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长的太好,才受了连累。根本原因啊,是那位雍齿将军对沛公身边的红人,那位张良张厩将不满。”

&ep;&ep;“哦,那位张厩将啊,我也听说过,听说长的俊美不凡,而且智计谋略十分过人,很得沛公的看重。他是怎么得罪雍齿将军了?”

&ep;&ep;“这个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说那位张厩将似乎有些体弱,虽然做了厩将,打仗的时候却从来不上战场,所以雍齿将军就有些看不上吧。”

&ep;&ep;那人略停了停,偷偷看一眼之前那大汉,将声音又压低了两分道:“何止是看不上那位张将军,你不知道,那位雍齿将军出身可是沛县的世族,最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庶族出身的平头百姓,别说那位张厩将了,我听说啊,就连沛公,这雍齿将军都不怎么看得上呢,谁叫沛公的出身也不高呢。至于那位张厩将,听说也只是下邳一个普通的儒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出身,却偏偏一次战场都没上过,仅凭给沛公出过几个主意,沛公就对那位张厩将很是敬重,经常招他在身边说话。”

&ep;&ep;“原来如此,大哥可真是消息灵通啊,来,小弟敬你一杯。”

&ep;&ep;静静地听了片刻,林依依不由觉得这世界有时候还真是很小。

&ep;&ep;不久前她还在想着要教训教训那敢于嘲笑张良的家伙,没想到这就遇上了,而且还是端端正正地碰到了她的头上,这还真是太巧了!

&ep;&ep;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正想着这算是不是冤家路窄呢,就听到那边雍齿再一次的开口不逊,而且目标正是她。

&ep;&ep;“这种兔儿爷,胆子小的跟老鼠一样,老子就是骂他了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个被男人玩的玩意儿,惹得老子不痛快了,现在就能把他办了。”

&ep;&ep;越说越是不堪,雍齿却还不罢休,将身子扭转了一半,斜睨着林依依,一脸的凶相加鄙夷。

&ep;&ep;林依依唇角的弧度加深,她缓缓抬起了头,目光迎上了雍齿,然后右手一抖,手中的一根筷子便如飞电一般飞出,射向雍齿的脸面,穿透了他的两腮。

&ep;&ep;“啊!”

&ep;&ep;一声痛呼,伴随着更多的惊呼,雍齿的嘴中横着多出了一根筷子,两腮则各有一寸左右的竹筷冒头。

&ep;&ep;雍齿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眼里胆小无用的兔儿爷竟然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一言不合就下这般重手。

&ep;&ep;心里的愤怒自然如燃大火,但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ep;&ep;而那陪坐在他身边的男子也同样被吓到了,不仅是他,这大堂里所有的食客都被吓到了。

&ep;&ep;要知道他们可大部分都只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啊,就连雍齿这样的所谓将军,在参加义军之前,也多是贩夫走卒、杀猪屠狗之辈,了不起能练上个三拳两脚,可没遇到过眼前这般厉害的人物,一根竹筷就能伤人,而且还那么的准,大概也只有传说中的那些游侠儿才有的本事了吧。

&ep;&ep;这样的人物,谁敢随便招惹?

&ep;&ep;偏这位雍齿将军不知死活,三番两次地去撩拨,终于惹怒人家了吧。

&ep;&ep;齐刷刷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林依依,却见她已经收回了目光,开口召唤小二,“店家,给我换双筷子,这一双有一支已经脏了。”

&ep;&ep;说着,便将手里剩下的那根筷子轻轻丢在了桌上。

&ep;&ep;小二早被这一幕给吓傻了,好在掌柜的还没傻,连忙推了他一把,这才重新取了一双筷子给林依依送了过去,然后就飞快地逃走了。

&ep;&ep;太吓人了,这位公子长的这么好看,跟个仙人一般,谁知道出手却像个修罗!

&ep;&ep;那边雍齿也已经站了起来,发狠将脸上的竹筷拔了出来,仍在了地上,然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指着林依依怒瞪着她张口欲骂:“你,你这个兔......”

&ep;&ep;林依依抬头,冷冷的目光看向雍齿,竟让他觉得心中一寒,那没来得及骂出口的半句话也就此打住了。

&ep;&ep;他身边那人此时也明白了林依依的不好惹,连忙拉住了雍齿道:“大哥,大哥,还是先回去看伤吧。”

&ep;&ep;雍齿被他拉着,半推半就地向着大门走去,一边还不忘记回头放狠话:“小子,你给老子等着......咝......”

&ep;&ep;他这伤根本就不适宜多说,因此马上,他就疼地抽起了冷气,只好加快了脚步离开。

&ep;&ep;不走也不行啊,就凭这一手,他就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找不回场子,说不定还要更加受辱,倒不如先离去,等他治好了伤,再多带些人来找他报仇。

&ep;&ep;林依依看着雍齿二人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冷笑,以她平日里的性格,一般是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的,但谁让这家伙嘴巴太臭呢,只从他今天对待她这样一个没有招惹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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