吗?

她这件衣服上的图案,和上次运服上的卡通图是一样的,颜『色』细节都一模一样,她似乎对这个图案有着别样的喜爱,还是说,只是内外套装?

她身上这条毯子,和她指甲的颜『色』有像。

认真地、近乎有几分贪婪地看着,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直到感觉到强烈的凝视感,转头一看,那只兔子不知何时跳上了沙发,双眼圆睁瞪着,脸上的每一根『毛』都在用,身写满两个字:流氓!

枉我还以你是好人,上次还给你灵气!

庄雪麟难免生出几分被抓包的尴尬感,转而看起了这只兔子,它身上的『毛』和顾秋身上的光是很相近的颜『色』。

伸出手,想『摸』『摸』它,但被一个兔兔掌拍了过,凶得不得了。

冬冬跑到顾秋脸前面,挡住,不给看!

顾秋是被一团『毛』堵住脸,给痒醒过的,睁开眼就是一只肥嫩的兔兔屁屁,尾巴缩成一个『毛』团,一抖一抖的。

顾秋把它拎起:“你这是想把我憋死啊。”什么时候有了埋脸的习惯,埋脸也就算了,人猫好歹是肚子埋脸,你怎么是屁股埋脸?

“叽叽!”小兔子突然被抓起,身上凶悍的气势一下子稀碎,四只爪子在空中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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