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被吸进飞碟后,很想躺入养生舱治伤,她被击的那一掌,远超过撞破天花板所受的伤,这掌的力量就像火车撞上小车,她感到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这种疼贯串身,使她不自主地颤抖,而且呼吸相当困难,不住喘气,这才是可怕的猎狗星人的力量,但她竭力控制自己,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孤注一掷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决定她是否比追自己的猎狗星人快几分钟。
沙沙不知那片“天眼”建筑群里有多少猎狗星人,她只能冒险闯进一幢建筑,把他们引出来,她完知道那幢建筑是陷井,或者不如说整个建筑群都是陷井,猎狗星人的智慧她并没低估,看那只“天眼”就知道,她也不知道马建国他们是否被囚禁在那儿,她不可能一幢幢,一间间去找,她只能把他们部引出来追自己,然后驾飞碟摧毁那些建筑群,而他们却在那几分钟内没人可以驾驶他们的飞行器,这就是她伏在那楼顶时想好的计划,她唯一没想到的是,那幢建筑物里那个过道设计成可怕的迷宫,她被蛊惑了心智,幸亏她听到了要铐她脚的话,并逃了出来,也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她的心“怦怦”乱跳,一边希望他们追出来,一边坐在驾驶椅上驾飞碟,而不是用意念。
混乱的城市上空,当飞碟橙红的光掠过时,底下的惊恐更是到了顶点,尖叫声、哭泣声、警笛声在火光浓烟中响着。
沙沙顾不得这些,只能连声说对不起,自己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只一眨眼功夫,飞碟已到“天眼”建筑群上方。
她必须抓紧时间。
她降低飞碟,对准那些摩天大楼屋顶的一层,然后飞碟水平高速转起来,发出更浓烈的橙色光,像巨大的旋转的圆刀片般切过去。
从东边到西边,从南边到北边,包括那只“天眼”,一刹那间,被削掉楼顶,被削掉的顶部瞬间气化,然后飞碟向下发出强烈的白色光柱,在“天眼”建筑群上方兜了一圈,一刹那间,建筑物里所有的人被吸进白色的光柱,飞碟拖着光柱飞过城市上空,飞过自由神像,来到大西洋上空。一路拖过,又引起一片混乱。
来到大西洋上空,沙沙重重舒了一口气,这第一步算成功了,但由于劳累和重伤,她不得不靠在驾驶椅上直喘气,然后挣扎着坐好,把脑海里马建国他们的形象一个个输入飞碟,希望马建国他们都在光柱里,光柱里有几百号人,然后命令执行,她都不敢往下看,万一不在她怎么办。
飞碟一声轻柔的“滴”声,系统提示音说:
“命令已执行,留下马建国他们十人,其余二百零一人放入大西洋,已通知M国海岸警卫队救人."
沙沙一阵喜悦,成功了,但内伤和脱力,竟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才醒来,立刻发出命令:
除去防护罩,把他们带进飞碟。目的地:北回归线,西经五度,撒哈拉沙漠。
“是!”
非洲的撒哈拉沙漠,900多万平方公里,这颗星球上最大的沙漠,一些地方终年不见人影和动物,甚至没有一点植物,只有无边的沙漠和永不变化的白天和黑夜。
飞碟已经收起白光,马建国他们像冰冻般被吸进飞碟,沙沙让他们成一排躺在走道里,心里虽然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喜悦,但并不唤醒他们,就让他们这样睡一会儿吧,要是让他们在飞碟里醒过来,又是相见的喜悦,又是东看西看地惊叹,那大家都不用休息了,可看到老爸老妈消瘦的脸,闭着的眼,还是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他们的脸,这可是她一直想着的脸,然后坐回驾驶椅,疲惫地闭上眼,命令飞碟起航。
当飞碟停在大西洋上空时。
纽约,它那怀抱大西洋蜿蜒的海岸线上,那美丽的沙滩上,陡峭的岩岸上,迤丽的公路线上,长长停驶的车流上。天上的直升机、海上的大小轮船,挤满了人看飞碟,他们似乎忘了刚才的混乱,也好像飞碟并不是要造成这场混乱,而是要完成一项什么任务。
夜色里,辽阔的大西洋上空,飞碟悬停在那里,发着柔和的橘红色的光,星光璀灿的夜幕,衬托出它的轮廓。
太美丽了!
他们只有这句感叹。
在这千万双眼睛里,飞碟倏地消失了,只留下静静的大海,静静的夜空。
看着视频里的这一切,沙可青咕哝了一句:
“沙沙真会造势。”
接着他想,人们已不可能忘记这架飞碟了,我今后是不是也要这样造势,但他知道自己不会,他喜欢一个人待在屋里,他喜欢悄悄地干。
马建国他们,自南美洲小河边被擒以后,一直被囚禁在“天眼”的建筑群里,前后快半个多月了,当听到沙沙释放音乐,惊喜地想,沙沙终于完成了她的使命,该来救我们了,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快两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一些人在焦虑中沉默下来,也许沙沙走了。
王今芬忍不住说:
“别这样啊,我们的沙沙不会离开我们的,”说着她自已转过身去,抹了一下眼泪,就在这时,传来沙沙撞破天花板惊天动地的声音,随后是密集的枪声。
沙沙来了!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沙沙知道他们关在这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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