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啊,我也是,我只有过生日才知道自已几岁,”爱玛看到这个和她一样笨的人,更有了亲近感,问:
“你是什么星座的?”
“仙女星。”
爱玛哈哈大笑。
“你看你,比我还笨,哪有仙女座的,应该是双鱼座,我是水瓶座,”接着,滚瓜烂熟地,按顺序把十二星座背了一遍,还头头是道地把每个星座的气象、运气,以及对象缘说了一遍,这个乡下女孩,自己几岁不关心,却对星座记得这么清楚。沙沙听她把十二星座背得滚瓜烂熟,还以为她热爱天文呢,哪知她只关心自己的运气和对象缘,沙沙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这女孩真有趣。
沙沙换好衣服,一身咖啡色短袖衣裙,白兜,再配上自己白运动鞋,挺精神的,要是安银见了,定会说,哟这小仙女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爱玛退后一步,歪头一看。
“哟,真漂亮,客人会高兴的,”高兴地搂住沙沙亲了一下,这乡下女孩既纯朴又善良,一点也不忌妒别人的漂亮,高兴地拉着沙沙去招待客人。
工作很简单,就是端咖啡和甜点,沙沙没服侍过人,忙里忙外,倒也有不亦乐乎的感觉。
晚上和爱玛睡一个房间,爱玛果然没撒谎,她既不打呼又没磨牙,脚也不臭,像只小猫般蜷缩着睡,也不知这姑娘怀着什么梦,一个人远离家乡在这里打工。
接下来的几天里,爱玛和沙沙,白天笑客可掬地忙里忙外端咖啡,晚上兴奋地盘腿坐床上数钱,那都是客人礼貌地给的小费,可沙沙期待的消息一点儿都没有,偶尔听到的也只是一些客人下面的闲聊:
“纽约人真多啊!”
“世界的人都有。”
“要是有外星人出现也认不出来!”
他们哪里知道,外星人正端咖啡给他们,还毫不犹豫地把小费塞进兜里,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一天中午,沙沙刚上班,托着塑料盘子,上面是咖啡和小蛋糕,是一对遮阳伞下干干净净的瑞士老夫妇点的,两人和蔼可亲,很有礼貌,沙沙把咖啡和甜点放他们桌上,这时瞥见三个穿着随便,戴墨镜的人走进店里,还以为来消息了呢,但一会听见威尔咕噜道:
“不是说好这个数的吗?”
“说好不说好由我们说了算,这点你应该明白!”
原来是街头小混混来收月费的,爱玛说起过。
威尔无奈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三人吹吹口哨,往嘴里塞甜点,出来经过沙沙时说:
“哟,这妞真漂亮,”向沙沙吹了一声口哨,目无旁人地,边哼歌,边摇着身子向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
三人拉开车门想进去。
可头刚进去,车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夹得那三个人杀猪般嚎叫,双手使劲掰门,可怎么也掰不开,非常滑稽,众人笑声中,车门突然打开,三人跌了进去,好容易爬起来,那矮胖子手刚拿住方向盘,那车子突然人立起来,用两个后轱辘往前开,到了前面人行道,“砰”的一声前轮着地,一头撞上了厚实的墙壁,三人昏头昏脑地出来,看着撞坏的车。
那老妇人用英语说:
“哇哦!现在年青人这么开车!”
老头说:
“好像没开好。”
从头至尾看着的人不免哈哈大笑。
沙沙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原来是她捣的鬼。
沙沙笑咪咪地把老妇人给的小费塞进小兜,刚要离开,旁边桌上两个精悍的男子叫道:
“小姐,咖啡,蛋糕,两份,”一人拿出烟盒,放在桌上,抽出一支点上。
“好的,马上来,”沙沙说道。
不一会儿,沙沙端来,一人一份,放在他们面前,没点烟的那个拿出票夹,抽出一张十美元放在桌上,推向沙沙说:
“小姐,可以跟你打听一下消息吗?”
沙沙笑容可掬地拿过钱,放进兜里说:
“可以。”
那人又从票夹里抽出一张照片说:
“小姐,见过这个人吗?”
沙沙伸头一看。
“哇哦,是自己的照片,是和马建国,王今芬来纽约时,护照上的照片,蛮可爱的。”
心下一阵窃喜,终于来了,脸上却笑嘻嘻地说:
“这不是电视上的外星女吗,真人没见过。”
那人客气地说:
“没关系,”说着又抽出一张十美元,又放上名片,从桌上推过来说:
“要是看见的话,或听到什么,打上面的电话,我们非常感谢!”
沙沙又是笑容可掬地把钱放兜里说:
“一定的,一定的!”
说着托着盘子离开了,但支起耳朵留心听那两个人说话。
一人说:
“已经跑几天了,快跑遍纽约了,发了那么多名片和钱,也没来个电话。”
“唉,你说,那个外星女会不会变了容貌呢?”
“你是说她会变回原来的样:猪头、牛头、甲虫脸,不会吧,那多恐怖!”
“电影里还不都那样,一激动,头一晃,就变猪头了。”
沙沙又气又好笑,猪你个头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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