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林依依微微皱着眉道,看到张良那一子迟迟不落,于是催促道:“该你了。”

&ep;&ep;张良挑了挑眉,却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棋子落下,然后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林依依身上。

&ep;&ep;林依依手里早就捏着一颗棋子了,看到张良的落子位置,似乎不在她的预料之内,轻轻皱了皱眉,略作思考,才将手里的棋子落了下去。

&ep;&ep;“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多了,我自然会生疑啊,于是我就试探了他几次,可以确定,那小子就是故意的。我就问他啊,为什么不想见你,难道他不想念父亲吗?这小子还诡辩,说他不是不想你,只是不想打扰你,说你正在建功立业,他却还小,帮不上你的忙,所以不想给你添麻烦。哈,我可是记得,当初他才十岁,就想跟着你上战场,为此还不自量力的拿着一把大剑瞎练,现在他长了两岁,反而觉得自己小了?”

&ep;&ep;林依依语气里有些抱怨,但是张良还是听出了几分宠溺。

&ep;&ep;他再落一子,微笑着道:“难怪两年多了你都没来看我了。”

&ep;&ep;“没办法啊,我总不能让那小子老是拿自己的身体折腾来折腾去啊,他还那么小,对医术药理的认知也才一知半解,万一哪天下手重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ep;&ep;张良看着一脸无奈的好友,眉头终于轻轻地皱了皱。

&ep;&ep;他知道这是好友在向他解释,但是他也有些想不通自己的儿子这么做的原因,是真的如同他所说,为了让自己安心做事,还是因为什么事情对自己这个父亲有了芥蒂?

&ep;&ep;还是,就为了不让松儿来见自己?

&ep;&ep;“他还好吗?”

&ep;&ep;张良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儿子,毕竟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虽然有书信往来,但倒底不是很方便,所能知道的大抵也就是身体好不好啊,到哪儿了之类的。

&ep;&ep;对于儿子的成长,还有他现在的思想,他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一无所知了,也许,儿子就是因此觉得自己对他的关心不够,所以才故意和他闹别扭?

&ep;&ep;“他很好啊,长的都快赶上我了。而且越长越帅,现在就已经很英俊了,将来再大些,肯定会是个不输于你的美男子。”

&ep;&ep;张良有些无奈,松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好色,对于长的好看的人格外的喜爱。

&ep;&ep;不过说起来,两年多过去了,他却还是两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有些神奇,大概是因为他是一名方士,修练了什么特殊的功法的缘故吧。

&ep;&ep;“他的医术学的怎么样了?”

&ep;&ep;“唔,还不错,我现在看病可轻省了,除非一些疑难杂症,其他一些常见病,信儿自己就能够解决了。”

&ep;&ep;“那剑术呢?有没有荒废?”

&ep;&ep;“怎么可能,那小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剑术了,练的可勤快了。”

&ep;&ep;张良唇角微翘,显然林依依刚才所说的话让他很满意。

&ep;&ep;他动了动嘴,还想继续问,林依依已经摇着手道:“好了好了,他什么都没落下,读书、练剑、数术、还有琴棋二艺,一直都练着呢,还练的很好,这下放心了吧,我可没把你儿子教废了。”

&ep;&ep;林依依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看的张良心中发笑,果然是孩童一样的性子啊,不过他是真心感激好友。

&ep;&ep;其实张信所担心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他将张信带在身边,还真没多少时间去教导他呢,那孩子又是个心思重的,说不定,在他的疏忽之下,那孩子会长歪也未可知。

&ep;&ep;如今却是不同了,听到好友的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应该被教的很不错,那么,之前他会对自己说那些话,应该,也是在提醒他要更加重视信儿一些吧,至少,应该知道,儿子为什么会不想来见他的原因。

&ep;&ep;张良一边想着,一边将一枚棋子落下棋盘。

&ep;&ep;林依依很快跟上一子,然后有些好奇地道:“行了,信儿的事儿先放一放,回头你最好见见他,自己去问他好了。先说说你的麻烦事儿吧,倒底怎么回事儿?”

&ep;&ep;张良便将鸿门宴上的危机,以及现在沛公被困在咸阳城的困境说了一遍。

&ep;&ep;林依依听的津津有味。

&ep;&ep;她知道鸿门宴的故事,却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不过听张良这个当事人详细讲述了一遍,才更加体会到其过程的惊险。

&ep;&ep;“你胆子可真大啊,沛公自己跑了,你却留下来帮他给项羽道歉,你就不怕项羽一怒之下将你杀了?”

&ep;&ep;“我现在可是韩国司徒,只是个客人而已。帮一个朋友向另一个朋友道歉、送礼,难道另一个朋友就要杀了我吗?更何况,我虽然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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