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站在街上上一看,连忙说:
“快回屋。”
三人三步并两步走进屋,马建国直接走向客厅,他来时就观察过,老妇人朝窗口一指,马建国立刻拉开窗户跳出去,两女紧跟着跳出。
外面是一大片荒野,或者不如说是一大片弃物场,有好多烂成破铁皮的小车和十几辆压路机,那儿有一个很大的旧仓库,门紧闭着,再远一点是高速公路,能看清车流,却听不到声音。
荒草摇动,废车的烂铁皮在风中“咯吱咯吱”响。
三人刚走两步,三十米远的废车那边就冒出一群人来,这排房子两头的荒草里也冒出人来。
“看来不是小混混,来者不善,像是埋伏在哪儿。”马建国对两女说。
“敌人露头了,得弄清他们的来历。”
“真快,”王今芬说;“他们算好了我们会一起来拿到东西,就一网打尽。”
“不,酒店那边也有人,这边一得手,那边也动手,他们不会漏掉一个,这里是杀人掩尸的好地方,我估摸,着那大柜原先不在这个地方,”马建国转而对沙沙说;“沙沙,待会儿别弄死人,一死人警察会穷追不舍,街头都是摄像头,而且会暴露身份。”
“那他们要是弄死我们呢?”
“不会,盒子他们打不开。”
“那要是折磨我们呢?”
“那你就吓吓他们。”
“要是吓死了呢?”
“你就不能少问点?”
“人家要搞搞清楚吗!”
“你就轻一点,不过要等我们没办法了。”
“好,轻一点,等你们没办法了。”
王今芬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想笑,一时觉得此行真有意思,惊险、刺激、又有趣,但没觉得相当危险。
“那就去会会这些英雄好汉们吧,”马建国说。
三人径自走到前面那群人面前。
为首的一个,瘦高个,西装革履,梳着油光的头。身后是一群阴着脸,端突击枪的人。
“走得很从容啊,久仰久仰,马先生,”为首的人说。
“用不着久仰,有话直说吧。”
“痛快,痛快,马先生,那就去仓库吧,请!”
身后的十几支枪立刻指向三人。
仓库很大。
他们一到那儿,两扇巨大的门往两边拉开。里面一片漆黑,纵深很深。他们三个一进去,一盏聚光灯对准他们突然打开,强烈的灯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不一会儿聚光灯移开,其它灯打开,一片强光照把仓库里照得如同白昼。
中央一个大圆台,一米多高,四周拦着绳索,像是拳击台,再过去二三十米是一个宽阔的大舞台,高高吊着一个大圆球,上面布满的圆筒灯像一只只眼睛,这是360度旋转的彩色射灯,舞台上一排五个立杆麦克风,给人唱歌或弹吉他,这是一个开狂欢舞会的场所,也是让人用拳击赌博的场所。
“马先生,这回我们来玩点刺激的,”为首的阴笑着看着马建国说。
害死我这么多兄弟,这次有个超级大集团做后盾,可要报了这个仇,还带着两个女的。
这是个跨国犯罪团伙,他是美洲的头子心狠手辣,欧美各国对他恨之入骨,但他不仅根深蒂固,心狠手辣,而且几次逮住,都让他逃了,现在重现江湖,必定血腥风雨,马建国的许多线人也因他的逃脱惨遭灭门。
“这回不隐藏了,”马建国看着他说。他知道他要报复了。
“马先生这话说得可不够绅士,”他阴着脸看着马建国说;“这叫韬光养晦。”
“这也叫韬光养晦?这叫藏垢纳污!”
“哈哈哈哈,你也快要成污垢了。”
他手下十几个人都阴笑着看着马建国,几个在那次大围剿中逃脱的人,歹毒地盯着他和他旁边的两个女人,在那次大围剿中那些人逃的逃,逮住的,被他们的国家判死刑的死刑,终身监禁的终身监禁。
“那,齐列奥先生,”马建国不亢不卑地说;“把我们请到这儿来,不是来跳舞的吧!”
“不不不,马先生,女的跳舞,你上台打表演赛,我们不搞阴谋搞阳谋,你和我手下一个一个打,赢了,人和包里的东西带走,输了,那你就躺在地上看我们揍你的女人,听她们惨叫,我们还会录像,让世界的人看,请吧,马先生表演吧。”
“畜牲,”王今芬叫道。
“我们就是畜牲,”说着,这群人哈哈大笑。
还有几个斜着眼看马建国,他们是请来的欧美地下拳击狠角,心狠手辣,欧打,虐杀,臭名昭著,这次齐列奥先生请他们来,就是要虐死马建国,要解心头之很。
马建国上台,解下外套,搭在拦绳上,只穿短裤,他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一条条肌肉清晰,线条分明。他目露精光,注视着台下,他知道他们要报复,手段会极其残忍,而且台下还有两个女的要保护,他必须毫不留情地一招制敌。
对方先上来的一个,人高马大,一米九,肤色黑得发亮,没有一点儿赘肉,腿肌、腹肌、胸肌,都暴突,他叉腿站着,悠闲地把手指握得“咯咯”响,看上去很随意,但他突然一个右前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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