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良道:“很危急,现在项庄以舞剑助兴为名,实则意在刺杀沛公。”

&ep;&ep;樊哙听了,心中大急,一把抓住张良道:“这太危急了,我要进去和他同生共死!”

&ep;&ep;说完他就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举着盾牌想要冲入军门。

&ep;&ep;张良连忙拉住了他,道:“项羽在帐外布满了军士,你这样如何能进得去?你听我的。”

&ep;&ep;说完便附在樊哙耳边低声交待了一番话语,然后带着他向军门走去。

&ep;&ep;守着军门的项军士兵拦住了他们,张良连忙上前,说是沛公听说大将军最喜勇士,现在帐中项庄正在舞剑助兴,沛公便派他来叫沛公帐下最为勇武的人来给大将军表演助兴。

&ep;&ep;守门的军士不知道范增的计划,不过却知道自家将军是真的喜欢勇武的人,再看看樊哙提剑举盾的样子的确勇武,又知道张良是从大帐里出来的,就相信了他的话,放了二人进入军门。

&ep;&ep;穿过重重守卫,樊哙渐渐按捺不住,脚下的速度已经飞快,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骇人。

&ep;&ep;守在帷帐入口的两名守卫看到他要往里冲,就持戟交叉想要阻止他,樊哙侧着盾牌将两人撞倒冲了进去,然后向西站着瞪着眼睛看着项羽,头发根根竖起,连眼角都裂开了。

&ep;&ep;帐中众人都吃了一惊,项庄和项伯也停下了舞剑。

&ep;&ep;项羽见了,就把手放在剑柄上站起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ep;&ep;此时张良也已经跟着进了帷帐,连忙道:“这是沛公的参乘樊哙。”

&ep;&ep;项羽看了一眼刘季,刘季连忙站了起来拱手道:“樊哙性子直,不懂礼数,还望大将军勿怪。”

&ep;&ep;项羽自己的性子就比较直,所以也喜欢性子直的人,尤其是看到樊哙身材高大壮硕,一看就是勇武之人,于是便下意识地赞了声壮士,又让人“赏他一杯酒。”

&ep;&ep;旁边伺候的仆从故意取了一个最大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递给樊哙,樊哙接过去单膝跪地拜谢,然后站了起来一饮而尽。

&ep;&ep;项羽见他喝的豪爽,便说:“赏他一只猪前腿。”

&ep;&ep;那仆从又故意给了他一只还没煮熟的猪前腿。

&ep;&ep;樊哙就将手里的盾牌扣在地上,将猪前腿放在盾牌上,然后用剑切着吃。

&ep;&ep;等他吃完,项羽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又问道:“壮士,还能喝酒吗?”

&ep;&ep;樊哙瞪着眼睛按照张良教给他的话道:“我连死都不怕,一杯酒有什么可推辞的?秦王有虎狼一样的心肠,杀人惟恐不能杀尽,惩罚人惟恐不能用尽酷刑,所以天下人都背叛他。怀王曾和诸将约定:‘先打败秦军进入咸阳的人封为关中王。’现在沛公先打败秦军进了咸阳,一点儿东西都不敢动用,封闭了宫室,军队退回到霸上,等待大将军到来。特意派遣将领把守函谷关的原因,是为了防备其他盗贼的进入和意外的变故。这样劳苦功高,没有得到封侯的赏赐,反而听信小人的谗言,想杀有功的人,这只是灭亡了的秦朝的继续罢了。我以为大将军不应该采取这种做法。”

&ep;&ep;项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参乘居然也敢如此顶撞于他,偏偏又觉得他说的很对,如果不是觉得委屈,又怎么会如此愤怒,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让他坐下。

&ep;&ep;樊哙就挨着张良坐下。

&ep;&ep;酒宴继续,当然,项庄的助兴节目已经被打断,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了。

&ep;&ep;坐了一会儿,刘季借口去上厕所,乘机把樊哙叫了出去,张良见了,也跟了出去。

&ep;&ep;樊哙让刘季快走,刘季说:“现在出来,还没有告辞,怎么办?”

&ep;&ep;樊哙说:“做大事不拘小节,讲大礼不必计较小的谦让,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告辞干什么呢?”

&ep;&ep;刘季听了,决定就此离去,然后让张良留下来道歉。

&ep;&ep;张良说:“我如今是韩国司徒,于沛公也好,大将军也好,都算是客。沛公只管回营,我会想办法向项羽解释的。”

&ep;&ep;刘季抓着张良的胳膊,郑重道:“拜托子房了。”

&ep;&ep;张良道:“沛公不必多言。”

&ep;&ep;想了想问道:“沛公来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没有?”

&ep;&ep;刘季道:“我带了一双玉璧,想送给项羽,还有一双玉斗,想送给范增那个老家伙,可是现在他们肯定很生气,想要杀我,我不敢亲自去送,不如子房替我送上吧,希望能够躲过这一劫。”

&ep;&ep;张良说:“好。”

&ep;&ep;取了玉璧和玉斗,让他赶紧离开。

&ep;&ep;鸿门距离霸上相距有四十里,不过如果抄小路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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