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季最后是如何安抚雍齿的,张良和林依依是不知道的,他们两也不在意,反正这件事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ep;&ep;雍齿最终没有找过林依依想要报仇,甚至就连以前对张良的明嘲暗讽也少了许多,就连有时候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张良,他也多是冷哼一声而已。
&ep;&ep;不过雍齿的性子似乎变得的些阴沉了些。
&ep;&ep;林依依当然没有把这样一个人放在眼里过,但是有一天却在与张良的聊天中,听到他说雍齿对沛公怨气很大,恐怕心中已经生了反意。
&ep;&ep;林依依一听就来了兴趣,觉得他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刘季,但是转念一想,没凭没据的,刘季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ep;&ep;更何况,整个义军,谁不知道他和雍齿之间有仇?
&ep;&ep;再仔细想想,这个雍齿在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一丝的记忆,要么就是这人是个小人物,连在历史上留下一个名字的资格都没有,要么就是这人在历史上的影响力也不怎么大,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记住他。
&ep;&ep;既然如此,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了,随他去吧。
&ep;&ep;大概也是同样的原因,张良虽然暗自有些担心,但也并没有去提醒刘季。
&ep;&ep;这一年的年关,张良终于还是带着林依依返回了下邳一趟,因为他写信回去批评了儿子张信私自将白狐裘送人的行为,同时也对他隐瞒自己请了教师的行为表达了不满。
&ep;&ep;最后却又表示对这件事情不追究了,警告他下不为例。
&ep;&ep;但是张信却在收到这封信后就开始闹着要到丰邑来,如果不是张良在家里还留了几个得用的老人,强行拦住了他,估计他就自已跑到丰邑来了。
&ep;&ep;那时丰邑的情况其实并不太好,虽然因为冬天不是打仗的季节,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天气变暖,大秦肯定会派兵来平叛的,到时候,这座丰邑城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血肉磨盘,张信那样一个小孩子,他怎么可能让他去那里?
&ep;&ep;其实,对于他刚刚结识的朋友赤松子,打心眼里地,张良也不希望他留在丰邑。
&ep;&ep;他知道他身手好,而且以他方士的身份,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过于为难他。
&ep;&ep;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ep;&ep;如果真的打起仗来,生死关头,谁还会有那么多的考虑?
&ep;&ep;万一他被人磕着碰着怎么办?
&ep;&ep;但他却又真的舍不得。
&ep;&ep;他觉得这位好友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不说他多才多艺,无论什么样的话题,都能跟他谈的十分投机,哪怕只是看着他那样漂亮的脸蛋,潇洒的行为举止,都让他觉得心旷神怡,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位好友居然有和爱人一样的爱好,那就是在吃的上面十分讲究。
&ep;&ep;他同样会嫌弃伙房的食物。
&ep;&ep;当然,这些食物的可口程度连当初韩府的厨娘的水平都比不上,对于赤松子这样一个一看就活得非常精致的人来说,会嫌弃也在情理之中。
&ep;&ep;不过他会亲自下厨,并且做出美味的食物就让张良惊讶了。
&ep;&ep;张良以为,方士就算不是餐风饮露,应该也不会太过重视口腹之欲,谁知赤松子却似乎是个异类。
&ep;&ep;而且他似乎并不认为一个男人、一个满身仙气的方士却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有什么不对。
&ep;&ep;偶尔张良问起来,他还会眨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他道:“他们做的不好吃,而且,我只做给子房吃,有什么关系?”
&ep;&ep;嗯,自从他们成为好友之后,林依依就自然而然地称呼张良的字了,而张良,自然也不会总是先生、先生的叫。
&ep;&ep;赤松子这样的道号一般是非常正式的称呼,其中也带有一定的尊敬之意,毕竟,在这个时代,不是谁都能够有资格被叫一声子的。
&ep;&ep;不过既然已经是朋友了,再这么称呼就觉得有些疏远,于是张良便叫他赤松。
&ep;&ep;开始的时候,林依依还没觉得怎么样,但是叫得多了,她就觉得自己像一棵红松树了。
&ep;&ep;有一天,她终于尝试性地问张良:“子房,你觉不觉得,你对我的称呼有些生硬?为什么我每次听你这么叫我,都有一种疏离感?”
&ep;&ep;“有吗?”
&ep;&ep;张良有些疑惑,他倒是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既然好友提出来了,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道:“那,没人的时候,我叫你松子?”
&ep;&ep;林依依一呆,虽然她想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显得亲昵一些,但是松子是个什么鬼?
&ep;&ep;要是他嘴巴歪一歪,叫成了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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